刘青末点点头,“继续。”
“而我们看到了刻刀的事赶过来,他们却说刻刀消失了。一共有这么几个疑点。一个是刀去哪了,二是他们在墓里还有看到了什么,隐瞒我们什么。这个问题,我想我刻的那块半生效的展禽解衣也许能告诉我们真相。”
“三个是墓里的鲁班牌是怎么来的,这个公主墓是否和我们鲁班门佛牌张一脉有关。”
我伸出手数了数。
“不错啊修子,还知道怀疑了。”
刘青末嘿嘿笑着点点头:“不过你还漏了不少。”
“还漏了啥,”我有点不服气。
“第一,”刘青末伸出一根指头:“刀,不一定是丢了。”
“第二点没什么问题,我们明天也可以下墓看看。”
“第三,其实和第二有一个悖论,你发现了吗。”刘青末问我。
悖论?我仔细想了想,突然一愣,“那几块鲁班牌上刻的图案!”
刘青末点点头:“那些牌子上,刻的全都是凶兽图案,在墓里一般这种都是镇墓兽,镇压起尸的,你应该看的出来那几块牌子是对的,但是却缺少了鲁班佛牌最重要的一点。”
“精血。”
那几块牌子分毫不差,却没有用精血引动过,这一点我还是看得出的。
没有精血的牌子,首先就是一个悖论,做牌子的人有如此手艺,做了那么多,为什么不引动?
而牌子的内容则是另一个悖论,需知即使没有精血引动请神,鲁班牌手艺雕出的佛牌也有一定作用。
就如同古人有匠人倾尽心力打造的物件有灵性的说法。
鲁班佛牌的纹路千年传承,本身就是最容易出灵的东西。
而如此多的凶灵镇墓,考古队怎么还会被鬼哭纠缠?甚至大胡子领队出现了非常明显的被女鬼点名作弄的现象。
说明,那些牌子压不住墓中魂魄了。
那么是考古队动了刻刀,还是动了其他东西导致鲁班牌失灵?
我的脑子一团混乱,只觉得这个墓太过精巧,一环连一环,一环扣一环,所有都有因,而偏偏最重要的因我却不知道。
“当务之急,我们得去墓下看看有什么东西,还有,搞清大胡子和这些考古队员隐瞒了什么。”
刘青末说。
“等等,那刀呢?”
按我的想法,那把相似的仿品刻刀才是最邪门的。
“那个刀……”
刘青末沉默一下,“不急,刀可以放一放,刀若有灵不想现身,强求无用,如果是有人耍心眼,等反应严重了自然就出现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直觉觉得刘青末不太想提刻刀的事,但是我也没有多问。
我们走回去,刘青末果然不敢去招惹钟离,去客厅打地铺去了,我则回去美美的抱着小狐狸睡。
第二天一早,大胡子就来找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