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记下了他的叮嘱。
虽说如此,不管潜伏着多少邪祟或是恶鬼——
明晚的花街,就让我们华丽地大闹一场吧!
第二天的晚上,我随同宇髓先生还有善逸及无一郎一起,来到了去往花街路上的藤之家中做着乔装(划掉)女装的准备。
“可恶!为什么偏偏只有我画风都不一样!”善子撸着袖子指着我们飙着泪抗议说,“还有你这中二神!为什么看起来意外地帅气啊!!”
宇髓先生耸了耸肩:“只是因为你的脸涂上粉抹上腮红才比较像女生,不然很容易就会露馅的。”
有一说一,卸妆后的宇髓先生将头发放下穿着浴衣的模样,简直就是芳心纵火犯级别的池面大帅哥。
明明先前他那将发丝包裹在一起的打扮,我还真觉得对方不是个秃也是个半秃。
这么看来是我眼力太过差劲……
以及,怪不得他能拥有三个老婆这么夸张,看到那张脸我总算可以原谅这个大正现充了。
“你根本就是看人家好欺负想要恶整人家的对吧!”
入戏之深、连称呼都莫名切换完美的善子依旧不服气,指指我又指指自己,朝宇髓先生用高音继续咆哮。
“明明跟我长着一样的脸!为什么鸣柱先生就不用抹那种奇怪的跟鬼一样的胭脂白.粉啊!”
“你很吵唉,大声说话的样子真是一点也不华丽……”
“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啊喂!”
“我有哮喘啦,”我赶紧打圆场,捏着帕子眼唇作娇羞状,“所以白.粉什么的,只能苦了妹妹连同姐姐的那份也一并抹了。”
当然是为了搪塞过去的谎言,帕子下我勾起一个计划通的颜艺笑容。
讲道理,这白得跟墙灰似的粉谁会涂啊,涂了以后完了还弄两坨高原红,最后的样子岂不是跟妖精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