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顶着猗窝座朝我投掷而来的同情的眼神,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啊啊,我……
这是被卖了吧?
(童*被屑老板无情抛弃的棋子*磨视角,完)
(时间回到现在,我妻视角)
“也就是说,”我被善逸搀扶着来到缘一身边,盯着他脚边的脑袋问系统道,“这个磨磨头他……突破了限界?”
此时此刻在我眼前,上弦之二的童磨身体已经消失,脑袋却完好地存在着。
“大概是吧……”系统显然也有些意外,小声吐槽,“所以这家伙果然脑袋才是本体么?”
据他科普所说——一般的鬼在脖子被日轮刀斩首便会死亡,但一旦鬼在死亡之前存在着极强的执念,便有可能突破这一界限,完成头部的再生。
“所以说你这‘极强的执念’到底是什么啊。”我抓住了华点地无语看向被缘一刀尖所指,一副乖巧猫猫嘴认怂的童磨,有些困惑地问。
“哎呀哎呀,说起来我是最近几天才知道,原来我在鬼之中那么地受欢迎,猗窝座阁下和黑死牟阁下都打心底地喜欢着我,”这颗头摇晃了一下,自我感觉颇好道,“我死了的话,这两位阁下一定会伤心的,绝对不能让他们为我的死而难过——怀着这样的想法,便自然而然突破了界限呢~”
系统:“真的不是你自作多情吗……”
“哦,”看着堆满假笑的上二,我冷漠脸,“总之,等太阳出来你就能永远地闭上你那张嘴了吧?”
“呜哇!好过分……唔!唔唔唔唔!”
在对方强烈的抗议下,我拾起他方才威胁我的毒藤,捆大闸蟹一样将这颗只恢复了个头的鬼给捆了个严实。
手法专业地道,就连我自己也惊叹不已。
我,捆榜小王子,莫得感情。
“哥哥大人,您的身体有无大碍?”见我解决完毕后,一直默默观看的缘一此时拎着被捆成待入锅螃蟹的磨磨头,跟拖着悠悠球一样走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