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ok,fine:)
都怪这干啥不好非要体验一波飞翔的混球,你现在同样体验到了啥叫“回家的诱惑”。
“善逸?”
你的思绪被拉回,被你没好气打竖杵在地上的太宰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将你打量着。
“你不是应该已经……?”
在那一刻,你少有地将以眉头紧锁几近愤怒的目光瞪着面前的鸢眸青年。
一部分是出于对太宰无意中将你坑惨了的责备,更大部分则是对他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出晋江不允许行为的责备。
而他本该脱出口的话语也被你过于严厉与感情丰厚的目光所噎下,只无力笑了笑难得一副脆弱的表情将头轻轻垂下。
“对不起啊,又给你添麻烦了。”
“明明善逸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却还是……”
内心自我厌恶着,就这样沉默了下来。
然而,面对着这样消极无望、眼睛彻底被扩散的黑暗所侵占的青年,你缓缓抬起了惯用的右手。
像是预感到你下一步的举动,在场所有的人都一时安静下来,而与你极近的太宰也不自觉微缩了一下身体。
你记得那样的心音。
是害怕着的、却也期待着被什么人拯救起来拉上一把的心音。
手掌猛然落下,大幅度的动作带起羽织的袖摆。
“啪。”
你重重地拍在了青年有些瘦削的背脊上,再然后,另一只手按住脑袋,将他强行塞入了宽大到足以遮挡住外围所有人视线的羽织当中。
“想哭就哭吧,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