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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渺赤着脚,在东方门口坐了许久,电话铃响了两遍,他才缓过神来。
“喂,您好。”
“好什么好,是我,”周嘉言的嫌弃顺着电话传递过来,“你那破手机又不好使了?”
司渺老实承认:“嗯,没有来电显示了。”
“你赶紧......哎,”周嘉言叹了口气,“堵着老郭头子了吗?”
“堵到了,他让我试了一场。”
“太好了!”周嘉言大呼小叫,“怎么样,成了没?”
司渺平静道:“没。”
“没关系,”那头安慰的很溜,分明早就猜到结局了,“咱努力过就行,你今天下午有课吗,晚上撸串去不?”
没有什么事情是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司渺答应过要请客,用纸巾擦干脚上的水,“下午有课,下课见。”
“行,下课见!”
“对了,”在周嘉言挂电话前,司渺请求,“言哥,你可以开车过来吗?”
“干嘛?”
“帮我搬点东西。”
“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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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里浸了太长时间,脚趾泡的皱皱的,司渺穿上鞋子,乘公交回学校。
今天下午是文化课,大二开始H电课程排的都很松,因为到了这时候,许多有资源或运气好的学生已经签公司开始接戏了,能天天准时打卡的一半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