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丛里去翻找起来,“我非把你这聒噪的青蛙揪出来不可。”
不一会儿,他真的抓住了那只小青蛙,将它撇到了沙滩上,索明月吃惊地看着它。
尹瀚洋故意逗索明月,手指着青蛙的头,像模像样地教训道:“我知道是我吵醒了你,你很不爽,你很想睡觉,但我要是判断不好,这一炮下来你就得从绿皮青蛙变成黑皮青蛙了,你知不知道?”
青蛙:“滚。”
“哎呦呵!你还会顶嘴?”尹瀚洋一指头把它按倒,青蛙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
“哈哈哈!”索明月清脆地笑了起来。
尹瀚洋抬起眼眸看着他,目光变得不善,平安炮也不要了,几步走到索明月身前,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拉了起来,搂着他的腰,俯身亲吻起来。
“好了好了,”索明月轻轻推着他,“快练吧,练完回去睡觉。”
“不练了,这玩意我真判断不了,”尹瀚洋说,“不过我有办法。”
索明月不知道他说的办法是什么,只是觉得他手上的力度越来越蛮横,渐渐地恐惧起来。
“啊,忘了,是不是疼了?”尹瀚洋松开他的腰,轻轻地揉了揉,“天天躲着我,一到晚上就藏桐桐爸爸身后,你、你不想我吗?”
想是想,但更不想痛。
这一点索明月和方倾曾经交流过,俩人都是一个感觉,那就是爽是真的很爽,但痛是真的痛。
“兄弟俩都是蓝种人,天赋异禀,”方倾一边喝着红茶,一边对索明月说,“有时只剩下痛了,痛得要死。”
“是啊,弄得我只想躲,”索明月叹气道,“一晚上都不停。”
方倾点点头:“最少也得两次以上,三次正好,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瀚洋是不让我拒绝的,我一推他,他就立刻翻脸。”
“呵,我也推过,”方倾抬起左手小指,给索明月看,“然后骨折了。”
“啊?他是故意的吗?”索明月惊道。
“那倒不是,一不小心扭到的,”方倾叹了口气,“从此我就老实了。”
“惨啊,不过,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头发会被压住,不能动弹。”索明月说。
方倾和索明月互看着对方,都有种同命相怜的感觉,互相同情。
“蓝种人是什么人?”索明月问。
“水星上很罕有的一个人种,有着矫健强壮的身体和敏锐的洞察力,是一种犬科动物,普通人是由类人猿演变的,他们是狼变的,”方倾说,“你没发现吗?兄弟俩的眼睛,有时会透出深蓝色的光,于总也是。”
“啊,对对,”索明月猛点头,“有时会变成蓝色,很漂亮,像宝石一样。”
方倾笑着把茶杯捂在手中:“蓝种人不但聪明还武力强悍,天生优越,作为Alpha是挺有劲的,以后咱们的孩子,也会是蓝种人。”
“啊。”索明月面上露出惊喜,立刻期待起来。
“水果味信息素是最容易传给下一代的,所以,咱们大概率还会有水果味信息素的孩子,”方倾给索明月普及遗传知识,笑吟吟地看着他,“你此刻,是不是满脑子都是水果?”
索明月笑了起来,点点头:“水果太多了,我还没想好,你说什么味道好呢?瀚洋的荔枝味道甜甜的,很好闻。”
“我早想好了,”方倾朝他打了个响指,得意洋洋道,“我要草莓味儿的。”
尹桐早上起来,看着这空荡荡的四人大床,一时懵了,孩子们怎么都不见了?王俊因为订婚出去睡了还有情可原,另外两个……肯定是被自己的儿子偷走了。
尹桐笑着叠好了被子,洗漱后出去,一到厨房,只见厉庭和袁真正在忙着收拾厨房。
厨房里一片狼藉,所有锅碗瓢盆都东倒西歪,尹桐愣道:“这厨房被炸了吗?”
厉庭笑道:“不知道哪个孩子来做饭了,你看墙上。”
尹桐看到墙壁上贴着一张打印纸,上面是桂圆红枣枸杞红糖甜汤的做法。
“还分不清桂圆和龙眼,那么多桂圆干没看到,煮的是新鲜的龙眼,”厉庭哭笑不得道,“我猜是浩海干的,袁真非说不是。”
尹桐从地上捡起来一个被砸扁的红糖罐子,说道:“是瀚洋,这罐子打不开,他是用枪靶砸的。”
“我说不是吧?”袁真道,“浩海不会打不开红糖罐子。”
厉庭惊讶道:“我天,小少爷还会疼人了?简直不敢相信。”
尹桐笑道:“那咱们煮个正宗的吧,再加一些银耳。”
方倾一脸烦躁地揉着太阳穴,坐了起来。
于浩海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翻书,看到他终于醒了,轻轻松了口气。
十点多了。
方倾撇过头看了他一眼,倏地来了精神,一个凌厉的眼神瞥向他,从床上翻了下来,脚刚沾地准备撒泼时,突然,一阵热流涌了出来。
于浩海已经等着他扑过来打人了,方倾却突然冲进了浴室,打开了里面所有的水龙头,飞速地撕开睡衣,站到了热水下冲着自己,恨恨地对外面的于浩海嚷道:“你给我等着!”
于浩海把书合上,放进书架里,又把被子叠好了,站在桌子旁等着。
他知道暴风骤雨就要袭来,虽然心生恐惧,面上却波澜不惊。
十几分钟后,方倾洗完了澡,穿着湿淋淋的睡衣走了出来。
“你傻吗?湿了还穿着干什么,干的衣服在那儿。”于浩海指了指椅背,早上他悄悄地让尹桐把方倾的一套换洗衣服拿了进来。
“我就喜欢穿湿的,我……”
走廊里传来孙信厚说话的声音,接着是高鸿飞在那笑,然后是一群人走路的脚步声。
方倾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声音,指着门,对于浩海说:“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这是我的房间。”于浩海说。
“那我走!”方倾一身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着水,往门口大步走去。
“行了!”于浩海攥住他的手腕,“把衣服换了,出去吃早饭。”
“不换,不去!”方倾道。
“你是……我在这儿,你不好意思换衣服?”于浩海说出来都觉得离谱,“你怎么这么奇怪……”
“出去出去!”方倾浑身是水拍着于浩海的胸膛。
“你爸叫你,”于浩海叹了口气,只好用这招,“你要想这么出去我不拦你。”
这招果然奏效了,方倾想了一会儿,气呼呼地拿起椅背上的衣服,去到浴室里换衣服。
“……”于浩海想不明白,有时方倾会特别敏感,在他看来两人已经坦诚相对了,可方倾有时会暴跳如雷,既不想让于浩海看,也不想让他碰,像是被侵犯了一般,竖起全身的刺来防御。
这可能都是生病的缘故,于浩海发现方倾被做过以后,会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