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闪电,威尔逊用力去抓了几下,可鞭尾快速闪动,应接不暇,抓了几次都没抓到。
这些人里就王俊紧张得不行,因为他不知道艾兰和威尔逊的实力悬殊,几个Alpha像于浩海凯文逊都没往心里去,等看到威尔逊根本抓不住艾兰的鞭子时,王俊才明白为什么连艾登听到“抢过去就嫁给我们家”这样的话都不着急,威尔逊使出浑身解数就抓不住鞭子。
“啪”的一声收尾,打到了威尔逊的手背,一道醒目的鞭痕登时红了起来。
“我抓不到,输了。”威尔逊勉强地笑了笑。
赛威气得要命,虎目圆瞪,骂道:“没出息!”
威尔逊却瞥向了一边的王俊,心道因为你我才没用全力,你看出来了吗?
“抢过鞭子就能娶你,”卜奕在一旁幽幽地问,“真的?”
艾兰哈了一声,看向哥哥,这几天疯狂找卜奕的麻烦,看来卜奕要还手了。
“你来吧。”艾兰啪的一声把鞭子甩了过去。
“卜奕是怎么了?”方倾悄悄地问于浩海,他们也算是同学一场,只觉得这几天的卜奕身上戾气更重了。
“狗急跳墙,”于浩海道,“就是他这样。”
卜奕过来抢鞭子了,上来就朝艾兰的手腕劈去,起势很猛,艾兰连连后退,甚至掉头就跑,等到两人跑到一旁树木丛里时,艾兰才找到足够的空间用于挥鞭子,他抓住机会一个八字就朝卜奕头上打去,把“别打眼睛”的提醒也忘到了一边,因为他最爱的就是抽眼球。
卜奕再一次出手落空时,啪的一声,左侧眼睑被鞭子尖撞了一下,顿时肿了老高。
“打你这个狼心狗肺、撒谎成性的畜生!”艾兰又一鞭子甩了过去,“你早晚要受到天谴!”
又是一声干脆的鞭响,拍到了卜奕的脸上,顿时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卜奕投降了,害怕破了相,狼狈地跑了。
“说实话艾大王的鞭子我都没信心那么容易拿,”于浩海说,“他抽死过变异人,大家都知道。”
方倾越发觉得卜奕的可怖了:“是啊,卜奕也知道,竟然还动了抢鞭子娶艾兰的想法。”
他有些担心,这样的卜奕已经逐渐升级变态了,只怕会越来越坏。
艾登点了点头,说道:“是,我们必须要拿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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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逐渐散去了,艾兰去到水吧拿了一瓶冰水,坐在空着的桌子旁,仰头喝了一大口,左手拿着鞭子,在手里转了转圈,眼神有些落寞。
艾登看出他表情不对,走到他旁边坐下。
“哥,我觉得……孤独。”艾兰突然说。
艾登笑了出来:“你就打赢了几个人,现在就独孤求败了啊?”
“不是,我说不上来。”艾兰看着手里的鞭子,突然有些低落。
和威尔逊以及卜奕都试了之后,他才对比出来,梁队长的力气可真大。
艾兰在比武时是非常较真的,不会因为是爱人就手下留情,打索明月的时候都不顾忌,所以临走的那天晚上,他和梁文君对打时,也是用了全力,梁文君却夺下了他的鞭子。
也是因为猝不及防和不可置信,艾兰才在失了鞭子后才被梁文君拷到床上亲吻的。
“傻子,那不叫孤独,”艾登说,“那叫‘想念’。”
“噢,”艾兰恍然道,“我是想他了。哥,他现在在干啥呢?”
“抓海盗呢。”艾登说。
“哦。”
艾登这是头一次看到弟弟脸上是这种表情,不由得安慰道:“你就傻,你刚就输给索明月,浩海再把你赶回去,你回驻地不就又可以天天缠着梁队了吗?”
“那怎么行?”艾兰瞪着他,“我有自己的事业。不说了!午休去了,下午还得训练。”
艾兰的离愁别绪加起来也就五分钟,又站了起来要走,剩的冰水被艾登拿过去喝了。
“你再买一杯能怎么样?”艾兰纳闷道,又想了想,小声提醒道,“你别点那个柚子汁,袁真不是做给别人喝的。”
艾登支起了下巴,看着艾兰,问道:“哎,他那样多久了?”
“唔,十几年了吧,”艾兰说完,又啧了一声,“关你什么事,你可千万别去问昂,我们都不说也不问,不去揭他伤疤。”
“可浩海不是和方倾都已经领证了吗?”艾登说。
“谁说不是啊,”艾兰道,“反正咱也不懂,方倾都不介意。我再给你买瓶水?”
“不用,”艾登看到袁真从水吧台里走出来了,微笑道,“我等我的特调饮品。”
我等我的特调饮品。
声音挺大,是说给袁真听的,袁真白了他一眼,身上还是平时做饭的那套朴素的旧衣服,脚上的棉拖鞋换成了帆布鞋,跟着炊事兵们坐上了大卡车,去市场采买。
“要多高的?”花市的人问袁真,“这一盆,还有这一盆芦荟,长得都特别高,特别好,像宝塔似的!多气派!”
袁真眯着眼睛看了看,摇摇头:“要榨汁喝的,叶片要厚实的、汁水多的,还要嫩的。”
卖花的人翻了个白眼:“榨什么喝不行,非要榨芦荟,我们这都是观赏性的花,细心栽培的,长这么漂亮。”
袁真只好在花市里继续逛,别说人家不舍得卖了,花葶高达19多厘米的芦荟,边沿多刺,枝蔓翠绿,一年四季都不变色,养在家里看了都舒心,要吃它喝它实在是莫名其妙。
袁真知道艾登只是看别的少爷有,他就也要有,并不是真心喜欢喝这个东西,便找了个花农,买了几瓣小的厚的芦荟叶片,拿回去做一回饮品给艾检察官喝完拉倒。
回去的路上,坐在卡车里,袁真看到笼子里的鳖精在那儿爬,不禁心中发憷,问炊事兵道:“那是什么?”
“老王八,”炊事兵笑道,“赛威将军一天三顿的补,呵呵。”
“补不都是白补吗?”另一个炊事兵笑道,“他的两个小情人都被艾检察官撵走了。”
“撵走了?”袁真惊奇地问。
“是啊,说是他们刚满85岁,要跟赛威谈朋友,必须要经过家人同意,说要给他们的父亲打电话,又让赛威将军跟他们的父亲说,赛威一看这么麻烦就干脆弃了,哈哈,这艾检可真是有一套啊。”
“这才像话,赛威把咱们这儿当什么了,唉,尹少将脸皮薄,也不好意思说那两个Omega什么,艾检就说要见他们的家长,普及下一夫一妻制,他们就吓得都回去了。”
袁真不禁咋舌,这艾登确实是看着笑嘻嘻的,实际上真的不好惹。
想到这儿,他又把自己采买的芦荟拿到了手中,小心地擦拭着。
傍晚的时候,战士们的训练结束了,先是到水吧不停地要水喝,又到食堂附近催促着要吃饭,袁真手忙脚乱地应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