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首领,触犯了国法,谏奕辰20年刑期,相当于无期了,而谏中震也被判了死刑。
接着是巴克达下令重整参议院,表达他的决心,凯文逊殿下携王妃回到驻地、进行王子殿下就职演说,艾登作为检察官代表对此次案件的重要表态……你方唱罢我登场,不过是有人得意,有人哭罢了。
“宁检察官,金陵集团招标案由您全面梳理、协助艾检察官破案,您对这起案件有什么看法?”
“金陵招标案,是《招标投标法》于12年起施行改革的全面投射和注脚,通过修改和取消招标代理机构资格,而进行行政审批认定以来,能够有效地对招标代理机构进行监督管理,而金陵招标案恰恰说明了不依法加强招标机构的事中、事后监管,已成为行业共识,在行政监督、当事人监督以及社会公众监督下,金融集团应该严格依照章程做事,加强自律,严格管控,警钟长鸣。”
卜正睁开了眼睛,看着电视中一袭检察官黑色制服,说起话来有条不紊、意气风发的Omega检察官,宁朗。
……也许,只有这样聪明的人才适合做孕夫,为自己延绵子嗣。
随着有针对性地看了越来越多宁朗的新闻以及对他做了深度而全面的背景调查,卜正振作了起来,调整了三餐与作息,按时用药,精力很快恢复到了以前,他又回来了。
秘书进来通报,检察长胡德来、总警监施扬、财务司代理司长雷蒙悉数到位。
“进来吧。”卜正说。
这一次的聚会,不在龙趸胡同口的私人会所,不在风瞳巷茶馆,而是大大方方地就在首席法官办公室里,胡德来、施扬都暗暗佩服他的胆子大,倒是雷蒙脸色发白,有些紧张。
卜正坐在正中,低头抿了一口热茶,看着这四个人,放下茶杯,微笑道:“我已经好了,多谢大家记挂,最近这一局面,想来是各位送我的一份大礼,我这厢谢过了。”
施扬和胡德来互看彼此,然后都把目光转到了雷蒙身上。
雷蒙尴尬一笑:“大家各自忙碌,各有各的辛苦,如今……敌弱我强,敌明我暗,正是收网的好时机。”
“好时机?”胡德来蹙着眉,三角眼瞪着他,有些不满,“你年纪小,做事莽撞,不去问你爷爷,是不是该先问问我?艾登刚把谏中震搞下台,现在不宜多生事端,你却往枪口上撞。”
“他把我们主机都给抱走了,实在是不得不动手,”雷蒙道,“本来账是死的,人是活的,没有人证晾他也不能怎么样,谁知那人面鲨竟然落网了,我们才不得不动手……”
“这么大的事,提前应该知会我们一声,”施扬道,“而且你何必把于浩海和梁文君都牵连在内?还嫌事不够乱吗?他们都是军方的人,还是说你希望注意力转移,艾登就不会查财务司?你这叫祸水东引。”
“我没有啊,”雷蒙冤枉道,“我只是有个‘旧友’回来了,借刀杀人而已,万万没想到搞这么大……”
他说完去看卜正,卜正却神态自若地看着他们,优哉游哉。
施扬和胡德来对视一眼,想来这又是卜正在后面勾连牵线,使的一招“一石二鸟”之计,将于浩海和梁文君都拴了上去,还把艾登也绕了进去,让他无暇去查财务司。案件越来越复杂,随着各种证据的出现,施扬和胡德来心里有数,这都不是雷蒙能策划出来的事。
“老卜,已经这样了,下一步该怎么办?”胡德来瞪着眼睛,直来直往道,“就算是要搞于浩海,艾登也会竭力相护,没那么容易。”
“艾登是不是你的手下?”施扬颇为嫌弃地看着胡德来,“这一个艾登,七八年了踩着我们头上走,你到现在都没拿下他,就让他随心所欲,想查什么查什么?去年这时候,老谏还跟我们坐在一起喝茶呢!现在呢?王铎那个胆小鬼也提前内退了,新提上来的李若峰油盐不进,八成是王室的人,以后在上下议院还能给我们说上话吗?”
“他是独立检察官,不是我的手下,”胡德来冷笑道,“你那里现在不也有个‘独立警长’梁文君吗?怎么样,你的滋味也不好受吧?他把你当回事?”
“不要内讧了,谏奕辰是怎么倒下的,你们还不自省,这就是不团结的结果,”卜正皱了皱眉,“艾登、于浩海、梁文君,这三个人都要铲除,如果不能一个一个来,那就一起端了,趁他们羽翼未丰。你们这场戏,头儿起得不错,接着往下唱就是了。”
“卜大人,宁朗是你的人,我也是才知道,”胡德来有些气不愤,“你也未免藏得太严实了。”
卜正微微一笑,既不否认,也没承认,只说道:“你该扶持新人了,总对独立检察官戴有色眼镜,看他们就不忿,这不是正面解决问题的办法,有这个时间,你还不如化‘敌人’为‘自己人’。”
胡德来哼笑一声,是没你本事高,竟然就把宁朗变成自己的儿子了,还正大光明,宣扬于世。
“至于你,”卜正看向施扬,“同样的道理,拿不住梁文君这个新任警长,就多提拔提拔老警长,谢桂军有45岁了吧?该提上警监了,别总不放权。”
施扬蹙着眉,谢桂军并不是他的嫡系,他没有提拔他的打算,想来谢桂军是投靠了正主了。
卜正点评完了检察长胡德来和总警监施扬,雷蒙正巴巴地看着他,等候吩咐。卜正说道:“你做事还是挺利索的,能让艾登理不出头绪来,不知保一还是保二,可见你那位旧友,还是可以再用一用的。有些事情的解决办法,说难也并不难,谁查你,你让谁开不了口,说不了话,不就得了?”
雷蒙明白了,心想这位“旧友”可不是好驾驭的,已经狠狠地刮了他的身家,哪里还能请得动,可卜正这么说了,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点头称是。
卜正很快把这三人赶走了,坐在电梯里,施扬怎么想都不明白,说道:“他怎么说的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像不是他暗中操控的似的。”
眼瞅着谢桂军就是他的人了。
胡德来则不屑道:“脸皮厚呗,这老家伙可真行,我以为他那独孙去了,他这人也就废了,没想到,啧啧,又支棱起来了。”
两人视雷蒙如无物,大摇大摆走在前面,雷蒙则小心翼翼地跟在了身后,仍然噤若寒蝉。w?a?n?g?址?f?a?b?u?页????????ω???n???????????????ō??
闻夕言把步睿诚领回到医院去了,别的话没说,只是指着地面:“拖地去。”
“好。”步睿诚拿起拖把开始仔仔细细地干起活来了,医生喜欢干净的环境,闻夕言尤其讲究,而只有步睿诚拖的地,才能达到闻夕言的标准。
“让你受委屈了。”步睿诚知道闻夕言是拿着这屋的监控视频去找那检察官了,他糙汉一个,脸皮厚无所谓,闻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