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上将,越级升迁,王室上下议院和军中乃至全国民众舆论,都没人提出一句异议。再不服气,他的军功也是实打实立在那里的,无可撼动。
“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何况我和凯文逊现在已经站在了对立面,”于浩海道,“今天还没有兵戎相见,是因为我们都在等待一个契机。”
“内战很快就要开始了。”
他以平静的语气说着这句话,似乎在说明天太阳就要升起似的。
“你准备好了吗?”方倾忍不住问道。
于浩海倚靠着床头,手腕搭在膝盖上,静静地看着方倾,像一个庞然大物,在心情不错地看着自己的小宠物。
方倾还在为自己担心,小小的人儿,24岁了,身材还是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衬衫领口,露出一小片白瓷般细腻光泽的皮肤,脸蛋软软的,眼睛圆圆的,浑身上下无处不透着可怜可亲,无处不娇软,对外好像很凶悍,会眦牙,会制毒,会用毒,会看家护院,叫什么城主,整得威风八面似的。
可在于浩海眼里,方咪咪永远长不大,有点儿小聪明,但还是只傻乎乎的笨猫,现在技能更多了,还会偷偷下崽,偷偷藏起来,偷偷喂奶……这次见面,方倾给他的意外和惊喜更多了,这使得他的目光逐渐变得深邃和迷幻,往方倾的前胸和腰腹看去。
“你准备好了没有啊?”方倾见他一直不答话,皱着眉又问了一遍,在于浩海听来,甚至还带着些许嗔怪。
凯文逊有钱、有权、有人、他还有脑子,有王室数百年积淀,于浩海,你到底准备好了没有啊?
“你过来,我告诉你。”于浩海朝他招了招手。
方倾的脚往前挪了半步:“你就这么说,我能听见。”
“这么大的机密我能就这么说吗?谁知道你是不是叛徒。”于浩海道。
“我是黑崽的爸爸,我知道一点儿也没关系的。”
好奇害死猫,方倾还是慢慢地走近他,半信半疑,又充满戒备的表情,让于浩海心里痒痒的。
待他走近,猫耳朵还伸过来,准备听时,于浩海忽然伸羽-/熙手,猛地攥住了方倾的手腕,将他一把拖到了床上,笑着搂住了他的腰,将他紧紧地箍在了怀里。
方倾一愣,连忙推开他的肩膀:“……你还有这闲心?!于浩海,别闹了,都风雨满楼了!”
“枪指在老子头上又能怎么样?”于浩海低沉地笑了起来,上下动手,不要脸地说,“让我抱一会儿,就抱一会儿……真是个小气猫。”
方倾没想到他竟这么无耻,气得直往床下跑。
于浩海的大手扣在方倾的后脑勺上,把他扣在脖颈处,喉结上下滚动着,声音逐渐沙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龌/龊至极的话。
方倾瞪圆了眼睛,挣扎得更厉害了。
于浩海笑了起来,捆缚住他的手脚,低着头,用力吻着方倾的额头和鼻梁,拱着他的脖子。柚子味道的信息素浓烈地释放开来,逐渐盈满了整个房间,沁凉微苦的柚子果香,瞬间覆了方倾全身。
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想要就要,不许方倾反驳抗拒,更可怕的是,这次竟然直接用了最原始、最本能的武器。
“……你竟然用信息素!”方倾的脸逐渐红了起来,心跳加快,后颈的腺体像是被召唤了似的,开始升温和释放。
“我现在知道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味道了!”于浩海翻了个身,压在他的上面,“但你也不能因为喜欢草莓,就去找别人!”
“什么啊?!”方倾被压得腰好痛,全身蜷缩,看着高高在上的于浩海。
“我可以给你种草莓。”
衣服瞬间被撕烂,甩在了地上,身前一空,伴随着一阵阵凉意,方倾的眼眶泛红,往门口看去,白玉林出去的时候,把门给带上了,暂时还算安全,只是,这房间隔音好吗?
他来不及想这些了,只是被翻了过去,重重地压住,闭紧了眼睛。泪水逐渐濡湿了长长的羽睫,模糊了双眼。以往的经验告诉他要想不那么痛,就要赶快调整自己,尽快放松,准备承受这个男人。只是渐渐地,他被他的温度和凶狠烫到了,却忽然灵光一闪,他为什么这么烫?!
“浩海,浩海……”方倾叫着他的名字,这声音让上面那个人更加疯狂,将他倏地翻了过来,欣喜若狂地吻着他的唇,肆意地掠取木棉花的香气,是热烈的,馥郁的,柔软的,缠绕着的,方倾的滋味。
方倾看到于浩海眼里一片血红。
是那碗汤!
于浩海躲过了所有可疑的酒,但没躲过方倾给范恒满准备的那碗滋补甲鱼汤!
是了,赛威给自己的食物里下了药,追溯同源,弄不好跟刘赢误饮的催/情/酒是同一个东西,今晚果然不止张雁丽一个受害者,还有一个,竟是于浩海!
“啊……”方倾痛苦地扭动了一下,被没轻没重地伤了一下,疼得整个人蜷缩了起来。
可他不再挣扎和抗拒了,于浩海身上像被点着了火。
方倾挡着他的手,默默垂下了,静静地忍受着他的暴躁和蛮横,身子颤抖着被抬起来的时候,委屈地偏过了脸。
利刃没有劈下,于浩海却停住了,手按在方倾的脸侧,堪堪地抬起沉重的身子,蹙着眉心,看着他道:“我被下药了。”
这语气很笃定,于浩海的理智没有完全烧光,他看到方倾湿漉漉的淡蓝色眼睛。
“你知道,你知道是吗?!”于浩海狠狠地亲吻了两下他的唇,俯卧撑似的从他身上弹跳下床,半侧着身子,对着方倾。
“我就说我怎么这么热,靠,老子中招了!”他脑筋一转,当即明白了,“是那个王八汤!你从哪儿弄的?!”
“赛威那里偷的……”方倾嗫嚅道。
这阴差阳错,给范恒满补身子的东西,却被他连汤带肉全给干光了。
“他能有什么好东西?靠!”于浩海几乎被气笑了,伸手从地上随便捞了一件衣服,系在了自己的腰上,把那几乎没眼看的下面整个挡住了。
方倾揪着自己的衬衫两边,坐了起来,泪眼吧擦的,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你傻不傻啊?!这会伤到你!”于浩海过来往后推了一下方倾的脑门,“而且我也没做措施,你就这么躺下了,还要给我下个崽儿啊?”
于浩海说到这里,几乎是震惊地看着他,半晌,才吐出了一句:“方倾,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爱我。靠!”
他恨恨地骂了一句脏话,在那原地走来走去。
方倾:“……”
于浩海发狠似的冲过来又搂着他的头,狠狠地咬了两下他的唇,几乎是用毕生的定力,强迫自己后退,忍得肩膀和手臂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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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难受啊,能忍吗?”方倾的唇麻了,迅速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