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有所指地瞟向十九,妮卡掐腰而过,眼波媚如扇,她伸出一只纤白的手指,点在银瞳少年裸露的肌肤上。
十九耳尖立时红了一片,妮卡伏身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十九脸颊更是红霞弥漫,她抓起十九胸前的打得齐整的黑色领带向前一拉,饱满的胸乳压在少年的胸膛上,笑意盈盈地看向其他人:“这个人,我就先借走了哦?”
黑袍人摆手:“随意。”
狐狸端起一旁的酒杯,轻轻一晃,朝她举杯:“玩得开心。”
十九愤然回头,控诉着狐狸的行为:“喂,狐狸,你们,就任这个女人胡作非为?!”
狐狸恶劣而愉悦地笑着,落井下石:“最难消受美人恩,那种事对你来说难道不是享受吗?”
“那种事…”
不知想到什么,十九放弃挣扎,索性用手环住妮卡纤细的腰肢,埋在她傲人的胸乳前呼吸,毫不客气的反驳着:“啊,对的,狐狸…你是还没有享受过吧?”
他像是找到嘲弄狐狸的点,滔滔不绝道:“我以为你来得这么慢,是好好品尝过那个女孩的滋味了呢,没想到你还是——”
“果然还是个孩子呢。”十九回吻着妮卡伸来的纤长玉指,余光瞥着一旁的狐狸,他正好以整瑕地打量着他与妮卡,不为所动。
妮卡手掩红唇,咯咯直笑:“好了十九,谁不知道狐狸的目光挑剔,眼高于顶呢?”
“那谁能想到,那么擅于玩弄人心的狐狸,还是个没碰过女人的童子鸡罢了。”十九不依不饶,得意洋洋地尽情嘲笑着狐狸。
渡鸦摇头,意味深长地叹息:“你错了,十九,用狐狸的原话来说,他只是不屑于用那些下流和肮脏的手段骗取人心。”
从客观来讲,在这座充斥着各种欲望的城市,性无疑是最好使人沉沦于欲望的工具,一个很好用的工具,可就在“好用”一词上便让狐狸兴致缺缺,那太简单了,简单到让人乏味,就像通篇都是陈词滥调的书,没人愿意看下去。
若没有爱恨交织和情感共鸣,只是沉溺于性,那种千篇一律的性,谁都能给予。
而爱与恨往往才是独一无二。
狐狸笑意不减,狭长的双眼微眯,他不以为然地点头。
“给人希望又将它踩灭难道算得上高尚吗?”十九质问着。
“至少我给过他们见识阳光的机会——”狐狸眼眸幽深,点到即止:“如果他们能把握住的话…”
狐狸摇晃着酒杯,望着杯中流淌的深红色液体,这像是血,也像是记忆中的那双眼睛。
樱桃妮芙般漂亮的红色双目里又惧怕又依赖地看着他,像是在冲他无声的撒娇。
狐狸一下回想起临出屋门时,那个单薄纤细的少女看向他的眼神,如同一颗柔软的水珠,干净而清澈,好像随时可以捏碎。
他得承认,她很诱人,各种意义上。
狐狸唇边漾出一抹病态的笑:“我很期待她…”
“不过…她得先活过今晚。”狐狸语调危险,从怀中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点划过。
那栋遥远的西海小楼,各个房间,各种角度的实时画面,映入眼底。
——
狐狸:你懂个屁,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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