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的地板上,是两具激烈纠缠的身体。
安祁东将安暖抱在怀里,手托着她的臀,一边走,一边顶弄着安暖的肉穴……
安暖猛的被抱起,浑身上下都软的没有丝毫力气,全身的支点只剩下那一双托着她臀部的火热手掌,以及在她身体进出的肉棒……
“啊……”安暖娇呼,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下身因为体位而进入的更深,男人粗大的肉棒如同打桩机般毫不留情的做着活塞运动……
每走一步,男人的龟头都会直直抵住安暖的花心,仿佛即将冲破颈宫口,插入她的子宫……她感觉刚刚有些缓和过来的疼痛再一次袭来,只不过这一次的疼痛还伴随着细微的酥痒,让人更加难耐……
安暖漂亮的眸子倒映出眼前的男人面色阴沉,猩红的双眼充满复杂的情欲……他额头沁出的汗珠滑过他英挺的鼻梁,在他鼻尖上停留些许坠落于空气中,在灯光下就如同黑夜中的流星划过的绝美瞬间……
全身都在疼,恍惚中,她有一种两人都是困在牢笼里相互博弈的野兽,只有战胜的一方能够存活。
她望着安祁东的眼,他眼里的情绪让她不敢痛呼一声,她心疼她爸爸,但是她不后悔……
是她逼的,这都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没有资格说疼。
紧紧抱住安祁东,下身配合的往前顶弄……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膻腥味……
安祁东推开卧室的门,将安暖狠狠丢下床上,再次俯身欺上……
两人的身子陷在柔软的被褥中,安祁东抓住安暖的脚踝,折成W形,红白相间的细碎泡沫星星点点的散落在两人的耻毛上。
他看见安暖穴中红色的媚肉紧紧咬合蠕动着他紫黑色的肉棒,时不时的因为凶悍的抽插而被带出,花蒂上的小珍珠一汩一汩的流着莹白通透的水,将安祁东的性器淋的锃亮油光……
“嗯……爸爸……”
安暖逐渐感受到了快感,那种从腿心深处传来的酥麻瘙痒,无法克制,她只想被安祁东用力的占有……
“嗯……啊…………好大…爸爸,你好大好粗……”
“唔……顶…顶到了……爸爸你好棒……”
安暖环着男人的脖颈,细细碎碎的亲吻男人的耳廓,在男人耳边呼着热气呢喃呻吟……
她知道男人都喜欢听这样的浪话,不论是什么男人,他们都喜欢在床上征服一个女人,将她变成荡妇……
果不其然,安祁东听着这些话,腰间的力量更加凶悍,速度极快的用力在安暖的穴中抽插,性感的汗珠从男人鬓发间滑落,落在安暖的脸上,与安暖的汗水融合在一起……
这是自慰无法到达的快感,安暖闭上眼,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炙热的温度和可怕的硬度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她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小腹都随着男人的冲击而微微隆起……
男人低沉的粗喘声配上女人细嫩的娇吟声在这黑夜里交织成禁忌的音乐。
安祁东觉得手下的触感极好,是年轻女性肌肤特有细嫩柔腻又脆弱青涩,仿佛是一朵正在盛开的娇花……
他忍了忍,终是没忍住的在安暖身上肆意揉虐,仿佛常胜将军骑着自己最得意的战马巡视江山!
“爸爸……爸……啊……啊……到…了我,到了……”
堆积如山的快感,让从来没有过真正性爱的女孩终于忍不住环着男人的肩浑身抽搐着攀上巅峰高潮,剧烈的快感让安暖大脑几乎缺氧般的空白……她甚至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难怪有些人将高潮一次称为小死一次。
大量温热的爱液从安暖花心深处喷出,浇灌在安祁东绷紧的肉棒上,安祁东低吼一声,将安暖翻过身,抬起安暖的腿又狠狠撞击了十几次,最后将安暖死死扣住,下身用力抵住安暖的腿心,龟头铃口处大开,一突一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