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三天三夜的乞丐,早已饥不择食了,不管干的稀的甜的苦的还是辣的,只要是食物都可囫囵吞枣般给吞下去。
女人要是此心大盛,对于男人身体的渴饥也象饿坏的乞丐一般无二。
此时,罗玉兰的身体既象饿坏的乞丐那般饥不择食,又象一大堆正熊熊燃烧的干柴,对于段文更身体的渴望,已经到达最高值了。
焦虑与渴望交织着正强烈地折磨着她的身体,折磨着她的意志。
段文更余光瞥见罗玉兰浑身微微颤抖着,显然她身体里正燃烧的雌性荷尔蒙,已然把她给深深地灼着了,烧痛了。
段文更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身心全动,又得不到男人身体情况下的这种表现,不由转脸望了她一眼。
罗玉兰双眼望过来的目光中,蕴藏着哀哀的恳求和熊熊的色火,一个女人所有的矜持早已烟消云散了,一个女人所有的节操早已被煎熬着的渴望敲打得粉粉碎碎如韭粉,并没有散落一地,而是随风飘上空中去了。
毫无尊严的哀求目光,伴随着焰高万丈的色火,罗玉兰卸下了一个女人任何的伪装,赤裸裸地将她对男人身体的渴望呈现在段文更面前。
段文更被罗玉兰表现出来的毫无节操,毫不矜持的表情深深震惊了。
同情之心顿时油然而生,转眼望望前方的高速公路,似自言自语地喃喃说着:“我正开车呢,怎么帮你解决呀?”
罗玉兰听段文更的话里似乎有着想替她解决的意思,就象落水者抓住一截枯枝一般,低沉着嗓子哀求着:“求你快点下高速,开到偏僻的地方去。”
此时,红色布加迪跑车正好驶近一个下调整的甬道口,罗玉兰象久溺之人遇到救命之人伸过来的竹杆一样,情不自禁地左手抓着段文更的右肩膀,右手拼命地指着下高速的甬道口,嘶哑着声音低叫着:“甬道口!甬道口!”
段文更心一软,方向盘一旋,红色布加迪跑车就顺着甬道口旋下了高速公路。
这段高速公路本就修在人烟稀少的山间,再下了高速,更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了。
除了高速公路上来往的车辆大灯光亮一闪一闪的掠过,就只有红色布加迪跑车大灯的亮光了。
将车子开到一片开阔地停下,段文更扭头望望副驾座上的罗玉兰,便将大灯熄灭,悄悄打开驾驶室车门先下了车。
罗玉兰哆嗦着身体迅速跟着下了车,刚将车门轻轻关上,就急不可耐地绕过车头扑向段文更,从背后一把将他给抱住了。
段文更想先小便,此时正解开皮带拉下拉链,将手扒鸡正准备打开闸门放龙,冷不防被罗玉兰给抱住腰肢,一个抖动差点尿到裤子上去了。压低着嗓子,段文更骂了一声:“罗姐,这样等不及求日子了呀?我要小便呢,别动啊!”
罗玉兰呼吸急促地颤抖着声音道:“好,我要帮你把水龙头!”说着,抱在段文更腰肢上的手往下移动,只感觉手指起了一阵微微的振动,已听到段文更自来水落地的啪啪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