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暴雨,给了他们绝佳的借口赖在酒店里。
刚醒的那会天还晴空万里,昨晚睡太晚,两个人都有些赖床。陶歆果先醒的,艰难从陶歆奇怀里救出了自己的手,在床头摸出手机,一看,已经快十二点了。
陶歆奇轻轻嗯了声,长手长脚抱住她,在她怀前蹭蹭:“再睡会。”
少年人的身体实在太敏感,他的体温灼热,一贴近少女柔软的身躯,半硬的性器瞬间站立起来,硬邦邦地贴着陶歆果:“困……还难受。”他无意识地蹭了蹭,声音又乖又黏,软乎乎的,听得陶歆果也有些情动了。
可越这么想,身上传来的感觉就越让她难以忽视。陶歆奇的唇落在她的耳垂上,声音里带着旖旎的气息:“抱会儿再起床。”
一吻就收不住了,像在拥抱一个珍宝一样,在她的脸上一点一点地亲着。含住了唇,舌尖顶开她的牙关,半梦半醒地,就开始吻着她。
腹部也紧贴着,胯部耸动,用性器磨蹭着她的大腿根。蹭了会,又差点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可爱死了。
陶歆果忍不住地笑,舌头软软地去勾他,像是臣服又像是引诱,牙齿没用上力气,叼着他的唇瓣一点点地咬。手也不老实,一会摸摸陶歆奇的屁股,一会掀起衣服下摆,摸他光滑紧实的后背。
直把陶歆奇摸得清醒了过来,从善如流就去扒她的裤子,掰开她的腿,性器直接滑了进去。
他看起来镇静,其实脑子里早就一团糊了,有些强势地卡住她的下巴吻,胯部挺动,把软滋滋的穴撞出水来。陶歆果的呻吟声全被他锁在了牙关里,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来,这么干了十分钟,两个人都被欲望催生得汗津津的,陶歆奇脑海里才突然想起了什么,懊恼地把性器抽了出来。
“操……”
他握着肉刃看了眼,差点以为自己出了精。陶歆果抱着他,一副没定力的淫乱模样:“就射到里面嘛……嗯,歆奇我喜欢你。”
一瞬间,陶歆奇的心脏像是被什么击中了,血液沸腾起来,性器硬邦邦的,生理性地跳动着,激动得不行。
他声音温柔而期待,问:“乖,你刚刚说什么?再让我听一遍。”
“射到里面……?”陶歆果迟疑说。
“不对。”
陶歆果想了下,红着脸嚅嗫道:“……我喜欢你。”
“乖宝,加上我的名字,再说一次。”
陶歆奇捏着陶歆果的下巴,吻着她,性器在她穴口顶弄着。他的声音温柔,胯部的动作却不是这么回事,撞击的动作越来越来快,龟头戳着花核,将这团软肉直撞得陷进去,形成了一个小窝。陶歆果爽得直哆嗦,喘息声被激烈的亲吻割得碎裂:“陶歆奇,我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陶歆奇红了眼,舌头深吻着她,几乎要钻进她的喉咙里。顶弄的动作越来越凶狠,他也不进去,就让龟头卡在在湿哒哒的门户上,把陶歆果玩得从小穴里喷出一股股淫液,小猫一样可怜兮兮地求饶起来,他才勉强觉得被陶歆果有意无意撩起来的邪火泄了点,肉棒在穴上猛烈撞击几下,头部抵在陶歆果小腹上射了出来。
他趴在陶歆果身上,牢牢把人抱在怀里,吻她的脸颊、脖颈、后背:“我也喜欢你……我爱你。”
等他们结束这次晨起的做爱,窗外已经雷雨大作,冰冷的雨接替地砸在水面上,哗哗地响,天色暗了下来,偶尔有雷鸣闪过。在门窗紧闭的温暖室内,他们相拥躺在被子里,突然滋生出别样的暧昧情潮来。
像是屋外越冷、越嘈杂,这处小小屋檐下就越温暖、越平静。天地变得空旷,而至少他们还能拥有彼此。
出不了门,只能叫了酒店服务。服务人员敲门的时候,陶歆果正坐在浴室里折腾丝袜,给自己套上了,黑色的丝袜拉得几乎透明,她没穿内裤,下身空荡荡地压在裆线上,让她生出些羞耻的快感来。
陶歆奇叫她出来吃饭,她垫着脚尖走出去,从身后抱住陶歆奇,浑圆白皙的奶子压在他的后背上:“吃什么午饭,吃我不好吗?”
又瞎撩人。
陶歆奇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拽进怀里,手搂住她的腰,笑看着她,撩死人了:“吃你,也吃午餐,好不好?”
好在点的是日料,她躺在桌上,身上放满寿司,连三角区都摆上了刺身片。陶歆奇撑在她身上,低下头,唇舌贴着未放上食物的白肉吻了一圈,将她舔得颤抖,又担心东西会掉下来,死绷着,瑟瑟哆嗦,可怜极了。
陶歆奇叼着块寿司,凑过去喂她吃,米饭粒搅散在口腔里,一边黏糊糊地接着吻,一边分吃完了好几块寿司。
这么又吻又舔又亲地折磨着她,总算把这堆日料处理得差不多了。
陶歆奇吃着三角区上的刺身片,若有若无地舔到她的敏感区上。陶歆果被舔得晕晕乎乎的,咬着手,难耐地承受着。一双裹在透光黑丝里的腿打着颤,上面的嘴湿哒哒的,下面的嘴也不相让,骚浪地流着水,淋漓地滴在了黑丝上,肉唇舒展开,卡在档线上。
“嗯……嗯……唔……”
陶歆奇吃完刺身,又隔着丝袜吃起了她的蜜口,甚至舌头还试图连着黑丝钻进柔嫩的甬道里,刺麻的触感把她吓得哇哇直叫。
他忍不住笑,陶歆果气得想打他。他手指抵在她的唇上“嘘、嘘——”地哄着她,抠着肉嘴撕开了丝袜,刚好露出小逼,手指摸进去,插得陶歆果又只顾得上娇喘。
带来的性玩具派上了用场,是个前细后粗的C字形震动棒,扁平设计的尾翼被放进穴里,较粗的主头刚好抵在外阴上。陶歆奇打开开关,震动棒便震动起来,一抖一抖地,嗡嗡地在陶歆果的整个花蕾里跳动。
“哈啊……歆奇……歆奇……嗯……啊……不要震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