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此人是谁,却觉得似曾相识,即使此人冷若冰霜,他却倍感亲切。
‘你便如此喜欢?’
那人突然开口,声音轻得令人听不清。
“什么?”宿清云仔细分辨,隐约猜到他的意思,不禁道,“爱至深处,情不自禁。”
忽然,无数飞花阻挡了他的视线,那人的身影糊模不清了。
‘罢——’轻轻一叹,那人道,‘我在……等你……’
花飞更越来越急,宿清云抬手挡了挡。等?在何处等?听不清楚。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神魂归体,他猛地睁开眼睛,气喘吁吁。
“怎么了?师弟?”君烜墨撑起身体,修长的手指摸了摸他的脸颊。
好一会儿,趴着的宿清云方清醒过来,他捂住额头,眉心隐隐作痛。“适才,做了个奇怪的梦。”
“嗯?什么梦?”君烜墨扶他坐起,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宿清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回想梦境,惊讶地发现已经糊模了。“……似乎有一个人跟我说了些话,我却忘了。”
“哦?那人长何模样?”君烜墨轻抚他的发丝,柔声问。
宿清云摇了摇头,道:“记不清了。”
君烜墨低笑一声,安抚道:“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梦罢了,不必烦恼,倒不如继续与我……”
宿清云一怔,推开他,活动了下僵硬的手臂,看到那密密麻麻的印痕,蹙眉。
师兄用咬的吗?
“如何?”君烜墨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宿清云披上衣袍,下了床,脚一踩地,差点腿软,他忙扶住旁边的桌子,未系上衣带的内袍滑落一半,露出肩膀。
君烜墨大赤赤地坐着,一脸餍|足,视线落在宿清云的肩膀上,看到他肩背后浮现的一朵火焰印痕,目光深沉。
宿清云拉回衣袍,掐指一算,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