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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升到了一半,阳光恰好完全覆盖了江城机场,人流涌动,来来往往的。
盛开和他的同事兼好哥们儿郝运很早就来这里蹲点了,他们俩戴着墨镜裹着一块东北大花袄色的毯子,躲在一个角落里,注视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这怪异的打扮与举动都吸引机场的安保过来问了好几次了。
实在是等的有点不耐烦了,盛开睥睨了郝运一眼,“你情报准确吗?这么久了!”
“保证准确,我亲耳听到的,那天!应天勤给你送办公室离开之后,我恰好遇到了,听见他在打电话,笑得可淫荡了我告诉你,就是这个点,说是要来机场接人,肯定没错!你不是老觉得他神神秘秘的,有事情瞒着你,他出轨吗?!绝对实锤,什么都别管,那小狐狸精一出现,直接一巴掌扇过去!”
郝运刚刚说完,盛开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接机口,“我靠,还真是那混蛋!”
他不自信的抬了抬墨镜,确定了一下自己没有看错,“他还穿得这么帅?!还西装?!这么隆重,在老子跟前,他从来没有穿得这么帅过!”
边上的郝运更加激动了,“看吧,看吧!没错吧,哥们还能坑你不成,记得我说的,只要那小狐狸精一出现,冲上去就是一个大比兜,咱是正宫,咱有理,怕谁啊!”
“老子他妈的,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连他妈的我的男人都敢碰!”
他们咬牙切齿的等了十多分钟,机场的接机广播响起,涌出来一大波人流,人群之中,一个约摸十几岁的清爽男孩直接冲向了应天勤,他脖子上挂着耳机,穿着蓝色的运动服,看着朝气蓬勃的。
“我草!盛哥,他比你好看额”
盛开此刻鼻子都要冒烟,瞪了他一眼,“闭嘴!”
那男孩不仅冲向了应天勤,竟然还直接给了他一个大熊抱,自家男朋友更是笑得,眼睛都要弯出褶子了。
盛开小哥真的是一刻都忍不了了!正要冲上去给他一个大比兜,隔壁的郝运连连拉住了他,“帽子,帽子忘了!”,说着,将一顶翠绿翠绿的鸭舌帽戴到了盛开小哥的头上。
盛开怒气冲冲,冲过去一声大吼,“好啊你!应天勤!出轨是吧,养小三是吧,你看老子弄不死你!”
他按照原定计划,对着那小狐狸精就是一大比兜,只可惜手还没下来,就被自家男朋友拦住了。
这混蛋居然还把这漂亮的小三,藏在了身后,护得严严实实的,“开开?你怎么在这里?”
“你还他妈老子怎么在这里?看见老子帽子了吗?绿得发光,老子早发现你不对劲了!手机不让看,去哪儿不让问,还他妈有时候发信息打电话不回,三更半夜和别人聊天,你他妈的早就劈腿了吧!是不是就是他!不过就是比老子年轻几岁罢了!有什么的!你还护着他是吧!”
应天勤脑子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不是的,你误会了,是……”
啪的一声,人家还没解释完,他一个大比兜就扇了下去,“是什么啊!他妈的!老子不是瞎子!”
那男孩见应天勤挨了打,立刻站不住了,一把推开了盛开,“你干什么!有病啊!”,然后看了看应天勤脸上的巴掌印,满眼都是心疼,“就是他吧,哥,就这种货色你也……”
“老子什么货色?你他妈一个小三,还敢在这里说我正宫娘娘的不是,活腻了吧你!”
“你才是小三!你们全家都是小三!我……”
“行了!”
应天勤大哥简直一个头两个大,拽了拽自己弟弟,轻声解释,“他是误会了,开开平时不是这样的”,然后又和盛开解释道,“你真的是误会了,这是我弟弟,不是什么小三”
“弟弟?!呵呵呵呵呵呵……你能在编一个好笑一点的理由吗?你不是说你是独生子吗?家里是开修车店的,什么时候多出来个弟弟?哪里来的弟弟?!你究竟有几个好弟弟!你他妈的!还穿得这么帅,老子看着你这身西装就来气,咱们俩约会的时候,你怎么从来没穿过西装,老子不配?!”
大庭广众的,盛开小哥的声音又大,已经很多人围观了。
应天勤长吐了一口,尽量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我说的都是真的,以后再跟你解释,我们先回去”
“回你妈的去!老子告诉你!我们分手了,老子今天把你甩了!气死我了!”
他转身就走,边上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郝运立马跟上。
走了两步,感觉还是不太解气,又回过了身。
凌厉的将自己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戴在了应天勤的头上,“姓应的,你不会觉得你渣了老子你很有成就感吧!老子告诉你,老子上过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你是最差的哪一个!你以为这顶帽子是老子给自己买的吗?老子是给你买的!你给老子听好了!我们在一起一年,其中有六个月,不对,有八个月的时间,老子都在劈腿,劈腿的对象就是……”
他扭头,目光锁定了自己的好哥们儿,郝运后怕的咽了口口水,拔
', ' ')('腿就跑。
盛开小哥翻了个白眼,没义气的东西。
然后回头看了一圈围在这里的吃瓜群众,众人纷纷低头,有的人都不好意思的散去了。
唯有一个,穿着英伦范的西装马甲,脸长得有些英式,头发是深棕色,眼睛像是海里深蓝色的宝石。
只要长得帅!便宜你了!
他三步并做两步冲过去,将看热闹的郁望扯了过来,“就是他!”
抱着人家就是一顿乱亲,好香啊,这味道,像是山茶花,这么帅的人居然还有体香。
然后,潇洒的大手一挥,“戴好你的绿帽子吧!”
他拉着郁望走了,独留下那装模作样的兄弟俩在风中凌乱。
见多识广的郁望小哥,脑子都有点混乱了。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当然知道盛开是个什么玩意儿,但是这也……
直到出了机场,盛开才放开了他,顺了口气,“对不起了哥们儿,江湖救急,你也看见了,我被渣了”
“没关系”郁望笑了笑,摸了摸还残留在嘴巴上的不明液体,“鼻涕虫”
这三个字让盛开心脏都颤抖了一下,立马回过头,又看了他一眼。
鼻涕虫……鼻涕虫……很少有人知道我这个外号的,“你是那个……洋鬼子!不不不,willia”
“现在认出来了,呵呵呵呵呵呵呵……我改了个名字,我叫郁望”
我草!这洋鬼子,怎么长这么帅了,都好些年没见了,刚刚真的没认出来了,从前,他是因为什么走的来着,啊……想不起来了,算了算了,以后慢慢想,“呵呵呵呵呵,刚刚真的谢了,只能怪我遇人不淑,我请你吃饭,走走走!”
盛开给他拉着行李,说说笑笑的,上了自己的那辆已经破旧不堪的二手车。
应天勤和弟弟后出的机场,司机开着劳斯莱斯停在了他们面前,拉开了车门,“应总”
他看着那边那两人的身影,很久才反应过来上车。
盛开是在江城长大的,对江城所有的地方都很熟悉,他带着郁望找了一个很不错小酒馆。
也正好到午饭的时间了,两个人,点了三个菜,吃着喝着,不自觉的聊起了天。
“willia,呵呵呵呵呵呵……现在叫郁望,你小时候长得一脸受样,现在都长这么帅了,我一看到你印象最深的事情就是,你被一群小孩围在墙角揍得稀里哗啦的,脸上耳朵上都是泥巴,哈哈哈哈哈哈!太惨了”
郁望也跟着笑了两声,“你猜我一看到你,想起来的是什么?你请我去你家里吃馄饨,你妈恰好发现了你藏起来的39分的试卷,然后给你一顿揍啊!哭声震耳欲聋,你冒着两个大鼻涕泡,还一抽一抽的,过来问我,你的馄饨要不要加香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盛开小哥突然觉得回忆从前一点都不好笑了,自觉的换了一个话题,“你……你这些年都去哪里了?看你穿得这么好,一定挣了不少钱吧,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一名调教师”
“啊?动物园工作的?调教什么的?老虎钻火圈?”
“人”
“什么??”
作为一名资深黄漫画手,盛开小哥不自信的眯了眯眼睛,猜测道,“人?调教师,你不会是……从事……某种……服务行业的吧……”
“嗯哼”看见他异样的眼神,郁望装了下可怜,“你不会歧视我吧”
“当然不会了!我什么人啊我!劳动最光荣,什么年代了都!我也是做黄色产业的,算起来还是同行,那你这行一定很挣钱吧,我看你这衣服就值不少钱,反正肯定比我挣钱多了”
“唉”说到这里郁望叹了口气,“要是挣钱我就不会回来了,现在行情不好,我在国外得罪了客户,只能回国发展了,而且我账户里还一分钱都没有了,我本来准备把随身的电脑啊,手表卖一卖,要不然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还要重新找工作,可太难了”
“这么惨啊,要不,你先住我哪里,等找到工作了再说,我正好和我男朋友分手了”
“你们同居了?”他突然问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嗯”盛开小哥点了点头,“也不算,就是,我租的房子,他偶尔会过来住,没关系的,你也看见了,他今天把我给渣了,我一会儿就回去把他的东西都丢出去,不影响,嘿嘿嘿”
“那是不是太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的!咱们多少年的朋友了,而且你一个洋鬼子,你在这儿也不认识别人,多个朋友多条路!来来来!吃饭,吃完饭就带你回去,你在国外这么多年,应该很少吃中餐吧,尝尝,很好吃的”
盛开是拿稿酬的,收入很不稳定,房子也没能租得很好。
是在一个十分老旧的小区,还是步梯的,两室一厅,九十多平,一个月三千多块。
他非常热心,在车上就和许久不见的朋友说着江城这几年的变化,还帮他搬着行李。
但是郁望一踏进
', ' ')('他家门槛就愣住了,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沙发上地毯上全都是衣服,乱七八糟的,餐桌上吃剩的饭菜都没有倒,碗都没有洗,肉眼可见的各种零食袋子,汽水罐,垃圾废纸,到处都是的,原本空间就小,这下看着更小了。
盛开小哥难得尴尬了,“额……呵呵呵呵呵……男人嘛,不在意这些,而且我是搞创作的,喜欢凌乱,这样比较有灵感,我收拾一下,呵呵呵呵呵……进来坐,进来坐……”
郁望倒是想坐,实在不知道坐在哪里。
他说的收拾,就是胡乱的把沙发上地毯上的衣服窝成了一堆,衣服下面还丢着避孕套,振动棒等各种奇奇怪怪的情趣玩具,盛开立马收了起来,尴尬得一阵猛咳,“呵呵……都是应哥带过来的,和我没关系,你既然是干这行的,应该见怪不怪了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是吧”
郁望小哥笑而不语,看见壁橱那边陈列着全套的奥特曼模型,走过去看了看。
边上还有一排相框,里面的照片都是陌生男人,“这些都是谁?”
“前男友啊,我把他叫做前男友之墓”盛开一边收拾一边回答道,“看见没,一共有十一个,现在有十二个了,我马上就把那混蛋的照片弄上去!要不我说呢,这年头啊,好男人实在太难找了”
他大致收拾了一通,拉着郁望的行李箱,送他到了次卧,“那……你住这一间吧,应哥来了之后都是和我睡在一起的,这个次卧平时没人住,都是我的同事朋友过来玩,临时歇歇脚,给你将就将就还是可以的”
郁望的运气很好,因为平时没有人住,这个房间看起来比客厅干净多了。
他礼貌的道了声谢,整理起了自己的东西。
盛开小哥一眼就瞟到了他放在桌上的钥匙扣,那个残缺的奥特曼,满脸惊喜的拿了起来,“我去!这玩意儿你还留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见它,我就想起来你那时候那个傻样”
盛开是江城本地人,爸爸很早就因为车祸不在了,小时候跟着妈妈住在老城区那边。
他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认识郁望的,郁望是跟着妈妈搬过来的,正好住在了盛开家的隔壁。
那时候他还不叫郁望,是一个非常洋气的英文名字,叫willia。
深棕色的头发微微带卷,深蓝色的眼睛亮得就像宝石,略带些英式的长相,皮肤也很白。
软软的,萌萌的像个芭比娃娃。
后来听他妈妈说,他是中英混血,妈妈是中国人,爸爸是英国人,爸爸祖上还带点皇室血统,曾经是英国非常知名的企业家,只不过后来破产了,落寞了,爸爸跳楼了,他只能跟着妈妈回到中国来。
盛开对willia的的加了好友,一直聊到了现在,盛开总是觉得,和这个人说话,莫名的舒服。
他一上线就看到了小怪兽的留言:不是去抓奸了吗?情况怎么样?
菊花盛开:别提了,大骗子一个,已经分手
奥特曼的小怪兽:早点认清,及时回头,未尝不是一种幸运
菊花盛开:幸运个鬼啊,我最近简直像踩了狗屎一样,喝口凉水都塞牙
奥特曼的小怪兽:怎么了?
菊花盛开:我抓奸的时候偶遇了以前的发小,你不知道,我高二的时候中了别人的招,我控制不住,我就把那个发小给强了,因为,他长得太帅了!现在他回来了,还说是来讨债的!
奥特曼的小怪兽:他不是长得帅吗?上一次也是上,上两次也是上,怕什么
菊花盛开:我也是这样想的,他床技也不怎么样,,当年你怎么上的他,就让他怎么上你好了,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你一律不同意,这样才算是公平
菊花盛开:这是个好办法啊!要不说你脑子快呢!谢谢哥!
奥特曼的小怪兽:不客气……
菊花盛开:唉!烦死了,马上月底了,我又要交房租了,上个月的房租都是我妈借给我的,你说挣钱怎么这么难,我们那个破主编还嫌弃我们选题不好,让我在一个星期之内找一个新题,我又不是出去卖的!哪有那么多姿势!
奥特曼的小怪兽:这还不简单吗?你不是认识一个调教师吗?
菊花盛开:我靠!我怎么没想到!bds以前也画过,就是因为不太了解,都太外行了,现在有个内行的人了,应该是可以套出点消息的!哥!你真是我的神!每次和你聊完天,我都神清气爽,特别开心!
奥特曼的小怪兽:呵呵呵呵呵……加油吧
菊花盛开:那我先下了,让我想想,怎么搞定那个洋鬼子,让他带我进圈子里看看。
那边的郁望也抿着笑意合上了电脑,没钱交房租了?看来我得尽快找一份工作了。
雾鸣江从城市中间穿行而过,江城因此而得名。
比不上魅城那种临海的一线,江城是这两年才发展起来的,从地价飙涨就可以看出来,各行各业都百废待兴,城市建设四处都在施工,巨大的发展潜力
', ' ')('也吸引了不少高精尖人士入驻。
调教师这种职业向来服务的都是小众人群,在这种新兴城市是很难形成产业规模的。
这几日郁望四处晃荡了一圈,对这里的基本情况都差不多摸清楚了。
这个城市里最大的一个夜总会叫做皇丽,老板姓左,但是他们做的是传统的色情行业,不涉及对do和sub这种小众市场,也是,技术难度高,控制成本大,在这种新兴城市,消费者还少,吃力不讨好。
不过,也还是有一个的,据说是半年前刚开的,叫做红馆,只是个分店,总部在游城那边。
剩余的,就都是一些规模不大,花街柳巷里的三流小店了,连卫生情况都做得不好。
相比于皇丽,红馆显然更附和郁望的职业规划,他们入驻江城半年,也正在招人。
郁望面试的时候大致了解了一下,虽然是大品牌的分店,但毕竟入驻时间太短,各方面的建设都还不太完善,只有两个业务,职业的do和职业的sub,都是为了满足消费者的。
但是任何这种店面都一样,起步阶段都是sub多一些。
除非是王朝那种带着社交属性,纯靠资本砸起来的土豪,有钱,爱养什么养什么。
红馆目前在职的do就只有两个,一个叫季闽,一个叫丁易。
从说话谈吐都可以看出来不太专业,别说do了,就连这里的调教室,各种道具,在郁望看来就跟过家家似的,但是没办法啊,他得找工作,得挣钱啊!
“你以前干过这行吗?”
“略有了解”
“我的意思是有实战经验吗?”
“不能说”
“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你合不合适?”
郁望笑了两声,“你们入驻江城半年了,就只有两个do,由此可见,招人特别困难,只要有点兴趣,你们差不多都会收的,就这样说吧,我要是来你们这儿,最多两个月,就会成为台柱子”
他这么狂妄,那两人当即就不爽了,“呵呵呵呵……小子,别这么拽!一会儿哭都哭不出来”
“你脸上的伤,sub打的?”郁望瞧了他半天了,问了这么一句,发出了赤裸裸的嘲笑。
这一句话把这两人都惹火了,但是顾着身份都没怎么发作,可大半年了,好不容易来一个面试的,还是个质量这么好的,他们也不敢放过,怕老板来找麻烦。
于是,给他安排了一个考核,这个流程原本是没有的,红馆确实只有职业的do和职业的sub这两种消费业务,但是偶尔也会帮着和老板关系亲近的大佬调教一些小奴隶。
这种活儿就是吃力不讨好,首先是没钱,他们底薪都很低,是靠着客户消费拿提成的。
其次是那些大佬们养的金丝雀,脾气一个比一个古怪,一个比一个难搞。
教得不好了,老板没面子,他们也得跟着遭殃。
他们手里正有两个,关系好,脾气还冲,特别能打,都一个多月了,没有丝毫进展。
“看见没,就这两个,客户只要求他们能听话,给你……两周的时间,怎么样?”
听话?这不是最基本的吗?看来这两位是真没啥本事,做do只能做的像鸭子一样被人嫖。
郁望瞧了一眼铁笼子里关着的那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瞪着他,愤愤不平的吐了口口水。
他深邃的眸子沉了沉,“不用,最多三天,明天可以上班了是吧?那明天见”
三天?他三天……我他妈的!在这两人有些想揍他的目光中,郁望走了,脚步声蹭蹭蹭的响。
盛开晚上下班,刚下公司就看见远处站在劳斯劳斯前面的那个渣男了。
瞟了他一眼,装作没看到的样子,直接走了。
应天勤三步并做两步冲上去,拽住了他的胳膊,“我带你去吃晚饭,吃你最爱吃的榴莲蛋糕”
“滚好吗?”他甩开了他的手,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和他说。
应天勤也是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还要怎么样!你从来都不是这种无理取闹的人,事情我都解释得很清楚了,我自问这点小小的矛盾不至于闹到分手的地步,都这么长时间了,有脾气也该发完了”
“呵呵!应总,你瞧瞧你,你这一辆劳斯莱斯,我画十辈子画都挣不到,我高二就和人上床了,大学开始交男朋友,算上你一共有十二个了,什么样的男人我没见过,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分手了就是分手了,好聚好散,懂?你这样纠纠缠缠的就很没品了!”
“所以我们分手的理由,是因为我很有钱,你不觉得这很荒谬吗?!”
“有什么荒谬的?有人可以因为没有钱而分手,自然有人会因为有钱而分手,你说你为什么要骗我,一年的时间,你有无数的机会可以解释,我是心大脑子大,但是我不是个傻子,还不是怕我这种穷酸的三流画手是因为你的钱才和你在一起,试探我啊?门都没有!”
“我哪里有这个意思!”
“好啊,
', ' ')('既然你没有这个意思,那你就放弃你的钱,你的车,你的身份,你的地位,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和你重新开始,怎么样?”
“这不可能!天赐现在还小,我们家离不开我”
“是啊,他们离不开你,但是我离得开!滚蛋!不要再来烦我了!”
盛开绕开他走了,应天勤却点了支烟,一句话让他停下了脚步,“是因为那个蓝眼睛的混血?”
他吐了口烟圈走到了他面前,“哼?盛开,大学毕业两年,你就已经有十二个男朋友了,还不是见一个上一个的浪货!现在是看到比我好的了,才这么绝情,恐怕以前那些都是受害者,但是不好意思,这次你可踢到铁板了,我爱你时候可以捧你上天,想玩你的时候怎么玩都可以,老子还没玩够,你就走不了,如果真的是因为他,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他怎么被人玩废!你喜欢他的眼睛?我就把他戳瞎”
啪的一声,盛开一巴掌又甩到了他脸上,“老子交那么多男朋友,就是为了远离你这种人渣,老子认识他的时候,你连毛都还没长出来,你他妈的敢动他一个试试看,老子和你拼命,你身价上亿,我可是烂命一条,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他气呼呼的就走了,心里给应天勤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还说我交那么多男朋友?我交那么多男朋友怎么了,你情我愿,我逼他们了?而且,老子还是在下面的那个,老子还没说什么呢!老子就是浪,怎么了?!浪犯法吗?老天爷让我长了个逼,老子不好好享受,那老子不是白长了,神经病!
他满脸怨念的回到家,这糟糕的心情被扑面而来的饭菜香一扫而空。
“哇……好香啊”
盛开小哥手都没洗,冲到餐桌前,饿虎扑食一般率先用手搭了一下,好吃到原地跳脚,“好好吃!”
郁望把最后一盘餐端到了餐桌上,抽了他一筷子,“洗手!像什么样子!”
洗手洗手洗手,他以最快的速度飞奔,去洗了个手。
然后坐下一顿猛吃,桌子椅子都被他撞得吱吱呀呀的响。
“好好吃,太好吃了,水煮肉,香菇油菜,还有糖醋排骨……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做饭?”
郁望笑着给了他倒了一杯水,“在国外的时候学的,慢点吃,喝点水,那,还有你最喜欢的,榴莲千层”
他将边上的甜点打开了,橙黄橙黄的。
盛开看了一眼,“你不是对榴莲过敏吗?买这玩意儿干什么?”
“可是你喜欢吃啊,我住在你这儿,你也不收我房租,我不得干点活儿吗?”
啥玩意儿?谁说我不准备收你房租了?不是,你还准备一直住下去?不交房租的那种?
盛开小哥碗里的饭瞬间不香了,哀怨的看了他一眼。
见他吃得这么高兴,郁望的心情也很好,“你平时都在吃什么?至于这样吗?”
“吃外卖啊,又贵又难吃,我要是想吃点好吃的,还得去我妈哪里,但是我妈交了个男朋友,早就把馄饨店盘出去了,和叔叔过二人世界,我也不好经常去打扰,对了,忘记问你了,伯母还好吧?”
提到这个,郁望少见的沉默了,脑子里闪过了黑暗血腥,手铐鞭子,哭喊尖叫的画面。
片刻之后才回复他,“去世了”
“啊?对……对不起啊,我不知道”
郁望扯了个笑容,“没事,多吃点……”
盛开见他不开心了,连忙换了个话题,“对了,我有事情要和你说,我之前和你说的,给你上一次,意思是让你像我上你那样上一次,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不许用,这才公平,可以吧?”
“嗯,可以”郁望憋笑都要憋死了。
“你找到工作了吗?”
“找到了”
“这么快啊,什么工作?”
“你说呢?”
妈的!猪脑子啊,他都说了他是调教师了,还能找什么样的工作,想起这个,盛开又想到了一件事关房租的要紧事,连忙讨好的给他夹了一堆菜,“哎!哥,我有点事找你帮忙,你看我对你这么仗义,你没地方住我二话不说就收留你了,你肯定不会拒绝的是吧”
“什么事儿?”
“你还不知道吧,我是画黄色漫画的,最近灵感缺失,再不开书,我下个月就要喝西北风了,咱哥俩都是在黄色产业混的,你不会见死不救吧,带我去你们那个圈子里转转呗?我保证,我就去看看,仅仅就去看看,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干”
“在这儿也可以啊,方便快捷”
“啊?”盛开小哥脑子都短路了,在这儿?可是这里就我们俩人啊,他不会是想……“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我肯定不行的,呵呵呵呵呵……”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相信我,先叫一声,找找感觉”
“叫什么?”
“主人”
“滚蛋吧!新中国没有奴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郁
', ' ')('望就是他故意逗他,笑弯了眼睛,“带你去看看也不是不可以,你可以当做我的助理,正好明天有一出大戏,进去了之后,你只用跪在旁边,什么都不用干”
“啊?我还得跪着?”
“行吧行吧,站着也行,看我多迁就你”
“哦,谢谢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多吃点菜……”
第二天早上,盛开小哥一起床就迫不及待的去敲了他的门,“望哥,起床了!快走快走!出去见世面!”
郁望伸了个懒腰,哈欠连天的,“急什么,你账户里还有多少钱?”
“不多了,就两千了,下个月房租都不够了”
男人点了点头,“够了,算我借你的,下个月房租我出,走,哥带你出去潇洒”
潇洒?不是,不是去字母圈里耍吗?潇洒什么?
盛开一脸蒙圈,但也只能跟着他去。
两人先去吃了早餐,包子油条豆浆杂酱面什么的,支出20+
然后去了最大的澡堂子,开了个私人的小池子,支出500+
盛开看见他,从裤兜里掏出来一瓶山茶花味道的香薰精油倒了进去,然后扯开浴袍,慢文斯里的靠在了池子边上,泡在了乳白色的温泉里,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蒸腾的雾气在周身环绕。
同样在池子里泡着的盛开都惊呆了,泡澡?这啥么玩意儿!他不会是个骗子吧!
山茶花,第一次亲他的时候就闻到了?不是体香啊?香薰泡澡泡出来的?骗子骗子,纯纯的骗子!
泡完澡两个人又去了商场,挑了一身英伦范的白色西装,支出1200+
然后郁望去做了个发型,他发型本来就不错,所以没有大修,支出100+
最后,路过一个小饰品店,他又去挑了一副带着金链子的金丝边眼镜,支出20+
我草尼玛,这也太帅了吧,皮肤白皙,五官深邃,轮廓分明,眼睛蓝得像深海里的明珠,额前两屡刘海耷拉下来,多了几分顽劣与桀骜,尤其是这眼镜框啊,太禁欲了,和他画的漫画里的斯文败类一模一样。
盛开小哥站在他旁边,旧t桖,运动裤,烂跑鞋,感觉自己就跟个二傻子似的。
但是好看是好看吧,费钱啊!
见他进了餐厅,盛开立刻捂住了自己的付款二维码,“没钱了,哥,你总得给我留点吃饭钱吧”
“都这个点了,吃晚饭去,再花三十,吃碗牛肉面”
盛开只能哀怨的哦了一声,跟着他走进了拉面馆,你他妈最好说的是真的,要不然牙都给你打掉。
吃面的时候,他还是想不明白,“你穿这么好看干什么?”
“你说呢,我是靠身体吃饭的,所有精致的,引人注目,能让人产生消费欲的东西,都是要花很长时间很大精力保养的,哪有那么多生来体香,身材好,嗓音好的主人,你听我这声音,我都是练过,标准的气泡渣男音,最勾人,这都是需要花功夫的,你以为养小奴隶,就是把他们绑起来拿鞭子抽啊?或许那些富二代去玩的纯粹消费的可以,他们爱怎么干怎么干,但是我,靠这个糊口,自然得下功夫”
我去……果然他妈的,隔行如隔山啊,记下来,记下来记下来!长知识了!
吃完晚饭来到红馆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那两个do已经等了他一天了,见他姗姗来迟,还带了个外人,很是不爽,“这里不让外人进,还有,姓郁的,你说三天时间,今天已经过去一天了,耍我们玩儿呢!”
“急什么,这不还有两天吗?他是我的助理,他要是进不去,那我干不了活儿了”
那两人面面相觑了一阵,还是放了行。
盛开小哥从踏进这里的那一刻就很紧张,他虽然浪,但是浪的很正经。
因为没有钱,没有来过这种娱乐场所消费过。
从前他也只是看过类似的小黄片,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实际的场景。
穿过会所的走廊,跟着他下了两个楼梯,然后到了一个黑黢摸黢,只亮着黄灯的地下室。
地下室是一个大开间,一边是铁笼子,另一边的墙壁上挂着手铐、鞭子、绳子以及各种他认识或者不认识的道具,还有一把奇形怪状的八爪椅,看着就让人汗毛战栗。
铁笼子里关着两个男人,都没有穿衣服,脖子上锁着像狗一样的链子,身上都是血痕。
但是眼睛却像藏獒一样,恨不得将他们两人给吃了。
盛开咽了口口水,往后退了两步,站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尽量不影响他发挥。
郁望抬了抬眼镜框,金色的链子跟着晃动了两下,他打开了笼子,轻轻迈进去,蹲在了他们身边。
“啧啧啧,被打成这个样子,这细皮嫩肉的,真是不懂得疼惜人,遇到我算是你们的福气”
他笑着从笼子里面走了出来,那两个小奴显然对do突如其来的温柔有些质疑,眼神放缓了些许。
郁望插着腰
', ' ')('四处看了一圈,无奈的叹了口气,“唉!破地方,什么都要自己动手”
他指了指立在墙角的一个一人高的三角柱,“小助理,把那玩意儿搬过来!”
盛开小哥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和自己说话,撒着腿跑过去给他搬东西。
郁望试了试手感,感觉还挺结实。
又在旁边挑了一捆粗壮的麻绳,将三角柱横了下来,缠绕在了正中间,然后将麻绳的另一端穿过了天花板上的圆环,将这根三角柱,尖边朝上吊在了略微比腰高一点的位置。
他又进笼子里去了,沉着眸子问了一句,“都叫什么?”
“呸……你他妈的……装什么装!滚!”那两个奴不知道他的意图,又惊又怕。
男人轻抚着笔挺的白色西装领子,“不说?看你皮肤白一点,就叫小白吧”,他指着其中的一个说道,“你呢,就叫小黑吧,你们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在这种破地方遇见我,真的是福气,我平日收费都是六位数到七位数起步的,别害怕,我不打你们”
他又拿了两捆麻绳进来,“跪着,转过去,手背着叠在一起”
“你……”
小白嘴巴里刚憋出来一个字,郁望正对着他的脸就是一脚,狠厉的把人踹到了墙上。
皮鞋鞋底碾压着他的脸,死死的压着他的头,冷漠锋利,像是把刀子。
“给你骂一次是主人的宽容,第二次便是主人的无能了,舔干净”坚硬的鞋底在他白皙的脸庞上一寸一寸的碾压,往嘴唇的地方移动,猛然往里面塞。
那小奴隶自是不肯,紧紧的闭着嘴巴,但如何敌得过主人脚上的力气,呜咽着,挣扎着,口水混着脚底乌黑的泥巴,黏腻成了一片,下巴脖子都呼得满满的。
盛开被吓得脸都白了,倒吸着冷气,前胸贴着后背,几乎都不敢相信这个就是小时候被人逼在墙角打的小正太。
脚移到脊背,主人单脚踩在了他的尾椎骨上,将小奴隶胳膊拧了过来,叠在了起来,用麻绳一圈一圈的紧紧的捆绑住,他拉着绳子的一段,侧着脸,满脸的温柔,“叫一声”
“你他妈……”手臂上的绳子猛烈的收紧,小奴隶一声惨叫,“呜……扭到了……疼……”
“叫一声”主人再次冷声重复。
“老子……”绳子再次收紧,像是锋利的刀片穿过皮肉刺进骨头里去,身体被禁锢,被扭曲,被肆意折叠侮辱,“哇……主人,疼……”
“嗯……这个力道啊?呵呵呵呵呵呵……我还以为你有多能呢,现在看起来三天的时间都多了”
郁望就以这个程度把绳结收了个尾,将他的双臂牢牢的固定在了背后。
紧接着长吐了一口气,捡起了第二捆绳子,又看向了旁边早已面如土色的小黑,“跪着,转过去,手背着叠在一起,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有了第一个前车之鉴,小黑明显听话多了。
他如法炮制的将小黑以同样的手法绑了起来,解开了他们脖子上的项圈,将他们带出了笼子。
麻绳的另一端分别穿过了天花板上的铁环,两个小奴隶以背对着背的姿势跨坐在方才吊起来的三角柱横木的两端,手臂被固定着,这个高度,一整条屁股缝都成为了受力点,死死的卡在了锋利的边上。
我的妈呀!还好他们没有和老子一样长个逼,这得多疼啊!
两个sub喘息与呜咽的声音不断,不停的颤抖。
可是还没有完,郁望又拿了四捆绳子过来,将他们小腿叠着大腿,紧紧的绑在了一起。
全身的力气压在那条软软的深沟里,就像跷跷板一样,丝毫动弹不得。
干到这里,才算是差不多完成了,郁望坐在了一边,靠在椅子上满脸都是温柔的笑意,“你们不是关系好吗?抱团取暖是吧?呵呵呵呵呵呵……那你们一个就往后移一移,这样另外一个受的罪就能少一点,也好让我开开眼界,瞧瞧你们有多硬的骨头”
“你他妈的!”
“骂我?”郁望勾了勾嘴角,“小助理,哪儿应该有铅块,听好了,骂我一句,加一个”
“啊?”盛开都看傻了,“这不好吧”
“可是他们骂我啊,开开……我这么辛苦工作,打扮得这么好看,他们还骂我”
“行行行!一身鸡皮疙瘩”我的妈呀!为什么要让我来干这个,别骂他别骂他,求你们了!
“你有本事打死我们!你他妈的!”
郁望回头看了看盛开,盛开小哥满脸都写着拒绝,但谁让他的身份是助理来着!也只能认命。
铅块砝码上都标着重量,他选了一个最轻的也有三斤。
低着头瑟瑟缩缩的走了过去,勾在了那人手臂上绑着的绳子上。
大哥大哥,别怪我啊,我也是听命行事。
身后的重量增加,人就不自觉的往后仰,下体那条薄弱之处所受的力度就越大,“呜……”
木质的三角柱,朝上的尖锐边边并不光滑,粗糙的木
', ' ')('屑在最嫩最脆弱的地方,用最猛烈的力道攻击,尤其是后面那个娇嫩的洞口,褶皱不停的被摩擦着,尖尖的硬硬的小刺,偶尔往里面钻进去,将周围的一圈都磨得红红肿肿,刺激着穴眼不断分泌出晶莹的液体,很快就濡湿了。
“啧啧啧,这么快就湿了,看来我这工作今天晚上就能结束了”
他走过去,拿了两根细小的玉棒,捏住了小奴隶已经坚挺的鸡儿,“你们的主人说,只需要我把你们教得听话一点,并没有其他高难度的要求,其实你们射不射的没什么影响,但是我呢,不喜欢看见在我手底下接受惩罚的小奴隶爽,尤其是射精,太脏,给你们堵起来,来来来,小助理”
干什么干什么?不会要我来吧!我干不来的!哇!
盛开哭丧着脸走了过来,郁望特意让了个视野好的位置给他,捏着硬挺的鸡鸡,“看好了,实地教学,我只教一次,看见这个小小的洞了吗?对准,一点一点一点的放进去,记住要慢,太快了容易刺伤”
他亲眼看着,那根小小的透亮棒子,一寸一寸的钻进尿尿,射精用的小眼里面去了。
变得硬挺,变得红肿,变得不停的颤抖。
耳边的惨叫与哀鸣一刻都没有停止,“呜……啊……”
叫声越大,动作幅度就越大,牵动着下身受力点不断的摩擦,难受入骨。
盛开不自觉的捂住了自己的鸡鸡,他甚至感觉,裤子有点湿了。
“你他妈动什么动!别动啊!疼……”“我想动吗!你他妈的!……”
上面的两个人,意料之中的吵了起来。
“呵呵呵呵呵呵呵……”郁望又坐回了拿把象征着权威的椅子,声音温婉,像个教书先生,“从前老师教我,人都是动物,动物最原始的欲望都是罪恶的,比如食欲,贪欲,性欲也是其中的一种,世界有了文明与法度之后,人才有了道德与羞耻”
“但是禁锢在一层一层的枷锁之下,人类疲乏又困倦,有人想打破束缚,释放出原始的兽性,享受无与伦比沉沦的快感,这才有了我们调教师,所以啊,我是来帮你们的,忘掉那些东西吧,既然生在此处,反抗不了了,还不如享受其中,听好了,我呢,只给你们一个人高潮的机会,谁先求我,我就给谁”
“哎呀”他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肩膀,“好无聊啊,唱首歌给你们听吧,别看我只是一只羊,羊儿的聪明难以想象,天再高心情一样奔放,每天都追赶太阳……”
主人轻声哼唱,声音细细绵绵的,岁月静好,烹茶煮酒,与这香艳刺激的画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盛开有些愣住了,看着他的样子,听着他的歌声,好陌生啊。
有些变态,有些病娇,他不再是记忆里那个干净清高上进的好学生了。
他从前可是连小黄片都不看的,现在就……见到这样的场面,鸡鸡都不翘一下。
那一定是轻车路熟了,这七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盛开所有的思考都被他一个轻佻的口哨打断了,“哎哎!”
郁望指了指他的裤子,裆部已经濡湿了一大片了,盛开连忙双手捂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要不要先去换一条裤子?”
盛开猛烈的摇了摇头,“换了一会儿还得再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就这样,大约持续了十分钟,主人怡然自得的哼着小曲儿,时不时的喝点茶。
两个小奴隶被吊在三角柱的跷跷板上,不间断的扭动,挣扎,时不时的发出凄厉的惨叫。
木头本来是吊着的没有固定,他们越是动就越是摇晃得厉害,娇嫩脆弱的下体所承受的力度就越是大,背后缚在手臂上的麻绳勒得越紧,像刀子一样,全身都不得自由。
其中一个人细微的颤抖,都会引起另一个人强烈的不舒适。
这十分钟,两个人的相互指责,一刻都没有停止,“让你他妈的别动!呜……”“嗯哼……都是你他妈的在动,卡在里面了,进去了进去了……”,“别动啊,更深了,上面有刺……”“快受不了了……”
那两人仰着脖子都快要折磨到哭了,给盛开看得心惊肉跳的。
他居然还想着要不要去求个情,但是人家这是工作,可就算是工作也不能折腾人吧。
算了算了,这个家伙,要是一生气,万一给我也吊上去了怎么办。
这地方,跑也没地跑啊,还是不要当圣母了,安静看戏……
郁望教sub,不喜欢动鞭子,因为他觉得挥鞭子太费力的,不如绳子好用,一劳永逸。
这两个小奴隶的鸡儿已经被憋成青紫色了,亟待崩溃,胯下尖锐的三角木嵌入他们屁股缝里面的地方也已经被水濡湿了,颜色深了一个度,还在往周边一点一点的蔓延扩大。
终于,小黑先受不了了,“求你……放我下来,求你……”
“呵呵呵呵呵呵呵……”郁望抱着双手站了起来,一阵轻笑,看了看时间,“十分三十
', ' ')('六秒,在我手里过过的sub里面,下等偏中,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的,这两句诚意可不够”
“主人,主人……我认您当主人,听您的话”
郁望回头看了看盛开,“放他们下来……”
盛开小哥求之不得,连连点头,直接解开了另一头固定的绳子。
郁望都还没来得及拦,只听见轰的一下,这两个小奴隶,连着三角木,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啊,轻一点啊,大佬们养的金丝雀很金贵的,摔坏了把你赔给他们啊?”
这一通无端的指责,盛开小哥愤怒的瞪圆了眼睛,“你哔哔个毛线,老子又不知道”
“算了算了,反正都被打成这样了,算在那两个货身上好了”
他迈着步子过去,轻轻的踹了小白一脚,“哎!他认我当主人了,背叛你了,你呢?”
虽然不敢骂他了,但小白还是凶狠的瞪了他一眼。郁望慢慢的蹲了下来,微微的笑着,手上却凶狠的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从牙缝里蹦出来了几个字,“你要是老子的奴,老子挖了你的眼睛!”
他将他扔了出去,解开了小黑身上所有的束缚,扔了一支长鞭给他。
指了指蜷缩在一边的小白,“去,抽他”
我草,还可以这样玩儿?!盛开小哥哑然的皱了皱眉头。
小黑略有迟疑,郁望冷哼了一声,“你不抽他我就抽你”
那小黑瑟瑟发抖,带着哭腔爬了过去,抓着他的裤脚,“主,主人,我,我想射,您,您先让我射,好难受……呜……主人,求您了……”
男人无情的抬脚,将他掀出去了好远,捡起地上的长鞭,啪的一声清脆的响,一道鲜亮的红痕顷刻就盘踞在了小奴隶光滑的脊背上,这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整个调教室,“啊——”
盛开小哥眼神闪缩,缩了缩脖子,后怕的咽了口口水,突然感觉背有点疼。
郁望走了过去,将鞭子扔在了他身上,皮鞋轻轻的点了点,“去抽他,不抽他我就抽你”
小黑疼得几近都不能呼吸了,满脸都是眼泪,全身颤抖的把鞭子捡了起来,走到了依旧被绑着的小奴隶的身后。
郁望又坐回了椅子上,只给了他一个眼神,他就知道了,主人是让他快点动手。
小黑动手之前,居然还下意识的道了个歉,“对,对不起……我真的很想射……太想了……”
然后,一鞭子甩了上去,主人微微扯了扯嘴角,“挠痒呢!?”
皮鞭与肉体交织的声音加重,此起彼伏,就像一场盛大的交响乐,太让人着迷了。
他喜欢听这种声音,甚至于享受其中,因为自己曾经千倍万倍的承受过,当受害者变成施暴者,会将黑暗放大,会把痛苦翻涌,全部都恩赐给脚下的奴隶。
盛开缩成了一坨,眼皮都颤抖了。
他不认识他了,真的不认识了,眼前这个人,白色的西装,金丝边带链子的眼镜,优雅的像是中世纪时期西欧贵族,但是他随意的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聆听着,享受着,贪婪的汲取着这种令人不耻的淫靡的力量,像是棺材里的吸血鬼睁着蓝色的眼睛,闻到了血腥,露出了獠牙。
“真是没用,他要是不求饶,你这辈子都不用射了”
主人轻轻的一句话,让那个娇美的小奴隶,鞭子挥得更带劲了,声音赫然放大。
鞭子下承受着痛苦的奴,从方才的咬牙闷哼,逐渐变成了喘息和悲鸣。
玩鞭子也是分等级的,最低等的就是像红馆的这两个do一样,暴力的发泄,把人抽得皮开肉绽,要是遇到逆反心理强一点的奴,比如这个小白,就一点办法也没有。
毕竟,大佬养的金丝雀,他们也不可能真的把他们打死在这里。
再高一级的,就是能用鞭子撩拨起性欲,出色的调教师,往往一鞭子下去,就能判断出,鞭子底下的奴隶会呈现出什么状态,让他疼他就疼,让他爽他才可以爽。
郁望不喜欢玩鞭子,不代表他不会,他让另一个小奴隶动手,一个奴抽另一个奴,重要的是羞辱,呵呵呵呵呵呵!不是关系好吗?不是报团取暖吗,合起来对抗吗?有了裂痕,一切就都好办多了。
“哟,耐力不错啊”主人抬了抬手,这场要命的鞭打才总算停了下来。
这小奴隶满身都是血痕,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硬是扛着没有求他一句。
他身体被绑着,很容易就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的翘在上面,因为生理性的疼痛抽搐,早就已经湿润红肿的洞口一开一合,黏腻的汁水顺着缝隙淌到了前面的卵袋上。
如此屈辱,他立刻就想动,主人一脚踩住了他的后脑,死死的压在了地上。
然后,轻飘飘的发号施令,“操他,把他操到高潮,就让你射”
啥玩意儿?在这儿吗?!活春宫啊,这他妈的就过分了!
盛开小哥上前了两步,刚想理论,郁望就回过了头,看见他此刻藐视锋利
', ' ')('的眼神,盛开小哥怂了。
只见男人露出了个优雅的笑容,“那边看不清楚是吧?”
盛开狂点头,“嗯嗯嗯”
“来来来,这边,这个位置好”他热情的给他指了一个视野好的地方。
盛开小哥只能皱着眉头走了过去,一脸吃屎的表情,我他妈的!有毛病吧!
郁望看了一眼站着不动的小奴隶,“快点啊……”
“主……”“快点!”他沉着脸一声吼,眼睛架上的金链子都跟着颤动了。
小奴隶吓得连忙扶起了自己肿胀到不行的鸡儿,连求他先把鸡鸡头上的小玉棒拔出来都不敢。
那个洞口已经很湿了,一张一合的,是很容易就能进去的。
撑开洞口的褶皱,只接触了一点点,两个奴都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啊——”
坚硬的憋到发紫的鸡鸡插进这紧致细密火热的软洞,濡湿着,挤压着,摩擦着,本来应该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享受与释放,却因为顶端堵住的那个小东西,痛苦不堪,积累着,重压着,反复的揉捏,那根坚硬的东西里像是憋着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被插的那一个更加不好受,不仅要忍受鸡鸡几乎炸裂的难受,还有后穴里被刺激了这么久充实的快感,肠壁搅着硬硬的棍子,疯狂的吸取着舒服,不断的累计,又汇集到了下腹的前段,一层一层的叠加。
本应该是非常享受的肉体盛宴,此刻却恍若在地狱里一般煎熬,“主人……您饶了我吧,求求您,我再也不敢了,一定听您的话……嗯……求您了……让我射出来了吧……我真的憋不出了,啊……”,另一个也是晃晃荡荡的快要支撑不住了,一直在痛苦的抖动,但是也没有憋出什么求饶的话。
青紫色的鸡鸡不停的进进出出,淫水流了一屁股了,打湿了两人的交合之处。
盛开瞪大了眼睛看得清清楚楚,不仅裤子湿了,连鸡鸡都硬了,他虽然阅片无数,但是几时瞧过这么刺激的活春宫了,那龟头,那菊花就是这样戳进去的?可以撑开这么大的!还好老子有个逼,很少让人干后面。
唯有耐不住应哥软磨硬泡,答应了他几次,我的个妈呀!他站在我后面操我的时候,不会也看得这么清楚吧!太丢人了吧!我草!
“开开,看得这么入神?你在想什么?”男人微微的笑了笑,轻声问道。
盛开尴尬的笑了两声,“呵呵呵呵呵……没想什么,我第一次看活春宫,就是在想,我和我前男友上床的时候,他的视角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呵呵呵呵……应该是的吧,这个姿势很像”
郁望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你他妈的!在老子的调教室里想男人?!好,好得很……
他已经没有心思花在这两个小奴隶身上了,加重了脚下的力气,直接上了猛招,“快点,整根捅进去,到最里面,三十秒之内,爆出来,加快!”
前面被堵着,根本爆不出来的,但这两个小奴隶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
整根没入碰到顶点,菊花里面的肠肉再也控制不住了,猛烈的紧缩,搅缠,将那根硬硬的棒子压榨得死死的,两人同时一声大叫,瘫软在了地上,“哇啊——”
“主人,主人……”小黑连滚带爬,梨花带雨的扯着郁望的裤子,“求主人了,真的求您了,我以后什么都听您的,主人……主人……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您了……让我把那个东西拔出来”
边上的小白也不甘示弱,可是他还被绑着,只能讨言语上的便宜,“主人,错了,奴错了,以后您就是我的主人了,您让我和谁上我就和谁上,您让我伺候谁我就伺候谁……求您了,放开我……我,真的要憋死了……太难受了……快点,快点……”他眼泪哗啦啦的直流
能不难受吗?达到顶峰却都憋在里面,爆不出来。
盛开都不敢想象,这种感觉要是加在自己身上,自己会哭得有多惨,肯定要和这洋鬼子同归于尽,可是被绑着的啊,同归于尽都归不了,只能自己化为灰烬。
“是吗?”主人终于拿下了脚,“狗怎么叫的?学学?”
他话音刚落,两个小奴隶争先恐后的汪汪汪了起来,生怕又惹主人不高兴了。
妈呀,这也可以啊,真他妈的见大世面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呵呵呵呵呵呵……你去,给他们拔出来”
盛开小哥蒙圈的指了指自己的脸,“我吗?我不行的,不行的,不行的……”
“求你了……真的求你了……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可以给您接尿,我可以……”那两人都要哭了,几乎都等不了一秒了,盛开小哥心善啊,“行行行,我来我来”
他也不怎么会,只是生生的往外拔,手又重,疼痛加上精液溢出的快感,这俩奴隶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抖动,不一会儿,地上就积了满满的一大片乳白色了,可是根本收不住,溢到最后,淡黄色的尿液都随即而出了,不停的流,直到整个身体都泡到了里面,溢到了头发上。
郁望拉着盛开退后了两步,
', ' ')('以免弄脏了脚。
男人看了看时间,“九点半,不算晚,回去还可以做个运动”
他打开了调教室的门,在门外偷听的那两个do吓了一跳,郁望笑了笑,“进来收货吧”
这两人被里面的惨状惊掉了下巴,半天都合不拢嘴。
郁望轻咳了两声,“跪着,叫人”
那两个小奴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听到了的命令,立刻工工整整的跪在了地上,“主人”
“啧啧啧,一看就是没被教过的,跪得都不标准,这么好的身材,皮肤也还不错,送给粗人可惜了,但是他们只要求你们听话,所以多出来的内容我是不管了,那是另外的价钱,走了,小助理,回家”
盛开麻溜的跟上了他的脚步,出门之前还是有点尴尬了,“哥,先给我换条裤子,还有我这……”
“我这儿工作场合,哪有裤子!”
你他妈的,刚刚明明说要带我去换裤子的,你是故意的吧!
他不给他裤子,盛开小哥也有办法,他直接上手扒了其中一个do的外套,“哥们儿,外套借我一下,急用,谢啦!”,然后将人家的衣服围在了自己的腰上,匆匆跟着郁望出了门。
郁望开车,他这一身精致的白西装,和这一辆破破烂烂满是灰尘的二手大众,委实不太搭。
盛开全程都叽叽喳喳的,和他描述着刚刚的画面,和自己的震撼。
见他不太想搭理自己的这些闲话,问出了一个稍微实质一点的问题,“那个……willia,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连小黄片都不和我一起看,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样子,虽然很帅很酷吧,但是有点让人害怕……像变态杀人魔一样,哎!你离开江城的七年到底去哪里了?你为什么要改名字?你这脸长得太西方了,还取一个中国人的名字……”
郁望扭头看了他一眼,深蓝的眸子像海渊一样,不见边缘。
“呵呵呵呵呵呵……不想说我就不问了,不问了,不问了……”
改名字,改名字,为什么要改名字,因为那个叫willia的早就死了,死在公海了医疗船上了。
狭小的铁笼子并没有锁住,白皙的少年像虾米一样蜷缩在里面,背上全部都是淋漓的鞭伤,新旧交织,看不见一块好的皮肉,脸上也青青肿肿的,腿上某些骇人的伤口都已经溃烂,血液与脓流交织。
指甲都被拔掉了,十个黑洞洞的血窟窿触目心惊,连着手指上的皮肉耷拉着,露出了白花花的骨头。
双手捧着小小的奥特曼模型,贴近了心脏的地方。
笼子边上坐了一个穿中山装的男人,裤脚笔挺,念着圣经的故事,嗓音低沉。
但是笼子里的少年没有丝毫反应,像是死了一样。
直到破旧的船舱,顶上的缝隙里露出来几缕阳光,正好移动到了少年的眼眸之处。
他微微动了动眼皮,抬了抬深蓝色的眸子。
读圣经的声音突然停止了,问道,“你喜欢光?”
少年没有反应,那人站了起来,抬了抬手,吱呀一声,紧闭的铁门打开了。
阳光如瀑,像金子一样涌了进来,洒在了少年伤痕累累的残躯之上。
少年终于仰头看了看,眼睛都快适应不了这么强烈的明亮了。
握着缺了一条胳膊的奥特曼,慢慢的从笼子里爬了出来,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他看见了海平面上旭日东升,阳光灿若黄金,清风徐徐,海鸟偶尔扑腾着翅膀飞过。
光好漂亮啊,开开……你问我相信光吗,向着阳光,才有希望。
眼睛都被这光芒汇聚成了金黄的颜色,他朝着那个方向,仅有的目标,爬了很久很久。
直到满是血迹,可见白骨的手指摸到了金色的痕迹,才慢慢失了力气。
少年伸开了手指,阳光的温热洒在上面入骨的疼,也是入骨的暖,“楚先生……我不想死……”
“我会给你一个新的身份,你母亲姓郁?给自己取个名字吧”
他躺在地上,轻轻的笑了笑,“望,希望的望,就叫郁望”
郁望?郁望?!怎么会查不到呢!怎么会查不到呢!应天勤将手里的一沓文件狠狠拍在了办公桌上,“没用的东西!查个人都查不到!他是凭空长这么大的吗?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他一看就是个混血,这么扎眼的身份,你们告诉我查不到他以前是干什么的!”
“应总”助理低了低头,“是真的查不到,我们的人只能追查到,这个名字是从公海上来的,而且已经六七年了,具体是干什么的,真的不清楚,六七年之前我们查不到关于他的任何记录”
突然从公海上冒出来的一个人?六七年了……公海上有本事伪造身份信息,充入公民的,就只有医疗船或者血船了,那是全球人体器官贩卖最猖獗的地方,上去的没有活着下来的,如果他的身份真的是从那上面来的,不是受害者,就是……施暴者……
应天勤猛然站了起来,腿
', ' ')('都在发抖。
开开有危险,开开!开开!他夺门而出,片刻都不停留。
盛开一回家就洗了个热水澡,洗了个头,擦着头发出来。
看见郁望站在壁橱前面,看着他的男朋友之墓发呆,“是哪个前男友?”
“什么哪个?”
郁望看了看他,“你刚刚说的,以那种姿势操你的人啊”
“哦,你也见过的啊,应哥,他照片没在这呢,我还没选好,等我选好了再放上去”
他一边用毛巾刨着蓬松的湿头发一边坐在了沙发上,“其实应哥人真的挺好的,是有一次我在路上蹭了他的车,我才认识他的,他还给我把车修好了,我就以为他是个修车的,他是我谈的时间最长的了,长得不错,脾气好,对我也好,我很少给人碰后面的,也就是和应哥做过几次,他要是骗我点别的,我闹几天也就无所谓了,谁让他是霸道总裁呢,我这么穷,有自知之明的,不要耽误人家的好”
很少给人碰,就和他做过几次,就和他,只和他……
你那么温暖,像向日葵,像小太阳,三十七度的嘴,怎么说出这么冰冷锋利的话。
就和他,只和他……
郁望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胸腔里憋着一股气出不来,也下不去,生生的挺进心脏里,扎得浑身都疼。
盛开絮絮叨叨的,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的脸越来越沉闷,离他越来越近,甚至还坐在了他的边上。
“你干什么?”盛开小哥往那边挪了一屁股。
男人又凑了上去,嗅了嗅他的味道,“躲什么?都洗完澡了,运动运动?”
“那你出去跑会儿步呗,要我……”
他突然注意到了,郁望的眼神同方才在红馆的时候一模一样,也反应过来他说的运动是什么意思了,立马站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今天不行,我今天很累了,呵呵呵呵呵……换个时间……”
盛开飞快的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连连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喘着大气。
我草,他刚刚不会是想上我吧?那两个小奴隶没玩尽兴,那今天绝逼不行!就这种状态要是发泄在我身上我会死的!而且他到底还记不记得我和他说的啊,只能用我上他的方式上我!
明天,明天再提醒一下他,今天晚上还是不要和他见面了。
盛开跑了,郁望也没有去追,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然后站在壁橱边上,看着那些照片上的男人。
站了一整夜,看了一整夜。
天微亮的时候,下雨了,雷声雨声一阵一阵。
屋子里有点闷了,他就把窗户打开了,楼下停了一辆黑色的大奔,车前盖上靠着一个男人。
没有打伞,在雨里抽烟,烟头都扔了一地了。
这个男人他也认识,应天勤,不让别人碰的地方,就和他做过几次,就是和他……
他们是怎么做的呢?他会眼神迷离,会面色潮红,娇喘不止,浪叫不停,在他身下一声一声的叫他哥,求他快一点,重一点……会把最下贱,最淫荡,最私密的一切都展示给他看……还会……还会拉着他的手指伸到那个曾经只属于自己的软洞里去,会耳鬓厮磨,彻夜缠绵,在屁股里一进一出。
郁望红了眼睛,感觉到心脏在剧烈的起伏。
一个惊天巨雷将房间里的盛开打醒了,他在床上翻滚了两下出来尿尿。
看见窗户边上站着的黑影,“嗯?起这么早啊?看什么呢”,挠着头发朝他看的方向看了过去。
瞬间清醒,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我草!这货疯了吧!不会等了一晚上吧!”
他拿了一把伞,衣服都没换,穿着睡衣就急急忙忙的下楼了。
郁望在楼上窗户边站着,楼下的一切尽收眼底。
“你他妈的脑子抽抽了!下这么大雨靠在车前面耍什么帅!不会进里面避一避!”
应天勤看着他,眼睛里都是血丝,“他还住在你家吗?那个蓝眼睛”
“行了行了,告诉你,假的假的,都是假的,他不是什么劈腿对象,老子虽然男朋友换得勤,但从来不做这么没品的事,他是我的发小,刚从国外回来,没有地方可以去,我收留他一段时间,应哥,你也老大不小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别这么幼稚行吗?分手了就是分手了,不要这样了,闹起来都不好看”
“你跟我走”他上手去拽,盛开立马甩开了,“你他妈的听不懂人话是吧!”
“他会把你卖了的!”应天勤一声大吼,喘着大气,脖子都粗了,“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你知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回来的?!你知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我的人都查不清楚他!他很可能和贩卖人体器官的组织有勾结,你以后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你胡扯什么!我们一起长大,那个洋鬼子小时候被人按在泥巴里揍,还卖器官?你恐怖片看多了,有毛病吧,那现实吗?那些都是电影里演的好不好,他鸡鸡上有几根毛老子都比你清楚!”
“那你觉得我会
', ' ')('害你吗!”
应天勤一句话把盛开问愣了,是啊,那应天勤会害他吗?会吗?已经一年了,盛开自己也能感受得到,应哥不会做饭会为了他去学,可是每次都做得特别难吃,给厨房里搞得乱七八糟的,他心情不好,应哥会带他去爬山,骑车,去野外露营,睡帐篷,有一次还差点遇到了大象。
“开开,上次是我情绪激动,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我跟你道歉,对不起,是我太怕了,我怕你真的就这样离开我,你能交十二个男朋友,有十二个男人都那么喜欢你,是因为你很优秀,你活的就像个太阳,每天都元气满满,朝气蓬勃,能把开心,快乐,光芒,带给身边每一个人”
“每个人都想和你做朋友,每个人都喜欢你,我身在高位,高处不胜寒,孤独冰冷,从来就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我想和你在一块儿,一辈子都在一块儿,我们在一起一年了,从来没有吵过架,一次都没有,就算是我这次犯了错,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哪有人一吵架就说要分手的”
“我已经想好了,你要是介意什么财富身份,我就什么都不要了,天赐还有两年就毕业了,我可以去法院立协议,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给他,我一分钱都不带走,一辆车都不要,然后去开一个修车铺,每天满身机油,等你回家,我还可以去工地搬砖,你不是喜欢画工地糙汉男吗?行吗?”
大雨淋漓,淅淅沥沥,他浑身都湿透了,雨珠顺着轮廓分明的脸一滴一滴往下淌。
他眼神真挚,就像一只在渴求骨头的狗。
应哥以前也是这样的,很晚的时候过来,忘记带钥匙了从来不会叫门,怕吵到我睡觉,无论刮风下雨都会在外面等一整夜,我说了他好几次都不改。
哪有人一吵架就会说分手,盛开就是这样的人。
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男朋友,只要吵一次假,惹他不高兴了就会踹了。
“这……这样不好……”盛开语气软了下来,低着头回避了他的眼睛,“你何必,你不知道没钱的苦,现在才会说这种话,你什么都有,何必呢……何必放弃这些呢,以后你会遇到更好的人的,这样,这样我会很内疚的,总之事实摆在这里,差距太大,不会有结果的,比如,我不能生孩子,你妈不可能让你绝后的吧,豪门里面,都是事儿,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应天勤一把将他抱在了怀里,恨不得将这个温暖的小人融入自己的身体,“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就一次……开开,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想你想的都快疯了,我不想分手……”
他力气很大,盛开挣都挣不开,勒得都有些疼了,“咳咳咳!你先放开我,你身上都是水,凉,那,那我先考虑考虑吧,你先回去,两天,给我两天时间,我想想……”
“好,就两天,那个蓝眼睛的,一定要小心,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盛开扯了扯嘴角,“他是什么人,老子比你清楚多了,你先回去吧,快点换身衣服,别着凉了”
终于送走了这尊大神,雨下得太大了,盛开身上也差不多要湿完了。
唉!怎么办呢……明知道没有结果的,坚持还有意义吗……还是,还是因为我不够爱他呢,里漫画里那些个男主角女主角的爱情,别说跨越阶级了,动不动就毁天灭地的,我为什么仰望着他的身份,就不敢了?我是对应哥没有信心,还是对我自己没有信心……
他迷迷糊糊的回到了家里,刚进家门就被一股力量抵到了墙上,“你他妈干什么!烦着呢!别闹”
男人全身都冒着凌冽的寒意,但压着嗓子,言语还是温柔的,“开开,昨天累了,休息了一夜,今天可以了吗?”
我才刚刚和应哥,现在怎么能和你……“不行……再等等……”
突然,郁望另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要给他捏脱臼了。
字字带着力气,压抑着混在骨血里的疼痛与委屈,“和他都可以,和我就不行?老子他妈的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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