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不服气的秦皓川被他一句话噎得哑口无言,瞬间沉默下去。
房间里顿时一片安静,只剩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和哈尔吹着草原牧歌的口哨声。
过了很久,秦皓川才小声嘟囔一句:“想不到你居然还是个挺好的老师。”
作者有话说:
演出这段灵感来源于我比较真实的个人经历,当时我们就是编导系的两个班去泸定参加的飞夺泸定桥80周年纪念晚会,在泸定桥前面的广场搭的帐篷和舞台,结果当天演出的时候下大暴雨,大家都在
第53章喊我什么
杨月在11月底的天气里淋了场深秋的雨,又忙忙碌碌的作死逞能了一晚上,最后终于不负众望,成功的病倒了。
返程的大巴车上欢声笑语,他却神志不清的坐在哈尔身边的座位上,除去吃饭喝水的时间,一路昏睡了近8个小时。
当大巴车好不容易驶进校园的大门,他才被哈尔死命晃醒。
“醒醒,能自己站起来么?能的话先下车,站下面等我一会儿,”哈尔拍拍他的脸,烫的,都能摊鸡蛋了。
杨月已经烧迷糊了,他睁开眼睛足足对了有10秒钟的焦,才在昏沉的天色里四下望望,然后眼神迷离的抛过去一个“这是哪”的眼神。
哈尔喊了两个学生把他搀下车,按在学院门口的树下叮嘱:“你家是住兰庭吧?你在这等我五分钟,我去把车开过来捎你回去。”
杨月似乎是反应过来了,刚张口发出一个无声的“不”字,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沙哑到近乎失声。
他清清嗓子,却一个没绷住,爆发出一阵惊天巨咳。
哈尔吓得战术性后退一步,大惊:“你还好吧?怎么这么严重?唉这次是我疏忽了,都赖我。”
“那必然赖你,”杨月缓过劲儿来,嗓音沙哑得如撒下了一把滚烫的热砂,刺耳难听。
他不敢再说话了,只是瞪圆了一双毫无威胁性的眼睛,丧着一张脸生自己的气。
什么破体质,同样是淋雨,人家连痛经的女孩子都活蹦乱跳的回来了,就只有他高烧加感冒,烧得浑身的皮肤刺疼紧绷,连骨头都像被硬生生的剃掉一样酸软无力。
想到这,他就憋出一肚子邪火儿。
哈尔把他安顿好就去停车场开车了,搀扶他下车的两个学生看他身形打晃的样子,生怕他晕过去,便站在不远处,盯着他的背影窃窃私语。
“哎,哈导说这次发烧是他的疏忽,你听到了么?”
“听到了啊,到底什么情况?他俩的传言,不会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