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雪看着满屋子的莺莺燕燕，眼神中带着复杂的神色，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卫子青，竟然如此的……
这情债，也未免太多了点吧？
小龙女，毒岛伢子，赵灵儿，甚至是已经离开的苏凌雅，足足四个人，他就这般伤害这些女子？尤其是这些女子，一个个的还拥有着绝美的容颜。
“他就和他父亲一样，这一辈子，欠下的情债，还也还不清了！”看着沉默的坐在大厅中的虎牙，苏晴雪微微的叹了口气，这段孽缘，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小龙女，赵灵儿，毒岛伢子三人看着这一幕，在看看虎牙，心中若有所思，在看看三人，明显就是有话要说，想到这里，便对着卫子青道：“子青，我们去江湖世界走走吧……”
卫子青有些感动的看着小龙女三人：“好！”
虎牙抬着头看着小龙女三人，本是甜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复杂，那是羡慕，还是什么，她不懂，但她知道，这一刻，她不想在这里在留下来。
“回家吧，父亲，他想要你回去……”
卫子青看着站起来想要离开的虎牙，开口挽留道，发生柳敖宁事件之后，他就想要她回去京都了，在那里，有恶鬼的保护，自己在让孟婆跟过去，这世界，便没有人能在去伤害她们了，自己，也就能更加的没有顾忌。
苏晴雪没有说话，她只是看着虎牙。
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一心要对付卫家的柳夫人了，对于卫青海，对于卫家她的恨，也早已经释怀，至于虎牙，是否选择回去卫家，她，无权去决定！
听到卫子青的话，虎牙浑身一震，看着卫子青，她低着头，许久，抬起头看着她：“那你想吗？”
卫子青楞了下，但还是开口道：“你是我姐，融不掉的血脉联系，我自然……想……”
“姐吗？”虎牙浑身一震：“若不是你姐，你会爱我吗？”
卫子青脸色顿时变得很是复杂了起来，那苏晴雪，更是整个人被虎牙这话给震在了原地，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她想要去呵斥她，可是是……
话到了嘴边，却只能化为无奈的轻叹，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孽不是吗？
卫子青张了张嘴，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回答虎牙的话，他会不会爱她，自己不知道，甚至，自己是不是曾经爱过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去说。
当年，自己被赶出卫家，进入阅文，是虎牙照顾自己，让自己重新振作了起来，自己对她感激，更带着一种自己说不清的暧昧。
可现在……
明心悟道之后，自己对于自己的感情，便不在去畏惧，可是对于虎牙，这个坎，自己却怎么也无法迈出去……
所以，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卫子青不敢去回答！
看着卫子青沉默的样子，虎牙嘴角露出惨然的笑容：“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
说完不在说话，直接朝着门外走去。
“你去哪？”
“京都卫家，你不是想要我回去吗？”
“我送你……”
“不需要……”
虎牙头也不回，苏晴雪连忙跟了上去，徒留卫子青一个人静静的站在大厅中发呆，他，仿佛能听到虎牙，内心那支离破碎的声音……
那么的清晰，那么的令人心痛，令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