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出现幻觉了么?又梦到那间公寓了么?但是手机的重量怎么这么真实啊?如果待会有人过来的话,那一定就是梦了,他还会说一句“阿远,起床了么?”
没错,就是这样,接下来他还会靠近时远,面带笑意地说“阿远,现在还好么?昨天实在是对不起了,让你喝那么多?”
“嗯?不对,没有最后一句。”时远道
“怎么了,阿远,你还是不舒服么?可以继续睡啊。”那家伙道
“不对吧,你的台词没有这么多吧?”时远疑惑地挠挠头
“没有什么?我说错了什么了么?”
“倒也不是错了,但是跟我梦里的……欸?不对,你为什么跟我对话了?”时远惊慌坐起,这时候他才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这太阳已经高升了,跟那个清晨的昏黄一点也不一样,而且这个人的衣服也不是那件总是出现的干净白村衫,而是这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撞色毛衣,虽然看起来也不错。
“哼~”江天长发出了一声轻笑。
时远看着那家伙逐渐扬起的嘴角,就知道这家伙要嘲笑他,时远感觉自己的脸都要丢尽了。不过作为没脸没皮的代表,时远还是装出了一副满眼陌生、与你不熟的表情,但是那家伙似乎没看见似的,扬了扬眉道
“阿远,你刚才说是哪里不对啊?你说在梦里……是梦到我了么?”江天长一脸笑意,这肯定是嘲笑,肯定是,但是这种问题要怎么回答,总不能说他跟他在梦里过了小资生活吧。
“没有没有……我才没有梦到你,你听错了”时远点点头,但是明显很是心虚,不过江天长也没拆穿他。
“那昨天的事,你还能想起来么?”
“昨……昨天?”时远这时候才发觉一件事,自己的衣服怎么只剩海绵宝宝内裤了?他震惊地看着江天长,在他们中间来回指“你……你……我们……那个……”他的语言组织功能似乎丧失了。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他自我安慰,一定是自己写那些东西写得太多才会遭遇这样的事情,哎!自认倒霉吧,但是为什么跟传闻中不太一样啊,他蹭地跳起来,差点撞到头,但是没有不适,传说中的某处残似乎也没有发生啊?难道是那家伙……不、行?
“阿远,看的话可以正大光明的看哦。”江天长看到时远在他某处逡巡的目光有些想笑。
“不不不……谁想看了,既然没事了,我要回去了,反正你的课也结束了,不是我们的老师了。”时远道
“难道阿远不知道么?我之后会作为辅导员带你们一年的课哦。”
“卧槽!你你你……你怎么阴魂不散的啊,我不是已经被你踹了么?你就不要老是在我周围了,我也不想老是梦到你……”时远说着说着时远赶紧制住嘴巴,他似乎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这样江天长不会以为自己是个变态吧?时远的眼睛来回乱瞟,以避免碰上那家伙的眼睛产生尴尬。
“阿远,为什么会觉得我把你踹了?”
“这不是明摆着嘛,你那天的脸色简直比哔了狗还要难看,说出的话又是经典的分手语录,怎么不是把我踹了,而且那个时候我又不想跟你有小三以外的关系……”怎么说出来怪怪的,时远皱了皱眉,挤了挤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