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走。”
傅恒信步走来,行至母亲身畔,观察棋局,四夫人忍笑提醒道:
“九弟需知观棋不语才是真君子。”
章佳氏却朗笑强辩,“恒儿才不是什么君子,是我的儿子,孩儿帮娘,天经地义。”
傅恒但笑不语,指了指棋盘,章佳氏欣然笑应,放心的将子落下。
一刻钟后,章佳氏终于扳回局面,四夫人干脆认输,“我这分明是在跟九弟下棋,九弟的棋艺我是见识过的,罢了罢了,还是不要浪费精力,到此为止吧!”
章佳氏笑呵呵地命人将棋盘撤下去,“那就改日再继续,省得你说我作弊。”
晚宴未开之际,众人正在品茗,未见小妹的身影,傅恒奇道:“淑媛呢?她过了初选,我这个做兄长的理应为她庆祝一番。”
章佳氏不以为意,“这有什么好庆祝的?咱们富察氏的女儿过初选不是理所应当的吗?若然不过,岂不叫人笑话?”
他家兄弟多,姐姐出嫁后,就只剩这一个妹妹,全家人自是疼宠得紧,对淑媛的期望也就更大些,傅恒对这个妹妹也备加关怀,
“那倒是,妹妹她随了额娘您的雍雅之态,自小家教甚严,博学多才,岂有不中选之理?”
章佳氏暗叹:她这个儿子啊!惯会噎人,也惯会哄人,嘴甜的时候真跟抹了蜜似的,小女儿的确是争气,但有一点,章佳氏颇为头疼,
“媛媛话不多,一见生人便拘谨,不似你姐姐那般落落大方,这样的性子不讨喜,也容易吃亏。”
“这不是年纪小嘛!”四夫人接口笑慰道:“尚未出阁的姑娘,不懂人情世故无可厚非,往后自有历练的时候。”
“她姐姐已是中宫,皇上不可能留媛媛在宫里,就看会指给哪户人家。”
“自然是位宗室皇亲,额娘放心,皇上肯定不会亏待媛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