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乖哦!居然敢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话音才落,傅恒便埋在她颈间,回咬她一口,明明咬得不重,她却娇声嘤哼着直喊疼。
心软的傅恒没再吓唬她,转而伸出柔舌,描摹着她那小巧的耳廓,东珊哪里承受得住这温柔攻势?忍不住轻吟出声,小无力的推拒着。
这声音于傅恒而言无疑是火上浇油,喉结微动,他的呼吸渐疾渐热,“你再喘,我又想要你……”
吓得东珊赶忙抿着唇,再不敢发出声音,使劲儿推他,“那你别碰我耳朵,莫乱来,明儿个你还要早起入宫,可不能再耽搁,赶紧休息。”
又被拒绝了,回身躺下的傅恒失望哀叹着,“回回都只能一次,就不能让我吃个饱饭?”
东珊甚感震惊,不可思议地望着他,“每日一回你还嫌少?”她都累瘫了好吧?
傅恒心道,就这点儿荤腥,还不够塞牙缝呢!“人都能一日餐,我为何不能一夜回?你只吃一顿饭试试?唉!天天忍饥挨饿,我太难了!”
“……”东珊无言以对,佯装没听到,“我困了,有什么话咱明儿再说。”
瞧她那怂样儿,傅恒忍俊不禁,帮她拉了拉被角,盖住后背,免得进风。
今儿个他饮了酒,耽搁太久,这会子的确有些困意,他也就没再为难她,想着等哪日休班时,定要好好疼她!
打从傅恒入宫当值后,东珊的日子就开始变得无,虽说淑媛和四嫂会来陪她,但她们都有自己的事要忙,总不可能一直待在她这儿,当院无人时,她便不自觉地回想起尚未出嫁时的情形。
她常年困在闺,也就与咏微相熟,还有上回从她那儿拿走帕子的苏棠姑娘,东珊和她关系倒也不错,但自从帕子风波过后,两人闹了点儿小别扭,苏棠也就没再来找过她,听说复选时苏棠被撂了牌子,也不晓得她的婚事是否定下。
以往想念表姐时她便会向兄长求情,去表姐家住几日,如今她已成亲,再不敢随意说想出府的话。百无聊赖的东珊正在里屋看着那盆绣球花发着呆,忽闻有人来报,说是太夫人得了几匹新布料,请她过去挑一挑。
东珊才成亲,嫁妆尽是好料子,她并不缺这些,婆婆应是知道的,却又请她过去,大约是有旁的事要说吧?
思及此,东珊脆声应着,说是换身衣裳就过去。在屋里她穿着便服,要去见婆婆就得换身常服,显得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