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听着傅恒与她解析朝局,东珊的双眼都会不自觉的流露出些许崇拜,只因他这般指点江山的气势从容镇定,令她着迷,
“皇上不是说你没有才学吗?我看你懂得挺多啊!”
“我只是不擅长吟诗作对而已,像这种死记硬背的东西,我背得滚瓜烂熟好吧!”道罢傅恒还微扬首,骄哼一声,一副你不要小看我的得意神色。
瞧他嘚瑟的,夸一句便要上天,东珊无奈摇头笑附和,“好啦好啦!你最厉害行了吧?”
“却不知你指的是哪一方面?嘴上功夫?还是帐□□夫?”
说话间,傅恒已然笑眯眯的凝望着她,与此同时,他那藏在被的也开始不老实的向上移去,大扣住丰盈,肆意的轻捏慢揉,感受着它的细腻柔滑,而那抹雪·色则在他掌间变幻出各种形态。
吓得东珊赶忙握住他的,严肃制止,“你风寒外加发热,才喝了药,理该多修养,不可劳累。”
“可是我很想你。”他的鼻尖在她颈间轻磨着,声音低哑,呼吸短促,急切的向她表达着他的渴望,
“东珊,我想要你!”
“今晚不可以,你得好好歇着。”以往她的推辞都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可是这回不同,她根本不给他商量的余地。
心潮涌动的傅恒委屈巴巴的与她商议着,“我已经好多了,额头不烫了,不信你摸摸看。”说着他便拉起她的左,让她来感受。
触及的一瞬,不再有滚烫之感,似乎已恢复常态,饶是如此,她也不敢掉以轻心,
“方才拿巾帕敷了许久,这才转凉,但这只是表象,发热最忌讳反复,尤其是夜间,极易复发,除非你今晚没事,明儿个也不再发热,那才是真正的复原。”
东珊坚决不肯随他的意,傅恒深感失望,哀叹一声,松开了她,强压下心的意念。
看他一脸委屈,默不作声,她心里反倒有些愧疚,试探着问了句,“你该不是生我的气吧?你若好好的,我断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