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只是侍卫,再往后应该有会担任其他官职,但愿那时的他能够保持本心,为国为民。
今年富察家算是喜事连连,章佳氏也不似去年那般,失魂落魄的,这个年过得喜庆又热闹。
元日那天,大家围坐在一起,将自家孩子都带至宁辉院给太夫人磕头,今日有暖阳,嬷嬷也将福灵安给抱了出来。
钰娴和茗舒的儿子将近一岁,咿咿呀呀的开始学说话,福灵安还在襁褓之,四夫人又有了身孕,之前一直没公开,这个月才公布。
每年都有孙儿抱,这是章佳氏最开怀之事。怡珍也在场,傅谦抱了一会儿女儿,便将孩子给了嬷嬷,并未与她说话,对她像是陌生人一般,她也习惯了他的冷淡,不再傻傻的期待他过来。
她倒要看看,如他这般的薄情人,能和钰娴恩爱多久,指不定过段时日又腻了,还会找旁人。
老六夫妇也在,家里就属他俩最愁人,每每瞧见锦悦,章佳氏便替她忧愁,只因两人成亲半年至今没圆房,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躺在身边,怎的傅新竟能克制得住?
那件事对他的影响竟那么深吗?再这般下去,她该如何与自家妹妹交代?得想法子改善他两人的关系才是。
婆婆犯愁,李锦悦倒是一点儿都不着急,她觉得现下这样也挺好,傅新的态度是冷淡了些,但他对谁都这样,并不是针对她,她并非矫情之人,不会为这些事而烦忧,总以来日方长安慰自己。
上元节过后,正月二十一,乃是傅恒的生辰,去年也是凑巧,那时候茗舒的儿子正好出生,章佳氏忙着看顾茗舒,没顾得上给傅恒办酒宴,今年可得给他置办几桌。
傅恒给萨喇善、鄂容安、广廷皆发了请帖,今日算是家宴,只邀请了挚友与家眷,至于其他那些个关系一般的他压根儿没声张。
再见苏棠时,东珊看她面色不太好,浑没了先前的灵动之气,问她可是身子不适,苏棠难掩苦闷,哀叹道:“去年身子不适,一直在调养。调养了半年,准备要孩子,奈何一直没动静,我正为这事儿犯愁呢!”
“六个月滑胎,自是伤身,半年太短,难以复原,还是再等等吧!最起码得一年,否则怀了也危险。”东珊可不希望她为此而冒险,苏棠只道鄂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