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丈夫,行房天经地义,何来强迫一说?”
她以为丈夫会疼爱自己的妻子,只可惜傅新对她根本没那个耐心,但凡男人心无怜惜,女人说什么都没用,看透这一点,李锦悦懒得再去浪费唇舌,苦笑自嘲,
“如我这般身份低微之人,嫁给承恩公府的六爷实属高攀,你想怎样便怎样,我的确没资格反抗。”
说得好似他多稀罕占她便宜一般,傅新对女人早已无感,他自认不可能对谁产生想法,“若非那晚招,你以为我会碰你?”
此言于李锦悦而言,无疑是更深重的羞辱,他明明是嫌弃她的,却因为了药而要她,不顾她的意愿,甚至认定是她动的脚,自小到大,她都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偏偏是这个她自愿出嫁的男人,毫不留情的将她戳伤,
“我说了没给你下药,你不信便罢。”
这一整日,傅新皆在思量这件事,酒不太可能出状况,若然熏香被李锦悦动过,那她没必要再给他端汤,汤无药,不是多此一举吗?
思前想后,傅新终是没再询问,声音稍稍和缓,“这事儿没必要再追究,到此为止。”
如此轻描淡写,这事儿便算是翻篇了吗?说得好像真的是她的错,而他宽宏大量既往不咎一般,那晚平白受那些屈辱,她又该找谁来算?
“你不追究,我却在乎,我没做过的事,凭什么背这口黑锅?”
真追究下去又能如何?傅新本不愿再提,奈何李锦悦不肯罢休,无奈之下,他才提点了一句,“你我是否圆房,谁最关心?”
此言如晨钟,瞬时将她警醒,李锦悦眸光一紧,猛然想打一个人!最关心此事的莫过于婆婆,难不成是婆婆安排的?略一深思,李锦悦又觉不可能,
“她可是你的嫡母啊!怎么可能给你下药?”
嗤笑一声,傅新满目不屑,“我又不是她的亲儿子,她怎会顾忌那药是否伤身?无非是想让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