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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霖心里想着东西,闻言,道:“这人身上有多处伤痕,我猜测是被杀害。再者之前就是旱灾……”
他没有把话说完,周围的人都知道是发生什么。
身穿绫罗绸缎,在旱灾时在外走动不是都难。
“挖洞把人埋了,接下来扫雪注意些。”卓霖忙道:“走过这一段雪路,紧接着就是官路,路上会好走一些。”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见着人走,池南野心想,这人可真是猜不透。
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这下奔波想来是伤口撕裂了,这下要把人埋了,又要叫人去扫雪,他叹了口气。
紧接着说道:“我过去叫人过来扫雪,你们把人埋了,对了,千万不要用手接触到尸体。”
他看着周围的人点点头,一个转身就往马车处赶。
无关人员已经被疏散,池南野过去只看到几个咳嗽的人跟池南际,他用手帕捂着鼻口,询问池南际:“现在是什么情况。”
池南际看着他也不意外,但没想到这么快那边冻死人这么容易解决,这样想来,那人应该不是他们这儿的人。
他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赶路第一天下了大雨又遇上追杀,本就人心惶惶,谁知第二日又下了雪,有些人还没来得及防范就感染了风寒。
再者这些人家底不富裕,御寒的衣裳不够穿,棉被又只有一床,且还是盖了好些年的,都不怎么暖和了。
他们没有药材,这不从风寒熬成热病。
池南野也没有多说什么,这跟他猜测的差不多,人心难测,他也不敢在这时候暴露自己买了多少药材,只道:“大哥,我们那还有一包风寒的药,要不要给他们??”
池南际摇摇头,这会不是他们出风头的时候,他忙道:“老师说,他会处理,让我们不要担忧。”
闻言,池南野这才往人群中看去,一眼就知道那个人是院长了,这人好认的很,一件银白底色翠纹织锦羽缎斗篷在人群中鹤立鸡群。
“赵兄弟怎么样??没事吧??”池南野询问道。
池南际回答他:“没事。”
赵砚书底子好,又懂的预防风险,这会还能活动乱跳。家里的两只狼崽都跟在他身边玩。
这样,池南野就放下心来,这赵砚书跟他们关系也算好,也经历了这么多要是出事了,他心里也不好受。
“我过去赵兄弟那看看。”他说完,这话看了眼池南际就离开。
池南际看着他远去,随即又看向得热病的人。这人躺的位置不算好,四处透风。也不知道是谁把他搬下来的。
“救不了了。”江峰摇摇头,叹了口气。他也不说,如果早一点发现就能救得了,这种话。
他也不交代什么,看这人的家人如何处置。
江峰眉头紧皱,吩咐旁边的亲卫:“把得了风寒的人单独放一个马车。”
“老师,现在??”池南际看着他的脸上越发的难看,适时的上前问话:“可有我们能帮的上的??”
江峰看了眼他,忙道:“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治疗风寒的药物跟御寒的衣裳。”
面前的书生,他可谓是掏心掏肺,对他信任的很。
池南际也不是大善人,不敢托大,但这儿的人都是同窗的家人,他也不能袖手旁观,他观察了周围紧接着道:“老师,借一步说话。”
他的声音极低,恰好能让人们两个人听见。
闻言,江峰眼前一亮,但没敢表现出来,带着人就往远处走。走到了个没人的地方,也确定别人听不见他们的谈话后,江峰才询问道:“你有什么法子??”
“我有御寒的衣物跟药材。”池南际道:“但不多。”他留有后手。
江峰也知他的顾虑,也知晓如今人人自身难保,独善其身方位上策,自己的学生这般想,也是正确。他能给出东西,也是有仁义之心。
他忙道:“不让你吃亏,我让书生们的家里人来买东西。”
对他的安排也是满意,池南际也不让对方难做:“这些东西,我原价给他们。”
江峰心中宽慰,心里忍不住想,此人不是池中之物。他道:“我会跟他们好好说,你放心便是。”
此时,池南际也放下心,他关心道:“老师,要注意身体。”
这样严寒的天气,稍有不慎就会得风寒。
他心里微微叹了口气,这还是第一天,下雪的第一天就这样难捱。
“我省的,走吧,过去你马车那。”江峰催促道。如今时间拖一会危险就多一分。
池南际颔首,带着人往马车的方向走。
他打算拿出五包风寒的药来,御寒的衣物被褥多出来的占位置也都给出去了。
第一日的风雪才是小巫,往后的风雪能把一个身长八尺的汉子吹动,能把土坯房吹开压垮。
人群已经被安抚下来,但还是议论纷纷,他们害怕死亡,害怕下一个就轮到自
', ' ')('己了。眼下没有办法,他们只能躲在马车里取暖。
他们这儿忙活着,池南野那却是少有的快乐。来的路上他已经通知人去扫雪了。
两只狼崽崽被洗干净后,那一身雪白的毛发便显露出来,如今亲人的很,见到家里人过去就上前来。
池南野边摸小黑边跟赵砚书道:“这两只狼崽可否去过别处??”如今不太平,问一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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