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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老则是笑笑,不说话,不摇头也不点头。
池南野让隔壁酒肆的老板做好之后便看着他们,想看一场好戏。
张喆也看看累了,一开始听还觉得新奇久而久之便只觉得乏味了,他道:“今日便这样吧!!”
周奇正跟他呛:“哪能这样,庞老还没有出声!!再者,这儿关你什么事,这儿的老板还没有出声。”
“就是,就是。”
忽然被提到的池南野,漏出个,你们继续别管我的表情。
酒肆的老爷子也是一脸吃瓜的表情,他这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读书人“打架”。
林桂芬招呼好人之后便回到食肆的疱屋跟着林晏清一块端吃食过去。
见着池南野不出声,周奇正像斗胜的公鸡,给张喆递过去一个不屑的眼神。
张喆翻了个白眼,紧接着道:“你好厉害,我甘拜下风。你继续作诗,我呢就慢慢欣赏。”
这群人在这儿作诗已经有一个时辰多了了,现在也过了午时。
庞老笑道:“到底是小年轻,太容易被哄骗了,一个前国子监祭酒,书法大家的名号能让你们不顾书生脸面在这小小食肆斗诗。”
他顿了顿又说:“说的好听便是少年意气,说的不好听就是蠢。”
这话一出,做了诗的人面红耳赤。
但在书生们看来这两个称呼真的十分重要,在某些事情面前他不得不低下那颗昂贵的头颅。
池南际听着他的话,心里不是羞愧,而是对庞老爷子的敬佩,对方太适合把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了,不仅是年纪轻轻的书生还是其他人都一样。
有些书生实在是太羞愧且脸皮薄,走到柜台结了账便走。有一些则是有股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池南际不是很认同庞老爷子的说话,道:“庞老,您是前辈。但您说的两个名号确实能让一些没有势力或者想要更上一层楼的书生前赴后继。”
张喆听到他的话,觉得他勇气可嘉,一个没什么势力的书生竟然敢说教一个大家。
池南际把话说完了,才发觉周围的人都在看着自己,他垂眸,心想:他们定是在想找个人怎么敢。
竟然已经说出来,他也豁出去了,过了片刻他又反问道:“若您没了这两个名头,那今日还会有这么多书生前赴后继吗??”
庞静哈哈大笑,褶子都笑出来:“等你们书院今年最后一次放假之时,定告诉你们我要收谁为徒。”
在场的书生不知是心下一松还是闷闷不乐,反正最后好一些人结了账离开。
池南野看着账上的数目,乐呵的不行,他向庞老道:“今儿,我夫郎做地瓜糖水吃,庞老爷子可要尝尝??”
听到他的话,庞静笑:“可。”
听到回答,池南野便跟池南际忙道:“大哥,您瞧着,我进去帮忙削地瓜。”
他也不知道盛苗要做多少,想着也答应了庞静便到后面去帮着一起削皮开了。
见着不少书生离去,食肆有了位置,先前站在大树下的人不知秉着什么心思竟然进去点起吃食来。
这会食肆离还有五六个书生没有走,分别是张喆,周奇正与他的好友。
赵砚书在他们大战的时候到疱屋里边帮赵母烧火了,这会听到外面安静下来才出来。
他与张喆聊起刚刚的事儿来啊,张喆演的惟妙惟肖。
一旁周奇正等人则是安静的把点来的吃食吃完,他们脾气虽不好,但总归是家里培养出来的,没有浪费的习惯,若是再吃不完他们便会让小厮吃了。
时辰也差不多了,进到疱屋里面的池南野道:“郭庆,等把这些客人的吃食做完便歇下来。”
本来他们食肆的生意就不错,又来了一波书生加上他跟盛苗又出去了,郭庆颠锅的手都快要废了。
想到着,池南野便想着让他休息。
中午的吃食便由他来做好了。
闻言,郭庆忙道:“谢谢二少爷。”
一开始他是叫池南野老爷的,但因为池南野家还有林桂芬的存在便改口了。
称呼林桂芬为老夫人,池南际为大少爷,林晏清为大少君,池南野为二少爷,盛苗为二少君。而赵砚书与赵母则是被称作赵少爷,赵老夫人。
他这样叫人还是在大户人家呆过的李子霖也就是他的夫郎让叫的。
池南野点点头便出去了,见到盛苗小小一个人蹲在井旁削地瓜,他过去道:“苗哥儿,我也来了。”
盛苗停下来回头看他,“怎么过来??”
池南野蹲下,拿起一旁的刀跟地瓜就削起来,他说:“外面有大哥看着,我便进来了。”
顿了顿他又说:“待会中午我来做午食,你可要吃些什么??”
盛苗想了想,道:“吃蒸饭吧!!感觉好久没有吃过了。”
“那便蒸饭再配上几道菜如何??”池南野侧脸看着他,询问。
他想着待会要去买鱼回
', ' ')('来做个酸菜鱼,顺便把做卤肉要用到的肉与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都买回来。
盛苗忽的又道:“那我的地瓜糖水怎么办??”
对方做了午食,他们应该都吃不下地瓜糖水了。
池南野道:“可以做少一点,或者想吃午食得便吃午食想吃饭的便吃饭,又或者两个都可以吃。”
说完,他笑:“苗哥儿,你怎么这儿都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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