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刚刚好,刚好路过了救了某一个小男孩,那种概率真的是太渺小了,像他们那种深更半夜刨人家墓坟的盗墓的小贼,一旦错过了最佳的逃命的机会,必死无疑,逃的过墓里面的毒药,也逃不过里面风水镇压的恶诡!他们不死才怪。
林峰往前多走了俩步,发现那些个邪祟的男人蠢蠢欲动,他们想要前进,却又在等待着什么东西一样,脸上身上带着浓重的尸气,目光狠狠的看着林峰他们的身上还有俩个庞大的东西,已经打起来了歪主意。
那些个恶诡搞不好以前就是干抢劫越货的勾当,现在居然能从古墓里面钻出来,不随着他们的本性大干俩场,他们还不如回墓里面继续待着睡觉呢!
林峰渐渐地,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锋利的铁具地面上刮来刮去的声音,哗啦啦的金属碰撞石头的声音。
不远处,一个模糊的黑影越来越近,看的出来那是一个身材有些发胖的男人的身影,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还满是泥土灰尘,手里还提着一把生锈的大砍刀,刚才金属碰撞地面上石头的声音便是它发出来的。
虽然大砍刀生锈了,不过似乎还是挺锋利的,一种油然而生的直觉,起码林峰认为那个有些发胖的男人这么觉得的。
他也已经死了,被墓里面的恶诡害死了,然后上了身,感觉它们在里面待着太无聊了,这么多年一点意思也没有,怨灵不散,墓里面也有独到的风水镇压它们,搞得它们想出来重操旧业也不行,那个难过的劲只有它们干那一行的人才知道。
索性那几个没什么脑子的男人居然敢去挖它们的墓,敢情搞不好真是几个种地的汉子,连那里埋着以前几个强盗的坟也过去挖,它们还想没事抢些东西下面用着,结果那么几个煞笔男人送上门来,正好借了他们的尸体过来用。
不能怪它们那几个恶诡,送上门的几个男人的尸体不要也必须要,而且墓里面镇压的风水已经没了,它们不出来,也真的说不过去了。
刘老沧桑的老脸露出了许多惊讶还有害怕,回忆起三年前的一件往事。
三年前,他也退下来好些年了,偶然遇到了一个道长,道长好心替他算了一卦,“说他今年乃是多祸之年,灾事不发生在年初,就发生在年底,眼看过几天今年便结束了,算算日子也就这几天了,谁也怪不着,过了这几天,自己以后定可安享晚年了。”
林峰看着前面那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他们已经死了,不过有东西占据着他们的身体,算是他们自作自受的下场。
挥了挥手,示意旁边的好几个身材高壮的保镖退下去,马上他们要动手了,搞不好砍掉他们的一只手臂和大腿,那可就不太好的事情。
他们那几个恶诡缠身的东西之所以没有先动手,他们在等他们的老大过来,等着他来发号施令,似乎是以前的一个传统仪式。
那个身体发胖的男人身上满是灰尘,尽是死气,没有一点的活人气,毕竟他已经死掉了,恶诡上身。
将手里的那把生锈的大砍刀往林峰面前一指,脸上身上带着浓重的死气,恶狠狠的眼睛看着林峰还有后面的那些人和东西,仿佛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厉声喊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留下来,包括你们身子底下的那俩个特殊的棺材,大爷看上了,我们哥几个要过去躺着,你们赶紧把身上值钱的玩意都拿出来,然后赶紧有多远滚多远,本大爷可以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
然后,那个发胖男人身后的几个恶诡模样的小弟跟着一块吆喝了过来。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一个个俨然一副过路强盗的恶诡模样,也不看看现在什么年代了,还在这里作死,也怪他们碰到了林峰,要是刘老那几个普通人,搞不好还真被这几个恶诡敲诈勒索去了身上的财物还有身子下面的车子。
林峰不以为然,他从来懒得看见这种货色,无论是人还是诡,从前很小的时候,便懒得看到如此放荡不羁的电视里面的货色,现在更是不异一顾。
与他们有缘,便彻底让他们消失吧!刘老的顾虑果然是对的,回去的路上果然还是会出事情。
说道:“哪里来得唱戏的,什么年代了,还出来跳梁小丑的唱戏,让我送你们最后一程吧!漫漫长途,你们几个恶诡做伴也不枉此行!”
说完话,身体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手里的好几张黄符朝着头顶的天空扔了出去,飘浮的黄符之下,林峰念着催动着它们的咒语,漫漫金光之下,宛如一个代发修行的高僧,别有的一种风味!
然后,那好几张黄符便飘了过去,朝着那些恶诡的脑门上面贴了过去。
林峰不喜欢死缠烂打的方法,用最简单的方式解决掉事情,才是他最喜欢的方式,简单有力的动作。
很快,刚才听着他们老大的那几个恶诡打算冲过来,却被林峰的黄符贴在了他们的脑门之上,黑色的尸气开始剧烈的朝外面跑出来,冒起来滚滚的黑色浓烟,谁让他们是恶诡呢!还是墓地下好多年的恶诡,哪有那么容易受死。
然后,让林峰更加惊讶的,不是那些怪物东西身上冒出来的滚滚的黑色尸气,而是那个拿着生锈大刀的恶诡强盗。
他已经铁了心要将面前的一切财物抢走,仿佛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还以为他们身下的高档汽车不过躺着的棺材,睡着更加舒服的棺材而已!思想差了一百年还不止!
也是更加难缠的那一个,手里的生锈的大刀赶忙朝着面前飘过来的黄符随意一砍,便将那些个发光的黄符砍成了几截,散乱的落到一地都是。
发光的黄符对于他没有多大的用,因为黄符几乎碰不到他的身体,他精湛的刀法足以砍拦挡在他面前的东西,除非是他砍不烂的,不过就算是人的身体挡在他的面前,他估计也能一刀砍成俩半了。
接着,一个凌厉的黑色的刀光飞了过去,林峰赶紧一躲,那个黑色的凌厉的刀光便将一个手臂粗的小树砍成了俩截,哗地一声巨响,那个树短成了俩截。
有些出乎林峰的意料,他明显低估了那个恶诡的实力,还有他手里的那把生锈的破刀,原来那把刀已经生成了异灵出来,那把生锈的刀的刀灵是一个恶灵,刚才凌厉的刀气便是刀的恶灵发出来的。
发胖的恶诡往前走了过来,直逼林峰和他们那些个人,仿佛眼前的东西全都是他的财物,已经将还没有抢夺到手里的东西,当作自己的了。
生锈的铁刀往前面一举,上面不光是发着红锈的锈迹,还有自内而外的怨灵的黑色的邪气,那把生锈的刀的正面一个长相邪恶的细长的怨灵探出了自己的脑袋和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