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在乎碧玉指着我的剑,我在豪赌,赌碧玉会留着我的命,或者说暂时没有收到关于结果我的性命一说。
但是尽管如此,碧玉还是在我背上砍了一剑。这些都没有阻止我的攻击的势头。因为我知道如果这个时候我退缩一下,主动权就不在我手里了。争斗的时候,只有一往直前才有用。
很快的我的刀就划破了白发的皮肤,我能感觉到切割皮肤的时候那种突破感。就是这样,一直被被人当做猴耍的感觉可不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异常的愤怒,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追着躲避的白发乱砍。
“住手,否则就别怪我不念旧情。”
当我把白发逼在角落里,碧玉在我身后用剑顶住了我的后心窝。
“你本就没给我留下多少旧情。”说完挥刀砍下。
鲜血四溅,我卸掉了白发的一条胳膊。
碧玉的剑也捅进了我的心脏。
不可置信的转身看着一脸无动于衷的碧玉,恨不得一下子杀了他。但是我知道死对于他来说不可怕,可怕的另有其事。
“你也毁了我的容。”碧玉苍白的辩解。
“所以,你就杀了我补偿?”我哭笑不得,原来一旦人无情起来,真的是非常的残酷。我毁他容毕竟没有杀了他。
坚持不住躺在了地上。血液在我的身下,渐渐的化开,蔓延进了深坑。
生命在一点点消失,被捅进心脏绝对会死,我又不是神。视线在一点点模糊,身体在一点点的变冷。
陷入黑暗之前最后看到的是秦秋月的脸,我还是输了。
死后是没有思维的,有段时间,我觉得自己被分解了,有段时间又重新聚合在一起。但是就是聚合不起来。
终于有一天我重新获得了意识,发现一具已经死去的尸体躺在了深坑边。那尸体就是我,只是没想到他们只管杀不管埋的。
突然感觉到一阵吸引力,再次感觉到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身体里。
活动这身子坐了起来,我确实是死了,身体毫无反应,没有任何生机。胸口的洞还留在身体里,我用手指伸进去——好大的窟窿,恐怖的是一点血都没有流出来。
现在我算是僵尸还算是什么?我的灵魂是活着的,但是身体确实死的。那么是什么让我现在能够活动起来呢。我的认知是能量永恒,什么东西都是可以解释的,包括我现在自己的尸体可以动,都是难以理解的。
不过现在出去是首要的。
但是坑底的情景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里面好像被被人从里面挖开了,没想到土质成五彩的颜色,分别从里到外由浅入深分别是白红青紫黑。
这还不是吸引我的地方,我注意到,里面被取走了什么东西,或许这些畸形儿有着其它什么用途。
用毫无生命的身体行动真的是一种非常奇怪的事,可以说是毫无感觉。但是没感觉并不影响我走路的速度。
但是我发现自己走错了路,很久都看不到来时的出口。不可能啊,我的方向感很好的,而且只有一条路,我不可能走错的。如果我没错,那就是这条路有问题,或许被改变过了。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往前走。越往前走,通道变得越来越狭窄。
这些日子以来我好像和地下通道之类的有着不解之缘。活人最好是不要经常在地底下。因为那是死人的归宿,也就是我的归宿。
我觉得自己像是在给自己找最后的墓地一样。
终于通道中有尽头之时,在不知道走形了多少岁月之后,我的面前终于出现了一道石墙。石墙凹凸不平,看上去想黑色的奶油。
我把手伸了过去,贴在了上面。
手掌的皮肤没有任何的感觉。但是我的灵魂感觉到了巨大的吸力。灵魂沿着和石壁接触的手臂流了出去。
被挤压着,穿梭在石壁组成的分子之中。突然好像受到了另外一种相对应的力量一样,像个垃圾一样被吐了出去。
第一眼好古老的地方。你能在人类所有的图谱中找到的,所有的最古老的侏罗纪时代的植物,这里放大很多倍的生长着。
我差点误以为自己在某个太平洋的小岛上。
因为我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看见,还是感觉到的,真的很奇怪。
穿梭在这些巨大的根茎和蕨类植物之中。尽管有着植物确实没看见动物。
和人类历史学上的史前植物在一起感觉很诡异,生怕时不时的跑出一只恐龙。
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状态,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路的。只知道念头一闪,就会出现在我念头里想的地方。
没敢多想,完全按照我作为还活着人的时候思维思考,也就是非常正常的速度晃过去。不会想着远处的某一点,而尝试着瞬移。
好在不是完全道路,中间有条人类开采出来的道路。所以不担心找不到目标。
沿路也不是什么好风景,走近了才知道,地上很多枯骨,被踩得压近了地里。有的枯骨的一端被压得粉碎。
我完全无视这些惨象,只是觉得很有意思,从前往后衣服越穿越古老,甚至人的骨骼长相都有些不同。
但他们都有一个相同点,那就是——死了。
一路上没有遇到危险,可能是我现在的状态不同,所以不能触发机关,反正是不痛不痒没有任何阻拦就走到了尽头。
如果可以形容的话,路的尽头是一株非常西方的植物,准确的说是一株很大的霸王花。
花瓣合起来如同一个嘴唇,一瓣瓣的花瓣就像是嘴唇的褶皱,厚实性感的程度不亚于现在好莱坞明星茱莉亚罗伯茨。
霸王花的根茎裸露在外面,有着八条根须像八爪鱼的腿一样分布在8个方向,奇怪的是没有叶子。
我围着霸王花转了一圈。
发现真的很大,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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