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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幺宝努力张开嘴,用尽技巧取悦他,抚慰他,舌头勾舔他的龟头,脑袋下压,尽可能全部吃下他,两腮凹陷裹吸,有规律地吞吐,她越吃越香,砸吧得津津有味,他的阴茎跟他的人一样,洁身自好,清冷没有异味。
幸好屋里没有点灯,只有微弱的月光,罗修看不清床单下面的风景,但是只要他揭开被子就能看见陈幺宝嘴里含着一根青筋直冒的狰狞肉棒,又粗又大,满满一嘴,陈幺宝差点都吃不下。
被子下面空气不流通,她的脸都憋得通红,下身甬道的空虚,浑身燥热,淅淅沥沥的淫液源源不断,打湿了他大腿。陈幺宝心里憋了一把火,从下身甬道烧遍全身,他那根肉棒再不肏进去,她都要饥渴得死了。
萧谨也好不到那里去,阴茎深深抵进她的喉咙,牙齿轻轻刮他的顶端,微微刺痛,又刮又舔,温柔地惩罚他,她的小手不停揉搓他的囊袋,他被她折磨得要疯了,这个疯女人太大胆了。
他师父见他心率不齐,作势要给他运功疗伤,萧谨吓了一大跳,“不......不必了,徒儿已经好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师父......请帮我倒一杯茶......”
罗修见他那难受模样,转身去给他倒茶。陈幺宝见机会来了,她迅速蹬掉裤子,起身、张开大腿,扶起肉棒对准花心迅速坐下,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她紧紧贴在萧谨身上,舒服得手心发麻,终于肏进来了,下身被占满,满足感油然而生。
萧谨也是松了一口气,他借着他师父倒茶的功夫,他挺动身子迅速肏了她几下,极致的快感从交合的地方漫遍全身,整个脊背到头顶都发麻,简直爽翻了天。
他这几下抽插差点让陈幺宝呻吟出声,她揭开被子露出头,张开红唇,虽然无声,但是萧谨还是从她口型中读出:好爽啊,你的鸡巴真好吃。
萧谨连忙伸手把被子盖在她头上,迅速把她推进被子里藏好。大胆的女人,不怕死!差点把他吓死。
罗修已经倒好茶回来了,萧谨连忙停住动作不敢再肏了,他伸手接过茶杯,他手心都是汗,茶杯差点都拿不稳。他喝了一口凉茶,试图平复内心的燥热,脸上强装平静,然后把茶杯递给罗修。
那几下顶撞怎么可能缓解她的瘙痒,不安分的女人裹着他的鸡巴收缩蠕动,小嘴含了他胸前的乳珠吮吸,舌头在乳晕处打着转儿,不停地撩拨他的身体。
萧谨张嘴呼吸,尽可能放空自己。“师父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那处被嵌在绵柔的湿热中,被她收缩挤压,不停地啃吸,理智被欲望吞噬,他已经听不见他师父在说什么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插,身体撩拨到了极限,他一刻都等不了。
罗修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他趁他师父起身的空档他佯装调整身体,身子挪动,再向上猛顶一下,借机肏了她一下。
他紧紧盯着罗修的动作,看着他转身,背对了他,他的阴茎开始小幅度抽插,单单一个转身的瞬间他就插了十几下,绵绵快意让他每一根神经紧绷,他害怕他师父突然回头发现他的动作。
他盯着他师父的脚步,一步、两步......
被子里早已经热浪翻天,他插的那么轻、那么谨慎、那么克制,扭曲的快感让他疯狂,他想催促他师父走快一点,快点离开吧,他真的等不及了......
终于,他师父到了门边,他出了门,关了门。萧谨终于等到这一刻,他一把掀开被子,翻身覆压上去,下身狠狠一顶!干死这个骚女人!
陈幺宝和他对视一眼,两人从对方眼中都读出相同的意味,他们都在渴望对方的身体,今晚要不眠不休,陈幺宝大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
萧谨没有一丝犹豫,精瘦的腰身高速挺动,插得那样猛那样深,疯狂捣干,直捶花心,抽出插入,他师父还没走远,他的身影印在窗户上,但是萧谨无暇顾及了,刚才他师父在的时候他都差点没有忍住。
现在刚一脱离他师父的视线,他再也忍不住了,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一下比一下用力,反复捶打,仿佛要冲破枷锁,把礼仪佛法全都抛诸脑后,什么都不重要,肏逼最重要!
他带着情绪的发泄,动作快到了极致,插逼的啪啪声在整个屋子都回响着,空灵激荡,“啊......啊......好舒服啊,我的逼要肏烂了......干我啊......就这样,啊......一直干我......”
淫荡的呻吟和啪啪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她的身子不停向后耸动,身子从床尾耸到了床头,后背抵着床架子再也不能后退,高频率的操干让整个床都在晃动,嘎吱嘎吱响,床头柜被撞得移了位。
极致的快乐让陈幺宝飘飘然,每一次冲撞,她的灵魂都差点被他撞出体外,每一块骨头都舒爽,脚趾头蜷起,要命的快感让人癫狂,衣衫已经汗湿,五脏六腑都被他撞错了位,下身又爽又麻,又胀又痒,每一次撞击都深入人心。
钝头霍开她的花穴,仿佛要把她身体劈成两瓣,在几百次疯狂摩
', ' ')('擦重捶后,她的嫩穴开始泛红,淫靡的淫液激溅。
枷锁一旦打破就停不下来,心里没了原则没了顾忌,他操干的畅快淋漓,就是要那样狠干她,她的乳波震荡摇晃,他双掌按压在上面挤压揉捏,大奶子被揉捏变了形状,雪白的乳肉被捏红。
陈幺宝挺起胸脯,主动往他手上靠,“啊......你好会捏啊,捏得我奶子好舒服......”
萧谨就没见过这么骚的女人,人生二十多年第一次知道女人可以这么骚,缠得他莫法,只能在她身上冲刺,他也不知道自己干了多久,射了多少回,床单已经全部打湿,大块大块的白色精斑,陈幺宝肚子上,胸上,大腿上,墙上射得到处都是。
陈幺宝腿根红肿,下身一片狼藉,一晚上的操干,足以让她满足,她亲亲了萧谨的嘴唇,“天要凉了,我走了,你自己收拾一下床铺,明天晚上我再来找你。”
第二天,陈幺宝没见着萧谨,陈幺宝知道他这个德行,插进去热情似火,拔出来翻脸无情,这男人翻脸比翻书都快,对于他这种反复无常的德行,她表示理解,毕竟当了几十年和尚,和她偷情是违背了他许多道德观念的。
陈幺宝自己在房里养伤,不光是后背的伤,她下面都被他肏肿了。走路都有点异样,一身酸痛,陈幺宝决定去后山山泉里洗澡,以前她经常在那里洗澡,那里比较隐蔽,鲜有其他人来。
到了山泉的地方,陈幺宝愣了一下,想不到萧谨在这里,十多天没见着他,想不到他跑后山来躲她了,萧谨见到她也是愣了一下。
他扭头假装没看见她,陈幺宝:“你怎么在这里?”萧谨紧抿嘴唇不说话。
陈幺宝脱衣衫,萧谨后退,语气又急又怒,“你做什么?”三番几次勾引他,他接连破戒,十分困苦,夜不能寐。
“你是陈大人的掌上明珠,应该知书达理,为何这般不知羞耻,自甘下贱?”他不知道是在骂她还是在骂自己。
陈幺宝笑了笑,“我准备在这里洗漱一下,你紧张什么?”萧谨看她提着衣物和洗漱的东西确实是来洗漱的,是他过分紧张了。
“你师父刚才来找过我,要我下山去,放心,等我洗漱完后,我就回去收拾东西下山了,以后都不会纠缠你。”
她从怀里抽出几页纸,“这是你那个盒子里书卷的内容,我看了一下,晦涩难懂,你聪明,估计能看懂,祝你早日练得神功,不再受寒症的困扰。”
萧谨伸手接过纸卷,心里有一些难过,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真的要走吗?”
陈幺宝点头,“嗯,我待得够久了,阿蛮在等我。谢谢你这段时间照顾我。”陈幺宝看了他一会儿,“萧哥哥你要一直在这儿看我洗漱吗?怪不好意思的。”
萧谨羞红了脸,转身走了。
他越走越远,他脑海里回想起她的告别,她的一笑一颦,她说阿蛮在等她,他突然想起她刚来山寺的时候她怀孕了,他给她治疗,用药过度,孩子没保住,她发了一段时间的疯,她说她未出世的孩子叫阿蛮。
阿蛮?未出世的孩子?阿蛮在等她?
他疯了一样地跑回去,山泉边没有她的身影,她的篮子好端端地放在那里没有动,“阿宝?”
他低头看见水里,她静静地躺在水底,双眼紧闭,清凉的泉水缓缓流过她的脸颊,他连忙跳下水中,一把把她捞起来,她气若游丝,浑身冰冷,脸色苍白浑身僵硬。
他声音颤抖,“阿宝?阿宝!”她在气他刚才骂了她吗?所以生气了,以死惩罚他,她怎么敢?
他扶着她的肩膀不要命地为她运功,挤压她的腹腔,他捏住她的鼻子朝她嘴里吹气。新鲜的空气重新灌入她的肺腔,她咳出几口水。
萧谨捏住她的肩膀,“你在干什么?啊?你到底在干什么?”
陈幺宝睁开眼睛,一把推开他,“谁让你救我的?萧谨,我讨厌死你了,你跟你妹妹一样虚伪,你妹妹当初利用我去勾引北齐皇子,勾引你只是为了报复她。”
萧谨难过地看着她,他声音低哑,“所以你利用了我报复她,你心里好受了一点吗?”
陈幺宝转头不忍再看他伤痛的脸,伤人的话再次出口,“是呀,每次看到你经不住诱惑和我一起做爱,我心里不知道有多好受。”
“既然你心里好受了,那你能不能不要死了?可不可以继续诱惑我?只要你能开心,我甘愿。”
陈幺宝猛地抬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萧谨看着她的眼睛,“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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