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这完全是信口雌黄呀。”朱立诚说道。
“是呀,谁都知道他在胡说,奈何你又有什么证据呢,所以我们只得通过其他渠道进行了解。”孟怀远说道,“这事倒也不难,没花什么功夫,我们就从他的姘头那里打听到了,她说三指这两天带着两个小弟去常泽市了,好像是替胖鱼头过去要帐的。我们确认了这消息以后,立即就赶了过去,不过还是迟了一步,他从常泽市离开了。至于说去了哪儿,可就没人知道了。”
“一定是胖鱼头那家伙通风报信的,要不然三指不会这么快从常泽市消失。”朱立诚紧接着他的话说道。
“是呀,这个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不过现在我们没有任何证据,他咬死了不承认,你又有什么办法呢?”孟怀远边说边重又点上了一支烟,咳、咳、咳,刚抽了一口,他被呛住了,发出了剧烈的咳嗽声。
“你现在这烟抽得不少呀,注意点,当心李倩回家不让你上床。”朱立诚开玩笑提醒道。
“让与不让,都无所谓了,我已经有十来天没有回家了。”孟怀远随口说道。
朱立诚听后,心里一阵惭愧,为了近期的事情,孟怀远吃了不少苦头,要不是因为是自己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这么拼命的。“兄弟,谢了,你也不用这么拼,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朱立诚真诚地说道。
“说这些干嘛,哥的这身体,你看不出来呀,壮得跟头牛似的,对付像你这样的,至少三个。”孟怀远笑着说道。
“你就吹吧,说你胖,你就喘上了。”朱立诚不屑地说道,“别说三个,就是一个恐怕你都摆不平。”
“嘿嘿,你还不信,那改天找个地方练练?”孟怀远挑衅道。
“练练就练练,你以为我真的怕你呀,你可别忘了,当年战斗的时候,哪次不是我护着你,嘎嘎!”朱立诚坏笑道。
“你还知道是当年呀,有句老话知道吗,好汉不提当年勇。就你现在这小身子板,嘿嘿,三个都是白给。”孟怀远打击道。
两人正开着玩笑,曾善学进来为两人的杯子里添上水,然后又轻轻地退了出去。他见到孟怀远的样子,真是羡慕不已,暗暗想道,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和老板有如此的交情,也许永远也不可能了。
等曾善学出去以后,孟怀远收起了刚才戏谑的话语,对朱立诚说道:“现在这事,你看该怎么办,反正肯定不能放弃,要是那样的话,这事可就做不成了。”
“是。”朱立诚肯定地说道,“既然已经掌握这个线索了,那我们就深挖下去。那个什么叫胖鱼头的,不是云海酒店的老板吗?那里面是什么情况,你在公安系统应该比我清楚。我们隔三差五地去拜访一次,关心关心有没有人寻衅滋事,酒店里面存不存在安全隐患呀,这样做的目的可是为了更好地为酒店服务,就算有人想要说话,估计也张不开口吧?”
“高,实在是高。”孟怀远脱口赞道。
这事要想查下去着眼点只能放在胖鱼头身上,但他现在作为一家酒店的老板,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了,所以要想直接找到他违法犯罪的证据确实不易。要想从酒店经营上面下手,难免没有不出来说话,因为谁都知道,云海酒店后面要是没人罩着的话,绝对不会如此嚣张的。
在这左右为难之际,他才决定来找朱立诚商量,想不到对方一开口就命中了要害,还让别人见后无话可说,这就难怪他会发出如此大的赞叹声了。
“高什么高呀,这事,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你回去以后,还是要征求你们李局的意见,大主意还得他拿。”朱立诚见状,提醒了孟怀远一句。
“这个我知道,你放心李局和这云海酒店绝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这事我可以打包票。”孟怀远认真地说道。
朱立诚见他的样子,知道这话绝不是在信口胡诌。至于他为什么能打这个包票,则不是朱立诚所需要关心的问题了,毕竟谁都有自己的隐私,就是再好的朋友也不例外,特别是混官场的。
朱立诚看了孟怀远一眼,说道:“本来准备叫你晚上一起吃饭,不过你这状态,这样吧,去还是不去,你自己决定吧!”
“去呀,你大市长好不容易请回客,我怎么能不去呢?”孟怀远说道,“我先去找个地方眯一觉,你准备去的时候,打电话给我。对了,那什么玉雅鱼味馆,是田长业那位开的那个饭店吧?我没跑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