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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们听说了吗?成将军犒劳咱们,今天晚上给咱们整了个……”刚结束操练的士兵们成群结队地往营帐走,其中一个挤眉弄眼地和其他人分享自己刚刚听到的消息。
“切,有什么用,僧多粥少,到时候也排不上。”
“你懂什么?听说今天这个,是壁尻!”
“真的?哈哈,大爷不干死他。”
士兵们皆是面露淫色,回营帐的步伐也顿时轻快了许多。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二皇子陆昱言还在沉睡中,就感觉有几个粗手粗脚的下人毫不温柔地将他按在水桶里,将一个粗糙的马尾毛刷伸进了他仍是有些松垮的骚屄中。
“啊!!!”坚硬粗糙的马尾毛狠狠地摩擦过花穴里娇嫩的内壁,留下道道血痕。
下人们压根不知道正被他们凌虐的是当今圣上的二皇子,本是身份尊贵无人能及,只当他是一个普通的军妓,毫不怜惜。
“这屄真脏,要被玩坏了啊。”其中一个下人看着混杂着泥土和污渍的脏水从陆昱言的骚屄中流出,调侃他道。
“听说这厮昨天用骚屄给成大将军洗军靴呢,哈哈哈哈!”
"这么淫荡?难怪今天要被送去做壁尻。"
另一个小厮本还因陆昱言被玩烂了的凄惨模样产了些怜惜之情,下手很是温柔。这下听了他的事迹,不由也心生轻视,下手也狠厉起来。
“疼……”陆昱言喃喃出声。他真的好痛,毛刷已经捅到了宫颈处,破开了狭窄的甬道,有缕缕鲜血从陆昱言的花穴中流出,尖锐的刷头插进了软肉,坚硬的毛尾深深地嵌了进去,像是被针扎一样痛苦。
直到毛刷上沾上了明显的血迹,骚屄中的脏污都被清理干净,下人们才将陆昱言拖出来,用被巾随意地擦干,将他裸身带到军营旁边的一个墙壁处。
这个墙壁上被开了一个圆洞,下人将陆昱言塞了进去,圆洞刚好卡在腰处,一个浑圆的屁股和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露在外面,两腿大张,中间猩红的穴口若有似无地收缩着,诱人深入。
下人布置好之后就离去,并不顾及卡在墙壁中的陆昱言仍在昏厥。
“看这屁股,骨瘦如柴,一点儿肉没有,干起来肯定很不得劲。”
“别那么挑,你看他这皮肤,光滑细腻,肤白似雪,不比军妓好多了。”
士兵们很快围聚过来,在壁尻旁窃窃私语,有的胆大的已经脱了裤子,开始对着陆昱言撸动下半身的肉棒。
“这是成将军犒劳大家的,怎么玩都行!”
听了副将的话,大家一拥而上,将陆昱言的下半身围起来。因着墙壁的阻挡,未有人能看到陆昱言的面容,也不曾发现他竟然是当朝的二皇子。
他们用对待最低等军妓的态度,围观他的逼肉。有一个孔武有力的士兵抢夺到了陆昱言两腿间的位置,抬起他的腿,直接将下半身勃起的肉棒操了进去。
“操,真他妈的松,你们一起来。”
士兵感受不到花穴内部紧致的包裹,总感觉不够爽利,叫着身旁的另一个小兵,让他也挤进了陆昱言的两腿之间,双龙入洞,两个人的肉棒将陆昱言的花穴撑得更开更大。
“啊……”撕裂的疼痛总算是让陆昱言清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的情况后留下了痛苦的眼泪。
为什么……自己只是一时生了邪念,就要被这样蹂躏。
见陆昱言似乎是清醒了过来,两只大腿在扭动着想要挣脱,两名士兵反而更是来了兴致,一前一后抽插起来。
陆昱言感到自己的骚屄接连被锤凿,两个肉棒接连不断地一个接着一个,怼到了他的宫颈深处,破开了宫颈窄小的甬道,让陆昱言痛不欲生。
“啊……啊……”陆昱言的呼痛声被湮没在士兵们的欢呼声中,他们将陆昱言围在中间,看他腥红的穴肉被扯翻出来,撸动着自己身下的肉棒,让带着尿渍和腥臊的肉棒在陆昱言雪白的大腿上摩擦。
终于插在花穴中的肉棒有了射精的欲望,在陆昱言的花穴里射了出来。这是陆昱言第一次被内射,高贵的皇子就这样成为了不知名士兵的精盆。大腿上也遍布陌生人的精液,干涸成了精斑。
一个又一个士兵接连轮换插入陆昱言的骚屄,渐渐地陆昱言好似体会到了快感,竟然有淅淅沥沥的淫水从花穴中流出,滴到地上。
“果然是双性,就算贵为皇子又怎样,你担得起这皇位吗?怕是到时被干上一干就忘了自己是谁了。”
不知何时成将军到了陆昱言面前,看着陆昱言花心被龟头撞击,爽到翻白眼的表情,嫌恶地撇了头。
成将军将裤子半褪,捏着陆昱言瘦削的下巴,将还是半软状态的肉棒塞到陆昱言的嘴巴里。
“给我舔。”
陆昱言懵懵懂懂地睁开眼睛,水润的光芒在瞳孔中闪过。
强忍着恶心与鼻尖的腥臊气味,陆昱言用软嫩的舌尖包裹住成将军的肉棒,让它在唇间变得肿胀坚挺。
', ' ')('成将军见他难得被干得失去理智的乖顺模样,玩心四起,和墙壁后的士兵们一样,一前一后地干起陆昱言上面的那张小嘴里。
“你这上面的骚屄也不错。”
成将军丝毫不顾及粗大的龟头插到了陆昱言的嗓子里,每一下都捅到陆昱言的喉头,让他产生生理性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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