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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水,他尚有一事需要处理。
因此,他干爽出来时还拿着几包还未拆封的毛巾干什么?慈善捐助?
……可不敢说是慈善捐助,且与那,大相径庭。
一步一步,客房开,衣柜开,里头那被束缚打晕至现在饿了两天的人双眼再开,刺眼流泪,
来者面无表情,可怖阴森,这是,林子雄的小天仙,
“呜呜呜呜呜!!!!”
不知何时戴好橡胶手套的手将那黑色一转一撕,人肉扯裂般,里头的封口物即刻被舌顶掉,脱落在地,
“殷旻!殷旻!!我错了我错了……啊…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干哑的声响配上秋千零件的点点激荡,不知道的,还以为青年是一番怎么的个性变态去-只有鬼晓得,只有身为同类的鬼晓得,他这般将人近乎全权用黑色胶带捆绑,然后又借此把人固定在性爱秋千上的操作都只是为了好生掌控、那自己把自己送到他门前找事情做的,王八蛋了。
他都说了,他都记得的,都记得的,当然或许,也不是从他自己的嘴里说出的了。
反正,他是都记得了的,不会放过的。
“嗯?真的吗?武哥如果你真地知道错了的话,我就,放了你吧,好不好?”
他用剪刀在那咖嚓咖嚓,示意口中所说全部属实,绝不带假,
“因为这两天我也思考了挺多、好久,觉得既然都是小时候的事儿,那现在,也该放宽心眼,不再计较才对了。”
那那人岂有不答应之道理?被这般囚禁的恐惧已然全部占有其之脑海去了,哪有半分正常的功能可言。
可这能全然怪到他头上去吗?殷旻,他真地那么做了!他真地用心细致的尽力把那冰冷器具远离那人的身体,而后将胶带给一下下的全都剪至开来了!
这!
那人自然欣喜若狂,妄言必出,
“这样殷旻这样,你放了我…咳咳…你放了我我赶明儿马上给你账户上打一百,怎么样了?”
殷旻并未马上回话,直到,两条腿上的胶布尽数剪开完毕,而后,起身退出那庞大衣柜将剪刀放好,拆开塑封拿出那毛巾回头轻声问道,
“嗯,在武哥心里,自己就是这种价值而已吗?”
“我说的可不是一百块!一百万了!!”
殷旻再度沉默不语,只是他手上动作,倒不像是无心之举-毛巾圈在他手上,好似以前家里给其找的第几代第几代传人武师教他打拳时,应当如何打好绷带免得伤着自己个儿的意思来去。
嗯,够紧了吗,够稳了吗,够,蠢了吗?
他本还以为…罢……
他直视着他,微笑出声,什么事情,将要得逞了般。
哦,尚未到,不够,因此,还不可以那么自喜,但,不过就差了那么一两分而已?
总而言之,现在还是要收敛些的了,收敛。
他将那剪刀带回,同行的,自是还有那被毛巾缠成个似玩偶般的圆钝大手。
邦!
那是脑袋被砸在木头上的声响,沉闷的,但却又是,很大声,很大,大到衣柜显现出一个圆坑,大到,在那脑袋被击打的紧贴着衣柜时所出的血、都能一下飙溅在干干净净的毛巾之上,鲜红的,可怕的美丽。
好脏,脏死了,啧,殷旻由上至下的看,冷漠。
所以,快点儿撤离吧,远一些的给我。
不再浪费时间,他迅速拆开余下毛巾摆在该摆的地方去接住血滴,去抹除血迹,同时,得把那余下的胶带都给剪好才是。
当然,那毛巾肯定也不只是那两方用处而已了,它们,还需承接自己触碰那等不洁的媒介-祸害留不得,脏东西留不得,特别特别是在自己家……再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装进那来时的箱子里将这人给丢掉吧!不管去哪儿!
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别他妈亲我!不要!
全都给我死掉!去死!不准碰我!FUCK!
……
那林子雄,他对林子雄……?
他不一样。
……
那种,不一样,不是像壮硕肥黑的蟑螂需要他狠狠的捏死爆出白色的汁液,而是,啊,不对,也不全然不是了。
右手碰碰现在仍旧发烫的嘴唇,露出那意味不明的微微怪笑,随后其脚下油门一踩,车身巨大的悍马在路上飞驰。
不是,人呢?!人被他丢到哪里去了??他把人装进那纸盒后顺着保姆电梯的丢到哪里去了?!
我怎么知道?想要知道他在哪里,问他才是正常的解题方法,不要问我。
我不知道。
我只是一个,刚被老公猥亵完了的小媳妇儿而已了,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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