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和他儿子?我和我哥贴在拐角处,我哥关闭所有灯光,打开一面折叠小镜子,伸手去出。
镜中,大爷正在用小铲子平整地窖,手电筒歪在一边,地窖的门关上了,门上的铁栅栏里面,一个胡子拉碴的男子正在苦苦哀求。
“爹啊,我真的错了,你放我出来吧……”
“放你出来?你个小畜生又要跟那骚(螃蟹)货乱搞!你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
“您都把我关了这么久了,我怎么知道什么情况……我都快疯了!你再不放我出来,我就、我就撞死!”那胡子乱糟糟的男子威胁道。
我和我哥看了一眼:难怪找不到奸夫,奸夫已经被关起来了呢。
大爷喘着气,情绪激动的说道:“现在不是你们乱搞、搞大肚子的问题了!是闹鬼了!!你堂弟已经请了法师来看,那女人现在人不人鬼不鬼,你堂弟已经昏死过去了……你老老实实呆着!你出来再去跟那女人瞎搞,会没命了!”
“都说了我不会再跟她瞎搞了……”
“不会?如果你不是跟她搞在一起,能惹出这事情?!这鬼不是你们放出来的——”
我们听了个大概,老邹常年不在家,这女的跟老邹的堂兄搞上了。
这里一墙之隔、主屋的二楼都可以互相爬窗,眉来眼去就有了奸情。
我哥仔细观察了一下小镜子,确认大爷手中没有什么危险物品。
他突然窜出去,从后面将大爷一把扑倒、按在地上。
地窖里关着的男人着急的嚷嚷:“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我家穷没什么给你们打劫的!饶命啊、饶命!爹、爹你怎么样?!”
“饶命可以,你老实交代,隔壁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们知道多少?”我哥用膝盖顶住大爷的后颈。
“大爷……”我蹲下来,对涨红了脸的大爷说道:“你也知道是闹鬼了,而且你儿子还有关联,如果不处理好,你这一个土屋地窖,能防得住厉鬼报复吗?”
“厉、厉鬼?”大爷的儿子吓得抖了抖:“怎么会有厉鬼……”
这位“奸夫”很怂,我哥稍微吓唬两下,他就全都说了出来。
“我堂弟一年几乎都不在家,这不到三十岁的老婆怎么熬得住寂寞,老勾搭我,我去年下半年开始跟她搞在一起。”男子心虚的说道。
“有一天半夜我翻墙,被我老婆发现了,虽然没捉奸在床,我老婆也知道怎么回事,跟我大吵一架回娘家了,那之后我们也不敢再在家里搞了,就有时候半夜去后山野地里……”
“这两年村子周围修路,我们只好去后山那荒废的娘娘庙……那庙里杂草都比人高了,安全。”
“我爹说、以前老人家说过那里闹鬼,不过这种荒地哪没点儿鬼怪的传说啊?我们也没当回事……隔几天就会去那里搞一炮,哎哟!爹你别打我……”
大爷气得脱了鞋砸到地窖门上。
“就年前那会儿,她跟我说老邹要回来了,约我去后山,那天就干得激烈点,不小心她压崩了一块空心的石板,手掉了进去……”
“她趴在那石板上,就喊我说:冤家这下面好像有钱,我摸到了。”
“我以为是庙里以前藏的香火钱,伸进去摸了摸,扯出几张碎碎拉拉的玩意儿,打开手机一看,全是些碎纸烂片,刚好她一屁(小螃蟹)股水,我就擦了擦,随手扔了……”
“之后我总感觉一阵阵鸡皮疙瘩,冷得要命,摸到她屁(小螃蟹)股,也冰得好像冻猪肉一样,我就赶紧完事、提裤子叫她走。”
“……现在想起来,当时有点怪……往常她就像个母猪、拱得欢得很,那天她就抖了抖,趴在那石板上哼唧,我以为她舒服了不想动,自己先跑了……现在这么一说,那石板下面、莫非、莫非有鬼……”
我哥松开了大爷,鄙夷的撇撇嘴道:“就你们这种奸夫淫妇,我不太想救,怎么办,小乔?”
——
面面揉了揉黑眼圈,一脸哀怨的说道:“就今天下午这个行程安排,晚上的辣条又要迟了,怎么办,小乔?!”
小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