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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岑生病了,我们去看看他吧。”老婆两条白嫩的胳膊软软地搭在我的肩上,他闷闷地说,“老公,你觉不觉得他和我们疏远了,他是不是生我气了,因为我......”
老婆闭上了嘴。
“因为你不肯和他上床他就生你气了?”我帮他补充了后半句。
老婆讪讪地笑了下,小声地说:“应该是我多想了。”
老婆不大自在,屁眼里被我塞了勉铃,肉逼里插着一根镂空的玉势,我把他抱到桌案上,让他抱住双腿往两边打开,露出腿心泥泞湿淋的女花。我蹲下身,用手指搓揉皱湿的阴唇,他轻声呻吟,淫水直流,还不忘和我说:“老公,我们用完午膳就去吧,我有点担心肖岑。”
“还想着他呢。”我有点吃味,幼稚地给他出选择题,“你是要在这里给我生孩子,还是去丞相府看肖岑?”
“这两件事又不矛盾。”老婆委委屈屈。
“和你说笑的,肖岑也是我的朋友,我和你一样关心他。”我盯着老婆通红的肉道,“先涂点淫药,等你出水了我们再吃午饭。”
“老公,已经出水了,下面很湿的。”
“我是说子宫里。”
插在老婆阴穴里的玉势又粗又长,把整条肉道彻底撑开,鲜红水润的肉道清晰地展现在我眼前,连肉壁上布着的一道道细嫩褶皱也看得一清二楚,阴道尽头红艳的子宫颈口肉嘟嘟的,透着淫靡晶亮的水色,但是宫腔里还没有酝酿出淫水,内部太过干涩是无法接受性交的,等到宫颈收缩着泌出情动的黏液,再往里插入阴茎时就不会太过痛苦。
我身旁摆着两样东西,一罐催情的春药,一支兔毫毛笔。我打开瓶罐的盖子,拿起毛笔旋转着往里戳入,蘸了厚厚的一层绿色膏药,毛笔的尖端落在挺翘的嫣红蒂珠上,绕着蒂身细致涂抹了一圈,又钻进阴蒂和包皮的缝隙间画弄。
“哈啊......好痒......还要......啊......老公......阴蒂痒......呜呜......哈啊......要摸阴蒂......呜......”老婆浑身战栗,吐出甜腻诱人的呻吟,他淫荡的身子叫嚣着不满足,肉洞饥渴地泄出透明黏腻的淫汁。
这的确是瓶烈性春药,但药效不至于那么快,刚抹好膏药就觉得痒,老婆又在发骚了,他这副样子下午还想去丞相府见肖岑,恐怕寝殿还没出就骚得尿裤子了。
娇嫩柔软的阴唇,肥厚的阴道壁,红腻湿软的宫口肉环,都被涂上了绿色的春药,女阴各处敏感部位的瘙痒在一瞬间同时被点燃,起初毛笔的侵入只让宫颈小口羞涩着微微颤抖,此刻药效发作,老婆湿软紧致的宫颈急促地张缩,濡湿软烂的嫩肉疯狂抽搐,一缕晶莹透亮的汁液从宫口缓缓流出。
老婆不可遏制地发抖,纤长的睫毛剧烈颤动,铺天盖地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炙热欢愉的情欲充斥着娇嫩的子宫颈,湿滑的宫颈嫩肉极度渴望被触碰。
我抠出老婆后穴里的勉铃,一根长长的镂空玉势也被我从老婆湿软如泥的小穴里抽了出来,随之泄出的是一滩湿滑透亮的阴精,我舔去老婆下体泌出的精水,掏出硬挺肿胀的阴茎,对准阴道口就要往里插,老婆却突然捉住我的手,“呜......肏我的阴蒂......老公......阴蒂痒死了......肏我......”
阴茎往上一顶,凶猛地撞向勃发挺立的阴豆,坚硬的龟头硬生生压扁了一颗鼓胀的肉珠,把脆弱的它碾进肉唇里,嫣红湿润的阴蒂在我的顶肏下一会儿缩进肉穴内,一会儿又突地一下弹出来,老婆“啊啊啊”机械地淫叫,湿嫩的肉豆无比酸胀。我帮他的阴蒂解了痒,又重新插进酥软的花穴里,捅开甬道内腻在一起的湿黏软肉,在淫水的滋润下顺畅地顶入宫颈,娇嫩的宫口紧紧箍住我的龟头,湿滑软腻的媚肉一拥而上,把我的阴茎含得严严实实,阴茎越插越深,仿佛陷入了一滩将要融化的油腻脂膏里,这是我从未触及的仙境。
老婆泪眼汪汪,已经意乱情迷了,呢喃着叫我的名字,我的呼吸乱了,酥麻的快感如同淫邪的电流般一阵阵蹿过我的脊背,我被他深深地吸引住,下身不听使唤地在宫颈里横冲直撞,摇动旋转,我想温柔点的,但没法控制,我只好搂紧他,吻他的眉眼,吻他的鼻尖,吻他湿软的唇。
老婆白皙平坦的小腹显出一个个阴茎形状的突起,我舔着他的脸,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轻轻地说:“老婆,你都快被我顶穿了。”
老婆被我干得高潮迭起,阴精尿水齐齐喷发,阴茎射了好几次,一场性交结束后他整个人都虚脱了,无力地瘫软在桌上,子宫里传来饱闷的胀痛感,小腹又热又胀,被我一下子灌了太多精水进去,微微向外鼓起,好像已经怀孕了似的。
我轻轻按揉他的肚子,问:“下午还要去丞相府吗?”
“唔......晚上再去吧。”老婆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抖下几滴透明的泪珠。
我低下头,一口含住嫣红透亮的蒂珠,嘴里瞬时弥漫出一股腥甜的味道。
', ' ')('我和老婆在床上腻了一下午,晚上去的丞相府,下人说肖岑在房内休息,我和老婆进去时见到的却是他浑身赤裸被男人肏干的场景,老婆“啊”了一声忙躲到我身后,不敢看似的,觉得不对,又从我身后探出个小脑袋,他瞅瞅我,又瞅瞅床上骚到喷尿的肖岑,拉起我的手想往外走。
这时肖岑注意到了我们,一脚踢开身上的男人,迅速披上外衣,从床上坐起,他面向我和老婆,眼角水红,全身透着情欲的气息,一边唇角上扬,勾起嘲讽的笑容,“真是稀客。”
“肖岑,你把衣服穿穿好......”肖岑的衣衫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大半个奶子都露在外面,他听了老婆的话,索性把衣服一扔,赤条条地站起来,双腿之间艳红的淫穴淌着晶莹的汁,深红色的肉瓣抽搐着,一股新鲜的黄尿从张开的女穴尿口喷出来。
老婆紧张地捂住我的眼睛,嘴里念着不许看不许看,又冲肖岑喊道:“肖岑你干嘛呀!快把衣服穿起来!”
我从老婆的指缝里看到肖岑把手指伸进肉洞里,挖出一滩黏稠的白色浊液,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他阴穴肿突勃起的阴蒂上,我想着肖岑就是用这颗又骚又红的肉豆磨我老婆软嫩的小阴蒂,突然喉咙一紧,阴茎有要抬头的趋势。
被肖岑踢下床的男人识相地离开了房间,帮我们关紧房门,肖岑把老婆拉到床上,当着我的面解开他的上衣,用手指拨了拨老婆红肿的奶头,“齐枫才回来几天,你胸都被捏大了一圈。”
老婆被他箍在怀里,怎么都挣脱不出来,摇着头往我这边看,泫然欲泣,“呜......肖岑,你别这样......我、我要走了......别摸我的奶头......啊......”
我口干舌燥,胯下的小兄弟已经精神抖擞。
“齐枫,你都硬成这样了,过来跟我们一起玩啊。”肖岑故意挑衅我。
我笑了声,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顶着腹前雄伟粗长的阴茎跨上了床,他敢这样挑衅我,我就敢做出更过分的事。我把阴茎送到他的嘴边,说:“你帮我舔湿了,我先操你。”
肖岑松开抱住老婆的手,骂了我一句神经病,老婆神情复杂,眼泪水一颗颗往下掉,我继续对肖岑说:“你不肯的话,就快点下去,别打扰我搞老婆。”
肖岑没反应,我也懒得理他,直接扒掉老婆的裤子干了进去,肖岑的眼眶迅速烫了,泪水在里面打转,我一门心思插老婆的逼,没注意到他哭了,我占有欲作祟,在肖岑面前特别粗暴地肏弄老婆,几乎要把他干瘫了,老婆下体的疼痛还未褪去,经受不住我这样一番凶猛捅弄,没过多久就抖着腿潮吹了,浅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喷洒出来。
肖岑冷冰冰地看着我们,说:“做完了就滚。”
老婆躲在我怀里瑟瑟发抖,颤着声音问道:“肖岑,你真生我气了吗?肖岑,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说过的。你现在怎么这样了?”
肖岑擦掉脸上的泪痕,深吸了口气,说:“你和齐枫早没把我当朋友了,你们两个人在一起后就把我抛下了。明明以前你跟我走得更近,什么话都会和我说,哦,也不是什么话都告诉我的,你没和我说过你喜欢他。”
老婆的身子僵了僵,我听见肖岑接着说:“但我和你说过,我喜欢齐枫。”
老婆和我冷战了。
我还记得他最后跟我说的几句话。
“齐枫,你是因为肖岑硬的吧,如果没有我,你们早在一起了。我是个坏人,你去跟他好吧,别理我了。反正他比我好看,也比我聪明。”
我很恍惚,肖岑喜欢我关我什么事,我喜欢的人只有老婆啊,我想哄哄他,他却一个劲儿地赶我走。我很无辜的好吧,我从来就不知道肖岑喜欢我啊,有他这么喜欢人的吗。
靠,怎么那么倒霉啊我。
老婆不让我踏进寝宫,从此我被迫过上了清心寡欲的生活,欲望来了也只能用右手自慰,我想来想去没搞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
罪魁祸首明明是肖岑啊。
我说了,我是个感情迟钝的人,我完全没感觉到肖岑喜欢我,即便他自己说出口,我还是没觉得。
我好想老婆,好想抱抱他,好想亲亲他。
我知道老婆肯定也很难过,他最喜欢我了,怎么舍得把我推开,他还要给我生孩子呢。
半个月后的某一天,老婆单独在御书房召见了我。
他一见我,就红着眼眶扑进我怀里,像只乖顺的小猫,细声细气地说:“老公,我想你了,我们和好吧。”
“不生我气了?”我低下头,在他头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我不生气了,老公,你没有生我的气吧。”老婆的眼泪簌簌而落,“你怎么都不来找我,我好想你啊,我怕你真的和肖岑好了。我那天说的,都不是真心话,我才不要你和肖岑在一起。”
我拍拍他的背,温声哄道:“我知道,我知道......”
“老公,你还喜欢我吗?”
', ' ')('“当然喜欢,最喜欢清儿了。”
“老公,清儿想要了,在这里干我,好不好?”老婆的脑袋在我怀里拱了拱。
我捏捏他的脸蛋,柔声道:“这儿是御书房,是办公的地方,我们回寝宫再做。”
“我就要在这儿。”
老婆不听我的话,脱光衣服,爬上龙案,撅起雪白光裸的臀部,掰开柔软的臀瓣,暴露出湿润的红色密缝。他回头看我,眼神诱惑,嫩红的舌尖顶出唇外,绕着上唇慢慢舔舐。
我的阴茎已然硬挺涨红,把裤档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老婆太勾人了,不怪我啊。我几步上前,抓住老婆圆润娇嫩的臀肉搓揉,掏出硬挺的性器,抵在老婆蠕缩的菊穴入口,我还没干进去,老婆就嗯嗯啊啊淫叫起来。
妈的真骚!非得勾老子操死你啊!
我猛地一记深顶,粗长火热的阴茎整根捅入后穴,老婆屁眼里一堆堆淫骚的软肉立刻围上来,把我的阴茎牢牢夹住。我迅速找到穴里最销魂肥厚的那块淫肉猛戳,发狠地操干,那块肉其实是碰不得的,平时龟头蹭着擦过去老婆受不了,这回我专门对着这块软肉凿弄,没插几下他就抖着身体高潮了,唇舌间溢出细细的呜咽声,精液淫水喷得老远,弄脏了好几本奏折。
老婆趴在龙案上被我操昏了头,尿撒了两泡,肛门里滚烫的骚肉又肿又烂,吸得我阴茎都快化了,我想拔出来,那堆淫肉就开始猛嘬我的龟头贪婪地挽留我。老婆前边的阴穴还空虚着,寂寞地收缩蠕动,殷情地泄出一股股黏腻透明的甜汁,他哭着说前面痒,想大吃肉棒,可我又没两根鸡巴,哪能同时操他两个洞。
我抱着老婆往后挪,滴水的花穴在桌面上拖出一条长长的水痕,直到和桌沿相触碰,湿嫩柔腻的花唇裹住冰凉的桌角,红肿肥大的阴蒂抵在桌角硬硬的尖端处,老婆淫痒的肉道蠕动着向外流淌大量浓稠黏腻的淫汁,唇齿间泄出缠绵软腻的呻吟,我用力肏干他酥软湿润的肠壁,桌角替我戳弄他瘙痒的阴道,我拖着他的屁股往上颠了颠,桌角刚好戳到女穴尿孔,他仿佛触电般浑身剧颤,哀哀地低声啜泣,扭着屁股想逃离,尿道口惨兮兮地被桌角顶肏,阴蒂被我掐着挤出硬籽,刻意用指甲粗暴剔刮,钝痛感夹杂着快感从挺翘肥肿的阴蒂传出,直通他脆弱的心脏。
最终灭顶的快感还是吞没了老婆的理智,他双手搭在桌沿上,臀部左右摇摆,任坚硬的桌角肆意戳弄他的阴部,我干了他的屁眼多久,他就磨了多久的逼,桌角沾满了女洞里流出来的透明淫汁,肥美的女阴被磨得火辣红肿,小花唇整片翻开,露出内侧湿滑软嫩的黏膜,女穴尿孔淫肿不堪,红肿充血的阴蒂几乎要从两瓣肉唇里掉出来似的,蒂头上缀着一颗晶亮的水珠。
老婆哭泣呻吟着潮吹,尾音甜腻发颤,粉嫩秀气的阴茎失禁般淌出白色精水,阴道流着黏稠的分泌物,闭不拢的后穴汩汩流出精水和肠液,极其淫靡狼狈,他精疲力尽地趴在地毯上,身体酸软得动弹不得,只有几根手指稍稍能动几下。
我从后面拉开老婆的腿,滴着阳精的粗硬性器拼命往女洞里塞,他嘴里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好像在说不要了,随便挣扎几下后发现脱逃不了,也就彻底瘫着不动了。
阴茎自然顺利地滑进阴道里,捅开滑嫩湿软的宫口,老婆许久未被肏弄的子宫敏感地收缩,柔嫩细滑的宫颈嫩肉裹着我的阴茎热情吸吮,我泄过三次的阴茎仍然精神抖擞,在一腔酥软湿热的媚肉之中翻搅捣弄,对准宫壁的敏感点猛烈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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