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为兄几乎只是想要调查一下这个人的来历而已,现在他还是在昏迷之中,对我们家族尚没有什么太大的危害,如果是他真的苏醒过来而又不像是贤弟你所认为的那个样子,岂不是会对我们家族带来了巨大的伤害?”书毅佟依旧是那一副对家族赤胆忠心的样子,甚至还假惺惺地提出了几滴的眼泪,“为兄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我们都是一个家族里的人,为了家族的繁荣昌盛以及长治久安,无论什么险为兄都甘愿身先士卒的去冒,哪怕是冒着得罪你的风险。”
说完这句话之后稍微停顿了一番,书毅佟又装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就只是一个与我们家族没有任何联系,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贤弟你为何如此阻拦与我,难道说这个人对你来说有什么巨大的作用吗?”
书毅佟脸上对家族赤胆忠心的表情忽然间变成了深深的痛心,这也是让棋元感觉到眉头一皱——棋家有观心之法,若不是棋元知道书毅佟心中到底是做到何等的打算,恐怕都会被他脸上这逼真的表情所骗过。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地方是绝对安全的,哪怕是我们家族是大业大,能够抵御来自外部的绝大部分攻击,也不能够抵御来自内部的崩坏。眼下就是一个外人,贤弟你竟然想要与为兄反目成仇,难不成这个外人对你来说有什么极大的作用?”书毅佟痛心疾首,连带着跟在书毅佟身边的两个侍卫也都用一种特殊的眼光打量着书跃,“弟弟,你可是我的亲弟弟啊,我们都是一个父亲一个妈生出来的。我们的身上都流淌着家族的血液,你可不能因为一时的迷失就忘掉了家族对你的恩惠。”
得,这一把火最后还是烧到了书跃的身上,书跃正欲发怒,准备彻底与自己这个所谓的哥哥撕破脸面的时候,忽然间手心出传来了一阵冰凉,心中竟惊异之下,却发现是一黑一白两个棋子,静静地躺在自己的手心。
能够随身携带棋子的就只有一个人——棋元,而他将这两枚旗子是塞到自己的手,心中就是要让自己的心沉静下来,不落入到书毅佟的圈套之中。
“这位难道是书跃的哥哥?”棋元在书跃冷静下来之后一把拉过他,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他的表情,“这才发现我竟然在他的身后站了这么久,都没有与你打过招呼呢。”
“你是……”书毅佟不知道棋元,当初在他出门历练的时候书跃还小,就只能留在家里,那时也正是书跃与棋元玩的正欢的时候,他自然是不知晓。
“哦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我还没有证明自己的身份呢,万一被你抓去了,那可就不一定能够回来了。”棋元这看似是为自己的疏忽找了一个理由,实则是在暗地里讽刺了书毅佟一下,“我是棋元,至于是哪家的人就不用再多描述了吧……”
“那是自然……只是不知道棋元贤弟这一次是为了什么事情……”
“别叫我贤弟!”棋元突然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