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我…不要了…白先才…”她甚至低低啜泣着模糊不清的叫他的名字,想要取得对方哪怕丁点的怜悯,只要那花蒂没有被玩弄得那么厉害,她至少不用被酥麻的高潮刺激得脱力。
“你想要的。”他低声说,听见那人已经慢步走到了楼上,缓缓松开松松捂住她嘴的手,两只手掐在她的腰上,顺着腰线试探性的滑动,惹得那因快感而紧缩的花穴再度抽搐,就连大腿内侧的肌肉也在黑暗中淫乱的痉挛。
那人的动作慢了下来,她缓下心神来靠在门边,额头抵着冰凉的铁门,试图从这死物中汲取一些理智。
但她放心过早了。
白先生像驯服一匹马一样的骑着她插干,这动作甚至有些野蛮,让孔小姐错觉她是未被驯化的野生动物,正被对方抽着鞭子惩罚。
阴/茎被更换了角度,自上而下的顶入,猛烈的动作让孔小姐抵在门上的额头一下下的撞出闷闷的声响,听起来就像有人在耐心的敲门。
白先生因这膨胀的征服欲而迷离,眼神甚至有些涣散,好一会才注意到孔柯额头上已经撞出一大片红痕,柔软的豹掌强势插入了额头与铁门的间隙,那闷闷是敲门声有所减弱,但在安静的深夜还是有些引人注意。
肌肉的每一次鼓动都是为了将力量送进胯下之人的身体,他满意的看见她一个劲的战栗,束起的发在一次次撞击间散开,最终软软的锤在空中。
他心情愉悦的咬在她桃红的侧脸,看见她闭着眼不敢发声,却因为太强烈的快感而压抑不住的闷哼,像一只找不到依靠的奶猫。
他的眼神暗沉下来,开始故意快速深入浅出的干她,直到她开始小声的嘤咛,才抽出小半截赤红的肉棍让她缓缓神智。
虽然他也很想全进全出的送进她的身体里,让她因为身体里过快的变化而疯狂,但兽结很明显阻止了他的行动。
他隐去不满,原本被压低的声音恢复正常,像是在树立什么榜样似的,对她说:“他走了,你可以叫出来,不会有人来的,叫给我听,嗯?”
现在的确不会有人来,但一会会不会来人谁有说的清呢?
但她不愿意张嘴,那兽/茎就停在外面不全插/进来,只缓慢的磨她穴/口那一截的嫩肉,像用心在烹饪美食的主厨,要等最恰当的时机加入一些新东西。
孔小姐觉得她实在不行了,她宁愿让那兽茎快点在她体内膨胀,刮烂她饥渴的肉穴,也不想再被这情爱搞得脱力。
“嗯…”她轻轻的应。
甚至近似于呼吸里发出的气音,却被豹类敏锐的听觉截取。
他开始如她所愿的深入,性器像回到巢穴中一般如鱼得水的插弄,下身传来噗呲噗呲的水声,眼里也是眼泪,她甚至怀疑她会因此脱水。
那也过于丢人了…
像是为了加深她的顾虑,花芯深处被恶狠狠的插入,那倒刺用力抵刮过更娇嫩的深处,仿佛打开了水阀的一只手,她战栗着,哀叫着泄出了大量淫/液。
淅淅沥沥的淋在他的马眼上,打得他腰眼酥麻。
“你潮/吹了。”他讶异的摸向结合处,探到一片光滑的水泽。
他尾椎被勾起一股酥意,那兽结就在她体内膨胀开来,倒刺被压得更加深入。
她几乎是欣喜若狂的被按着射入,屁股甚至为了迎合翘的极高,像是为了繁殖的母兽一个劲的要求对方射进她的宫腔。
但她只是想要缓解负荷的快感,就被对方烫熟了子宫,她甚至能感觉到穴肉像是习惯了被这样可怖的对待,一个劲的吮吸,把自己调/教成便于倒刺进入的专用甬/道。
直到完全射完,他的兽/茎才能从对方体内抽出,半软的性器退出时还用倒刺毒害了松软的穴口,退出后那肉/缝都没能完全闭合。
孔柯已经半昏迷的倒在了地上,还保持这被他掐着腰射入的姿势,只是那腰身塌软下去,这姿势走了形,变了样。
精/液从微开着的小口里滴落,像是浓稠的浆液,一丝一丝的滴落,全落在了她臀下的地面上。
她甚至没来得及脱被撕破的丝袜,高跟鞋还穿在脚上,看起来像是被强迫后的惨状。
他的兽化特征已经随着射精消失了,人类的理性已经占据了上风,但他却残忍的,想要再来一次。
女性的低喘细哑性感,邀请一般的。他没有拒绝的,挺身插入了被他入得一片狼藉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