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含着月神旨意的银发里垂落在细嫩的大腿内侧,干燥的手指在粉色的缝隙上下滑动,那里原本是密不可分的,在他的奸淫把玩之下淫荡的微微张开,露出若隐若现的粉色花蕊,被他恶劣的用沾上清液的指腹压了压。
“不要…”她面红耳赤的抱怨,想要合拢的双腿被他轻易定住,只能被迫接受白先才毫不掩饰的野兽目光。
那么嫩,那么窄,如果真的进去的话……可惜不能真的用这样的姿态进入她,虽然他非常想让孔柯接纳每一个形态的自己。
可是他并不想看见她有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否则他真想不管不顾的把冷淡的女人肏到癫狂。
“孔柯,不要害怕,我不会进入你…”他面无表情的许诺,若不是手下还揉弄着她胸前的乳肉,身后躁动不安摆动的马尾,正直得堪比教会里大义凛然宣誓的神职人员。
带着薄茧的手指捻弄白团顶端的粉红,男性的大手兜住她随着重力微垂的乳肉,肆无忌惮的亵玩起来。
受不了这种背德的刺激,尤其是做着这样色情的事情的同时还一本正经的许诺,带着凉意的发丝腰背制造出勾人的痒意,温热的唇在她背后留下一个个占有欲的吻痕。
“但你,总要帮我解决点什么吧?”
“这算是,对你罪行的赔偿。”男人的声音低哑。
人马腹部的皮毛随着他压低的动作贴上她的后腰,她看见刚刚还倍受她的怜爱的兽蹄踏上了沙发,健硕得堪比画像里美化过的战马。
同时,有什么烫热的硬物插入她的腿间,抵着湿润一片的腿心,又长又粗,在她的腿心不安分的跳动,和肥嫩的两瓣黏糊糊的贴在一起,把硬起来的阴蒂烫得不敢露头。
她身上冒出冷汗,下身却不争气的收缩了一下,更多粘腻的情液滴在他们下腹接触的私处,臀部不自觉的靠向男人肌肉紧实的腹部,讨好一般想要离得更近。
没有关好的窗户,白色的纱帘被风微微撩动,重合的人影落在冰凉的地面,伴随着沙发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原本迟疑的动作愈发流畅熟练。
“呜…”
孔柯红着脸咬住自己的手腕,性器被粗暴摩擦的快感对她来说有些过于刺激,腿间那非人的尺寸,虚虚压在她身上的人马,背上的咬痕灼热难受,爱抚着身体的修长手臂,更是让她产生了一种背德的羞耻感。
他的手沿着她上身的曲线来到她的腰身,死死的箍住压。像终于得偿所愿的痴汉,对这份特有的美好爱不释手,低头缠着她的唇索吻,在她即将被顶得撞到墙面之前把她拉了回来。
太舒服了。
简直像掉进了什么甜美的陷进里,被迫半含住他的地方又湿又热,小小的孔口还不知足的时不时的吮吸含弄,他愈发觉得干渴。
腿心汁水四溢,把他下腹的皮毛被打得透湿,尤其是雌性不自觉的摆动腰身,状似求欢的动作,那双眼睛里就像有两把小勾子,檀口微张,仿佛森林里诱人的宁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