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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名字呜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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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个地方,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山洞中都藏着小孩。

等把小孩东一个西一个的全部捡齐,天已经完全黑了。

回了村子,才是真正的地狱,呜哇呜哇的哭喊声响彻了整个世界,我站在声源正中心,脆弱的下一秒就要像魔修一样化为灰烬。

后来向各个村长一打听,发现孩子全部都在这里了,是指鬼修这么多天来抓的小孩竟一个没少,本来以为鬼修是抓孩童去修炼的,还是来不及,或者……

根本纯粹就是故意为了引我们到这里来的,但这又图什么呢?我们明面上并没有任何损失。

把小孩托付给村长后,我脚底生风地去找了师弟,鬼修没有朝我们发难,我便怕师弟出事。

到了屋外,发现保护罩并没有破坏的痕迹,村长忙着清点小孩,给了钥匙让我自己先去找师弟。

还没等我拿出钥匙,门就被从里面推开了——正是师弟。

“师兄!你终于回来了!”

师弟一把抱住我,捧着我的脸左看右看。

“没受伤吧,怎么脏兮兮的。”

看到师弟如此关心我,心上不由得泛起一股暖意。

我抓了抓因为路上太急,被风吹得乱糟糟的头发,傻笑着答道:“是在中途洞穴不小心榻了,倒是没人受伤,就是被尘土扑了一脸。”

“还有就是……”我突然想起这次事件中不对劲的地方,还有那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声音,刚要向师弟一一道来,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然后是少年清亮的嗓音。

“这次多谢仙长出手相助,我们准备了宴席,二位能否赏光……”

我抓住师弟的手,往他身前站了一步,礼貌地笑着回答。

“抱歉啊,我和师弟还赶着回去复命,现在就准备着要出发了。”

少年得到了我们的拒绝没有再一步相邀,而是先东张西望,像是在确定周围有没有人,然后往前走了一步,一脸的急切,大概是有秘密相商。

我刚弯下腰凑过去,就被师弟往后拽了一把,踉跄着跌进他怀里。

“您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不必凑得这样近,如果是怕旁人听见,只需说一声,我们开一个小结界,旁人便就听不到了,村,长。”

少年的脸色白了白,勉强的露出一个笑容,道:“啊,抱歉,原来是这样,是我冒犯了。”

师弟也露出一个微笑,只不过看起来并不怎么高兴,然后展开结界。

“说吧,现在除了我们,没人听得到了。”

我安抚的摸了摸少年的头,手心刚触摸到柔软的头发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过于亲昵,对于一个刚认识不到一天的人。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眼前的少年给我一种从未有过的熟悉,仿佛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再看向左腮上那颗明晃晃的小痣,小昭两个字几乎要脱口而出。

或许他真的没死呢?像这些孩子一样,鬼修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人杀死了呢?

我按耐住心中翻涌的情绪,生硬的将手收回,抱歉的笑了笑:“不好意思,你长得很像我的弟弟,我下意识就……”

“没事的,我不介意。”

少年拉着我愣在半路的手放在他头顶,道:“我也想有个兄长呢。”

正在我恍惚之际,手腕被另一个人抓住了,我下意识看过去,果然是师弟。

“有什么事还是直说吧,我们没那么多闲时间在这里陪你说话。”

师弟的语气有点冰冷,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好像突然生气了。

我第一反应是想先去哄师弟,可是毕竟有外人在场,于是便也认真询问少年有什么要事。

“是这样的……我可以跟仙长们一起修仙吗?不不不!当一个杂役也行,我只求仙长们可以带我走。”

少年抿着唇,期期艾艾地道:“我之所以当村长,并不是我多么的厉害,只不过是这烂摊子没人愿意收拾,于是把我硬架上去了。”

“我的父亲是上一任村长,却死在了剿匪的路上,村子里的人觊觎我父亲留下来的财产,刚巧鬼修突然出现,许多人家的小孩都丢了,于是他们边说是我这个村长不称职,该给每家都发抚恤银,这次因为仙长们的出现才暂时平息,可是只要我还独身在这里一天,就绝没有一天安生日子可以过,求求您了,我干什么都行的。”

少年一大段话说下来,我有些心软,可说到底我一个人也无法决定这件事,于是转头问师弟。

“师弟你……”

“行啊。”

还没等我问完,师弟抱着臂,淡淡吐出两个字。

“谢谢仙长!”

少年双眼通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我于心不忍,特别是那颗熟悉的痣,看得我心脏一阵阵抽痛。

“说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我从袖中取出随身携带的巾帕递给少年,又问道。

少年接过巾帕却没有用,只是攥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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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望着我。

“阿九,我没有正式的名字,爹娘说我是捡来的孩子们,那天是初九,便唤我阿九。”

“唔……阿九”

我顺着喊了一声。

阿九冲我腼腆的笑了笑,道:“那我可以知道二位仙长的大名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轻咳了声,道:“咳……既然以后就是同门师兄弟了,那也就不必这样客气,他叫周陌,我叫许谙,若你愿意,也可唤我们一声师兄。”

“师兄。”

阿九乖乖叫了声。

师弟突然又狠狠拽了把我的衣袖,我没注意被拽了个趔趄,又被师弟扶住了。

怎么好像如此的似曾相识?

“看师兄你累的,站都站不稳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师弟温柔地笑着,我却感到后脖颈一阵阵发凉。

我右手搭上后脖颈,心理暗暗吐槽道。

奇怪,也没看见树叶晃动啊,起风了?

……

今天太晚了,赶不上最后一趟游船,只好先赶到站点附近的酒家暂住一晚。

“我这次没想到会赶不上游船,于是没带多少钱,只够开两间房。”

说完转过头向掌柜的付了钱,拿了牌子递给一个给阿九。

“我和师兄一间房,你自己一个人一间房可以吧。”

师弟虽然看起来是在询问,可语气只是在通知。

“我……”

还没等阿九回答,师弟就一把拉着我就往楼上走,完全不管呆站在原地的阿九。

“师弟……”

我无奈的喊了声。

师弟没有回应,直直的拽着我往房间的位置走。

“哎哎!慢点!”

一路跌跌撞撞终于到了门口,我刚要开口,就见师弟一把推开门,一阵天旋地转,后脑勺撞上了坚硬的木板门,砸的生疼。

“师……唔!”

还没等我开口,唇上就堵上了一个滚烫的东西,柔软的舌尖抵开唇齿,侵入口腔,肆意掠夺着稀薄的氧气。

铺天盖地的桂花香将我严严实实的包裹着,我总会不自觉的想,小师弟莫不是桂花成精了,怎么浑身上下都是桂花香。

“师兄。”

师弟伸出手,指腹摩挲着我微微发麻的嘴唇,凑近了,又印上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才道:“我也是会吃醋的。”

“吃,吃醋?谁的醋?”

我被亲的脑子发懵,愣愣地抬起头看着师弟那张白璧无瑕的脸。

“师兄,你当真是不知道?”

我对人对事都比常人要迟钝,感情方面更是一窍不通。

“我……真的不知道。”

“那好吧。”

师弟想了想,在我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一点也没收力,估计有了好深的一个印子,疼的我直吸气。

“师兄也别费心想了,我会把师兄看牢的。”

师弟给我吃了些药,说是对双修益处,可以加快灵力的转换。

丹药入口,片刻间化成水液流入喉咙,我只感到浑身热的厉害,手掌触碰到师弟的皮肤,冰凉凉的很舒服,于是一个劲地往师弟身上贴。

“师兄今天这么主动吗?”

师弟一翻身,将我按在床上,俯身舔吻着我的后颈。

后穴被沾了软膏的手指破开,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却还是没有习惯酸胀的疼痛。

我难耐的扭了扭腰身,整张脸埋在被褥里透不过来气,师弟看起来清瘦,力气却大的吓人,我被压得几乎不能动弹。

“师……师弟!”

师弟果然是生气了,草草扩张了几下就肏了进去。

后穴艰难的吞吐着尺寸不相符的性器,干涩的内壁被磨得生疼。

“不行……进不来的。”

我欲哭无泪地攥着枕头角,断断续续地道。

“那师兄自己来好不好?”师弟循循善诱地牵着我的手沾上香膏。

让我自己扩张?

我咽了咽口水,一闭眼,心一横地把两根手指往后穴里塞去,刚一触碰到湿滑的穴肉就忍不住一哆嗦,实在是……

我就这样伸着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僵持着。

过了好一会,师弟狠掐了把我的臀肉,疼的我直吸气。

“师兄要是再不来可就没有机会了,乖一点,自己来。”

师弟低哑地嗓音仿佛在我脑海中响起,手指不受控制的插入穴肉中,尽职尽责地扩张着绷紧地内壁。

我紧咬着下嘴唇,指尖用力的发白,却停不下动作,软膏受热融化,湿哒哒地顺着腿根流下,滴在脚踝。

脑袋晕晕乎乎地像是喝了酒,满脑子除了师弟什么也想不进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穴已经完全可以吃得下三指了才停下。

我喘着粗气瘫倒在床上,却还没等缓过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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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就撞入了一个滚烫的东西,直接插到了最深处,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撞得移了位。

胸前两点也被轮流置入湿热的口腔,尖锐的虎牙刺破了皮肤,鲜血争先恐后的流入又被慢条斯理地舔去。

我话都说不完整,脑子像是被一层雾隔住了,只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要紧了下唇,不让丢人的呻吟声透出来。

最后的一丝记忆是师弟那双黢黑的像要把人吸进去的眼眸,如同捕食的猎鹰,死死的盯着我,要将我永远的留在这一刻。

等到悠悠转醒,不出意料已经是第二天的日上三竿,一睁眼就看见师弟那张昳丽的面孔,餍足地凑在我颈边。

我气不打一处来的挣扎着坐起来,不管身上酸痛的厉害,只能强忍着下了床。

那些同门们说得什么双修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都是骗人!好比一颗难吃到极致的糖,明明苦的要骂娘,却会嘴上说着好吃,骗其他人也去尝那份苦。

每次双修都要好几天才能完全恢复过来,师弟到是像个没事人一样。

莫不是我身体太差了吗,怎么和听来的不一样?

难道不是作为炉鼎的会更吃亏吗?

怎么每次跟要了条命似的是我。

我又看了眼熟睡中的师弟,决定还是先去找阿九,别是别人早就醒了,而我们还在这睡就不好了。

刚找到阿九的房间,门就被从里面推开了。

少年已经穿戴完毕,一副随时可以出发的模样。

“仙……师兄!”

一开口大概还没有习惯,想叫我仙长,半路硬生生改成了师兄。

我拍了拍他的肩,让他先到楼下去等着,我一会下去。

“哦对了,你先拿着这个。”

我抬脚要走,突然回过身,递给他一个门内弟子皆有的基础传音符。

“这个是传音符,没有灵力也可以用的,等回了宗,我向师尊禀报一下再决定你拜入哪为长老门下。”

说到这,我突然想起了强迫师弟与之双修的那些长老,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说得动师尊清理门户。

“谢谢师兄!”

阿九接过传音符,欣喜地妥贴收好,朝我道谢。

“如果不是师兄,我真的不知道一个人在村子里要怎么办才好了……”

阿九颓废地低下头,转眼就红了眼眶,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我的心揪了一下,看着少年孤苦伶仃的样子不由得又想起了阿昭。

太像了,可他不是阿昭。

“现在你就是我们的师弟了,我会保护你的,小陌也会。”

“周师兄会吗?”

阿九抬起来,眼睛湿漉漉地望着我。

我一时有些语塞,师弟看起来不大喜欢阿九,我倒是无法左右师弟的想法

就在举棋不定的时候,右手被人牵住了。

“我会不会保护你,你不是应该来问我吗?师兄可回答不上来。”

不转身都知道是谁。

“师弟你起来了,那刚刚好,我们赶紧出发吧。”

见局势不妙,我赶忙转移话题,拉着师弟救往楼下走。

师弟快走几步跟上我,凑到我耳边小声道:“师兄身体没问题吗?不用再休息一会?”

你还好意思说!

我转头狠狠甩开牵着的手,往后看了眼确定阿九跟上来了才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去。

——————

刚好赶上了最后一班的游船,到了宗门天还没完全黑。

“师弟你先回去吧,我去提交任务顺便带阿九去找大长老。”

到了宗门,我看了看渐暗的天色,决定让小师弟先回去休息。

“我还是跟着师兄吧。”

师弟本来一直离我有三四步的距离,闻言立刻快步贴了上来。

“师兄怕是忘了为什么要带着我一个没有灵力的废物下山了吗?”

“你不是废物。”嘴比脑子快,师弟话音刚落我就应了句,说完才回过味来,师弟说的是那些长老的事。

“啊……咳咳,对,你还跟我一起吧。”

师弟露出一个苦涩的笑,低低应了声后就一直恹恹地跟在我身后。

碍于阿九还在场,我也不好说太多,只往后退了退,手试探的往后伸去,直到碰到师弟温热的指尖,一把握住了,才松了口气。

任务核对完成,材料终于拿到了,却在最后一步找大长老的时候出现了意外。

“闭关了?”

“嗯,师尊他昨天刚闭的关。”

严邵站在洞府门口,手中还握着没来得及插入刀鞘的剑。

大长老一般每年都会抽个时间闭关造新法器,可今年不是已经闭关过了吗?

我心里这样想着也就问了出来。

“最近妖界那边有些新消息传来……”

说了一半严邵瞥了眼我身后——身后站着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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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师弟。

阿九毕竟是刚认识,还不清楚底细,可能是怕出什么意外,我冲严邵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

严邵摇了摇头,视线下移,盯着我和师弟相握着的手上。

师弟也不能听?我没有多问只好让师弟和阿九暂且等上片刻。

“那个……师弟你和阿九现在这里等下,我和严师兄有些话说,很快出来。”

我又向严邵比了个手势,示意到洞府里说。

洞府中的温度比外面低许多,我不禁打了个哆嗦,想着快些说完快些出去。

“这是师尊留给你的。”

严邵将门关上,随机翻出一个乾坤袋递给我。

“这里面是?”

“师尊先让你应急用的剑,还有一些丹药,这次闭关少则数月多则一年”

我皱起了眉头,大长老一向是不愿闭关的,以往也都是闭了关不到一个月就出来了,这次怎么……

“妖界可能又要有大变动了,妖王失踪了,有人传是被他儿子软禁了,也许他儿子想抢妖王的位置。”

“他儿子?”

我从来没有听说现妖王还有个儿子,只知道他也是弑父夺得位。

严邵一向板着的脸上也流露出一丝不解,接着道:“说是以前被妖王丢掉了,他也不喜欢自己的这个儿子。又有人传,说是因为那个孩子天生是个炉鼎,妖王觉得成不了大器,所以早早丢了完事。”

“可那也是与他血脉相连的孩子啊!”

我只觉得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因为弱小就抛弃自己的亲生骨肉。

严邵淡淡看了我一眼,又垂眼看着手中的剑,道:“那是妖族,实力至上,谁管你是什么东西。”

我哽住了,不知道说什么,闷闷的嗯了声。

严邵于是又接着抛出一句更加令我震惊。

“师尊猜测说,不出五年必有会有一场恶战,天下恐要大乱了。”

从洞府中走出来时,还有些浑浑噩噩。

脑海中一直回荡着严邵最后的那句话。

天下恐要大乱。

“师兄,你没事吧?”

师弟一见我便迎了上来,一脸担忧的询问。

我捏了捏眉心,调整好心情安抚道:“无事,大长老还要闭关好一段时间,还是去找师尊吧。”

师弟没有搭腔,像是有些害怕的低着头捏紧了我的衣袖。

我心下了然,想了想,问道:“一会我和阿九先行去找师尊,你就在屋外等候可好?放心,师尊不会动你的,我保证。”

师弟点了点头,默许了。

……

师尊见了阿九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扫了眼,道了声让我来安排。

我如获大赦地松了口气,正要拉着阿九出去,又听师尊道:“许长泽,你留下来。”

“是……”

我站住了脚步,眼神却盯着继续往门外走的阿九,直到他安稳出了门,心中的石头才算完全落了地,又偷偷观察起师尊的神色。。

师尊淡灰色的瞳孔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像透明的琉璃一样冰冷冷看着我。

“师尊……?”

我试探的喊了声。

“嗯,长泽。”

他像是回过神,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活了起来,左手把玩着一对玉雕的核桃,右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椅子把手。

“这次任务怎么样。”

我低头看着木地板上的纹路,一板一眼的回答:“任务完成的很顺利,有一些小意外也已经解决了。”

“嗯……你的龙气最近怎么样了。”师尊又问道。

“一直没有发作了,修为也在稳步提升。”

师尊满意地挑了挑眉,站起身,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一个木盒子,走到我面前,示意我伸手。

我迟疑的伸出手,随机手心一重——木盒子被放在了手心。

“最近大长老闭关的事你应该知道了,我也走不开,你帮我把这个东西带去给一个人。”

说完又往我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上挂了个玉佩,道:“那人在荑袭,他是那的唯一一个西域人,你应该一眼就可以认出来,到时候靠这个玉佩确认身份就好。”

“我以前带你去过荑袭,你知道的吧?”

我点了点头,等着师尊的下文,心下暗暗打量起了手中的两样东西。

先是木盒子,就是那种最普通的桃木盒,上面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装饰,手掌大小,掂量着有些份量感,可能是丹药一类的东西。

玉佩则是上好的羊脂玉,触手生温,小指长度,上面雕刻着一个兔子一样的图案,周围有祥云围绕着,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苏”字。

“长泽。”

就在我满心猜测这些东西的作用时,师尊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手中的玉佩差点掉在地上。

“师,师尊?”

完了,不会是刚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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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被发现了吧。

“你对这些东西很好奇?”

“弟子……不敢。”

师尊清透的眼珠转了转,定定的看着我,道:“等你见了那人自然会知道的。”

我还在讶异,师尊就挥了挥手,示意我出去。

“你刚做完任务,准你休息几天,三天后出发。”

刚要应,就听师尊又道:“对了,你可以带上你的师弟和刚捡回来的那位。”

什么叫刚捡回来啊!

“是,弟子知道了。”

——

地名是随便乱编的ー′ー

一走出师尊的屋子,就看见师弟和阿九好像在说什么。

师弟皱着眉,一脸严肃,阿九则是懒散地抱着臂,半倚在栏杆上。

隐隐约约听到几个词什么“分寸……回去……”的。

我正想喊他们,刚迈出一步,两人就齐刷刷地回了头,和我大眼瞪小眼。

“师兄!”

“师兄。”

又几乎是同时喊了声,然后互相瞪了一眼。

“你们……”

师弟率先朝我走来,一把抓住我就走。

阿九紧紧跟上,拉着我的另一只手。

不是?这两人怎么了?

我摸不着头脑,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先认命地被前面的人几乎是拽着走。

师弟走得飞快,可山路哪是这么好走的,在我被拽得踉跄了不知道多少下后,才终于到了目的地——我的院子,现在师弟也住在这来。

刚一进院门,我突然想起阿九还没有住处,既然师尊让我来安排,那不如也就和师弟一起住在我的院子里得了。

“那个,阿九啊。”

“师兄我住在这里吗?”阿九抢先一步问道。

“嗯,不过暂时没有多余的床和被褥,你……”

这句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另一个直愣愣地站在一旁的人打断了。

“我将我的床让出来给他睡,我和师兄一张床凑合凑合吧。”

“唔,也行,那就这么办。”

看来两个人的关系也没有看起来这么糟糕嘛,师弟都主动让出一步了。

“谢谢周师兄。”阿九感谢地朝着师弟笑了笑。

虽然看上去阿九是在感谢师弟,可是为什么我觉得这个笑这么像在骂人?

“不客气,都是师兄应该做的。”

师弟也笑着回应,看着到是真心实意的灿烂。

“嗡——”

两人间暗流涌动,我腰上挂着的传音玉佩突然没眼力见地震动起来,我赶忙取下,是师尊传来的消息。

“捡来的那个你来教吧。”

刚一连通,玉佩中就传来师尊饶有兴致的声音。

“师尊是指……我做阿九的师尊吗?”

那头先是沉默了一会,我有理由怀疑是在思考阿九是谁。

半晌,终于传来一声“嗯”,然后就瞬间挂断了,没给我任何回嘴的机会。

我木着一张脸将玉佩挂回去,心中波涛汹涌,强烈猜测师尊是嫌麻烦不愿带徒弟。

还真是略通人性。

“师兄……不,我是不是要喊你师尊了?”

——

到了晚上师弟又拉着我说要双修。

“隔壁可还有师兄的新徒弟呢,师兄可要忍着点别出声。”

滚烫的尘根捅进后穴,五脏六腑都要被撞得移了位。

我本来就怕疼,虽然能忍,可是眼泪就是忍不住,一个劲地往下落。

面上湿漉漉的,头发糊在了脸上,乱糟糟的一团。

身下一边疼,我心里还在一边想。

幸好我是当了下面那个,这要是换成师弟,要多疼哪……

——

师尊算是给我放了个小假,这几日晨课也不必去了,我就一直睡到了月亮快出来。

这一觉可真是睡了个饱,除了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其他也都恢复得差不多了。

我推门走到院子里,看见阿九正坐在小石桌旁抱着一本书看。

“在看什么?”我凑过去问道。

“啊……师,师尊!”

阿九大概是被我吓了一跳,一把将书倒盖在桌面上。

我伸头看了眼封面,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片空白的书面。

“咦,为什么……”

我询问着想将书翻过来,却突然被阿九打了手。

“师,师尊别看!”

不知道为什么,阿九的脸红得厉害,活生生像两瓣猴屁股,连耳朵尖也都红透了。

“生病了吗,怎么脸这么红?”

我想探探他额头的温度,又被一巴掌打在了手背。

“对,对不起师尊!我我我,我没事!我先去找周师叔了!”

阿九先是一直结结巴巴地道歉,然后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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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书一溜烟跑走了。

奇怪,这孩子昨天还和师弟闹的有些不愉快来着,怎么现在两人就这么熟络了?

刚睡醒,我整个人还都有点懵。

新收的小徒弟和那小孩玩的纸青蛙似的,碰一下就啪地弹出去了。

这两小子都抽得什么风?

我一想到师弟昨晚的恶趣味就还有些腿发软,不行,养孩子也没这么惯着的。

背后是硬邦邦的硬木板,后穴里深深的吞着师弟的那根东西。

“师兄,小心点,你那小徒儿可就在这扇门后面呢,可别让他知道自己的师尊是个……”

师弟后面好像还说了什么,可我都没听清,脑子都要被磨碎了,整个人止不住地抖。

我用力摇了摇头,到像是要把这段记忆给甩出去。

说起来,刚才出来也没看到师弟,去哪了?

——

最后在柴房里找到了正忙得热火朝天的师弟。

“师弟你这是……”

“师兄你醒了,我前些日子向徐姨要了你最爱吃的蜂蜜桂花糕的做法,最近终于闲下来了,想着给你做。”

师弟一边看着炉子里的火候一边转过头来冲我笑笑。

师弟脸上身上都沾了些炉灰,那副不染红尘的面孔到是带了些烟火气,他弯着眉朝我笑。

大概是锅中升腾起的热气模糊了眼,我不自觉的眨了眨,觉得有些酸,鼻子也酸。

只能强忍着不让自己再丢脸了。

“师兄,师兄?”

师弟轻轻拽了拽我的衣角让我回神。

“太累了吗,再去睡会吧,点心好了我一会儿叫你。”

我偷偷瞄了眼师弟抓着我衣角的手,道:“没事,我就在这看着你,还能帮你打下手。”

——

三天的假期眨眼就过去了,就要到了出发的时候。

这些天里我每天除了睡就是吃,偶尔抽空指点阿九几下剑招。

说起来阿九学东西是真的快,几乎就是我演示了一遍他就能大差不差的模仿出来。

真捡到宝了!

出发的前一天严邵也来找我了一次。

这小孩自从当初去了大长老门下,就不怎么和我说话了,和小时候到是一模一样,板着个小脸,严肃的很。

这次又是送了我一个护身的法宝,说是他跟着大长老学做的最好的一件。

“荑袭一路凶险,师兄一定要小心。”

我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大概还是以为我一点法力都没有,觉得我去那就是作死吧。

“那个,小邵啊,我其实……”

我总觉得这件事瞒着他不太好,可是没有师尊的应允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开口。

“嗯?”

严邵看着我,等我继续说下去。

“这件事解释起来比较麻烦,反正就是我现在没有那么弱了,自保的能力肯定是有的,你也不用太担心。”

“真的吗?”

“真的,你不信我?”

“我永远信师兄。”

到是好久没听他叫我师兄了,上一次听还是在……呃,上一次。

我对于严邵来说不过就是带过他一段时间,居然能一直记到现在,这真是让我没想到,即使他在以前也确实是我最上心的一个,但毕竟也是那么多年前的事了。

“放心吧,我一定会平安的。”我久违的揉了揉他的头。

嗯,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好揉。

荑袭又远又偏,坐游船无法直接到达,师弟和阿九都无法御剑,我也不能一次性带两个人,就凭我的御剑技术,估计还没到目的地就要去见太祖了,所以只好步行一段路。

阿九作为凡人居然能一直跟得上我和师弟,体力在凡人里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了。

不错,不愧是我徒儿。

一路上连可以歇脚的酒家都没有,晚上只好生个火堆勉强休憩,我和师弟轮流守夜。

“师兄。”

我正看着火堆迷迷糊糊打瞌睡,衣袖就被人拽了一下,然后是右肩一沉。

“师兄快看,好多星星。”师弟靠在我肩膀上喃喃道。

我寻思大晚上乌漆麻黑,抱在一起看星星不是话本里写的一对才会做的事吗?

我困的有些睁不开眼,只好一个劲的点头表示赞同。

“师兄……你不喜欢吗。”

“我觉得鸡肉烤着好吃。”

啊……好困。

我实在有些打不起精神,说话开始不经过脑子里。

“什么?”

“不行,雨天一定要带伞。”

“师兄你……”

“作业要写不完了。”

咦,作业是什么?

就这样我们牛头不对马嘴的一问一答,过了一会师弟终于放弃了。

他用披风将我整个脑袋都盖住,抱着我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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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消停了……

——

“师尊,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啊。”

又走了两天,阿九大概真的撑不住了,停下了问道。

“快了,最慢两天也就可以了。”

“最快呢。”

“呃……也差不多是两天。”

阿九无语地看了我一眼,可能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师尊是个废物。

师弟正巧从阿九一侧走过,好像……瞪了阿九一眼。

应该没眼花。

“师尊我可是凡人啊,体力不比你们这些仙长。”阿九瘫在我身上,抱着我的腰哀嚎。

师弟脸色沉了沉,拽着阿九的后脖领把他拉到一边,又朝我笑着道:“师兄,既然他已经是门下弟子了,这样也不是办法,我先去教他些基本功,来学会运转灵气吧。”

——

师弟和阿九到一边去了,也不知道教个基本功为什么要跑这么远。

我在一旁闲得无聊,回想起了那个迷迷糊糊地夜晚。

说起来我和师弟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呢……

醉酒那天之后我一直没有提起这件事,师弟也就当没有发生,他真的听见了吗?

或者这其实是一种委婉的拒绝?

我想不明白,也不敢再去问,可不想就这样不清不白。

“周,陌。”我小声念他的名字。

“师兄唤我吗?”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猛地转过头,就看见师弟那双含着笑的眼睛。

“没,没有,我自言自语呢。”

“是吗?”

“是吧。”

——

随着离目的地越来越近,我晚上做的梦也变得多了起来。

很奇怪,仿佛是曾经发生过的事,但我并不记得。

就像是一团白茫茫的雾,你看不清,也抓不着。

在我们又徒步了一天多后,终于看见了荑袭高高竖立的城墙。

其实这城墙在与不在都没什么区别,因为早就没有人守着了,城门大开着,谁都能进。

我带着师弟阿九顺利的进了城,然后就开始了漫长的找人环节。

荑袭并不大,沿着城墙走一圈也就不过一个多时辰的事,可是我们几乎要将荑袭的每一块石子都踩过了,还是找不到那个西域人。

金色头发在鱼龙混杂的荑袭里也该是十分显眼的,特别是在阳光下,似乎会被格外青睐,让任何人都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现在快要翻了个遍也看不到一根金毛实在是不正常。

总不至于躲起来吧。

“师尊,要不我们还是歇一会吧,反正也不急于一时。”阿九喘着气建议道。

我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

“好吧,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当然要逛逛了,咦,那有一家买小物件的。”

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最适合送人,可以挑些回去送给严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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