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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得办法,陆景升靠在墙上,白衬衫被人剥下挽在手臂处,露出胸前大片的细白肌肤。
湿濡触感中夹杂着微微刺痛,她揪着眉毛,盯着小山包前作乱的黑色小脑袋。
姐姐枕在她胸口,都被春药软成了摊水,还以一种慵懒至极地舔法作弄她的乳头,充满挑逗。
就望着你,唇边勾起,粉色舌尖上舔,挑起小红豆含在湿热嘴间里。
露出些隐约的细白贝齿,粉嫩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碾过。
呼吸稍微急促,她就会露出得逞的笑容,意味深长地用舌尖按着乳尖磨。
陆景升深沉着张小脸,极力抑制着把姐姐压着狠狠肏的欲望。
长得这么纯,床上这么骚。
也不知道是她调教的好,还是姐姐天生就是欲望女神,轻而易举让她疯让她狂。
同时,很少被人触碰的乳房,产生了陌生的快感,意外的舒服。
长睫一颤,舒爽得她闷哼一声。
新鲜感过去了,人就腻了,陆温宁吐出湿漉漉的粉红豆子。随即失落地抬头,“怎么吸不出奶奶。”
陆景升后槽牙一动,低头盯着药效发热,湿热张脸的姐姐问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景升,我可爱的妹妹。”陆温宁脑海里一片混沌,情欲吞噬了她所有理智,记忆断断续续,好像回到了最初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她露出明媚的笑容,说道:“我最喜欢妹妹了。”
陆景升的长睫一颤一颤,在眼底投下片青色阴影,不动声色地仰起头,偷偷提起了嘴角,算了,喜欢舔奶就让她舔。
“可是我很快就不能再见到她了。”陆温宁一边蹭着温润的皮肤解着体内焚烧的热意,说着自己也不理解,但刻在心里的话:“我要出国,让她再也找不到我了。”
啪——
突然窗外涌入一阵大风,桌边的玻璃杯被吹倒在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骨节鼓动,陆景升揉了揉手腕,她盯着玻璃碎片看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一把横抱起姐姐,阴沉着脸走进里屋,将人丢进软绵的被子里。
陆温宁迷迷糊糊地抱着赤裸的身子,抬头就看见细长分明的手解开浅色皮带,丢在角落。
经瘦的腰身暴露在她的面前,身受催情浴火折磨的她,不由得咽下一口口水。
胯骨真的勾人。身材好好,纤细有力。
可面前的人并未如她渴望的那样,将她捆好肏。
而是从墙上,拿起了相机。举着黑色盒子,对准着她,皮笑肉不笑道:“来,介绍一下自己。你是谁。”
盯着镜头,她像只小鹿无害地说道:“陆温宁。”
“如你所见,这是陆温宁,C市一中高二的语文老师,口活一流。”墨绿的相机带子捆在白皙的手腕上,陆景升单手举着相机,目不转睛盯看着摄像机后的取景窗。
唇舌和圆柱肉物摩擦的水声,吞咽的声音都被摄像机清晰的录下。
她镜头放大,怼着陆温宁湿热的脸上。
“哈.......唔。”镜头里的女人手捧双乳夹着翘着粗硕肉棒,对着粉色冠头疯狂吞吐,粘液随着嘴唇湿湿嗒嗒的落下。
黑色长发凌乱的披白皙的肩上,陆温宁口得都麻,她停下来弱弱地问道:“景升,可不...可以不舔了。”
陆景升面无表情压着她的脑袋,逼迫着做了个深喉。
生理盐水都被刺激得流下。妹妹的肉棒太长太大了,直接捅进了嗓子眼,檀木味精液的味道窜进味觉和鼻息,后颈被死死的按住。
就在她要溺死的时候,妹妹又拿捏的极好松开了,她捂着胸口干呕了一阵,委屈巴巴的望着妹妹。
眼梢下的小痣冷极了,冷声道:“坐上来。”
身下一阵阵发痒,陆温宁拂开沾在嘴边的黑发,跪着炙热如铁的肉棒前,屈指分开两瓣肥硕的蚌肉,丝丝缕缕地落下晶莹的淫液。
她压着腰,一点点地坐下,那东西霸道的分开拥挤的甬道,令人战栗的快感过去之后,更多的是虫子爬过的瘙痒与酸胀。
一边摇,一边嘤咛着:“景升,我好热,好难受。”
她更想说用力肏肏她吧,可惜十年的教养让她绝对说不出口。
隐约的哭腔,陆景升生者闷气并不理会,依旧举着相机,拍摄完肉穴吞下肉棒的整个过程后,缓缓上移镜头,经过白嫩的阴阜、柔媚的腹部,最后停在在饱满的浑圆前。
镜头前,伸来一只白皙手掌,张开五指包住挺翘的乳房。
掌心触感柔软有弹力,引得陆景升越来越用力抓捏,按着乳头磨。
陆温宁吸了口气,“不...不要。”
“啪!”
镜头里,奶子被拍得打了几个晃,一个鲜红的掌印在白嫩乳肉上浮现。
陆温宁委屈嘟着粉唇,撑在妹妹消瘦的肩上,抵不过花心的痒,干脆自己动。
', ' ')('翘起屁股撞击着炙热如铁的肉棒,黑色长发随着她上下的跳动,在空气中飞舞。
“嗯....啊...景升...”
陆景升靠在床头,肉棒诚实的又胀了一圈,但她面上依旧冷淡,单头枕头,另一只手抬起相机。
平日里都是她动,如今难得享受次。
摄像机抓景能力不错,很快聚焦双乳前,两个奶白的水气球疯狂跳动,却丝毫不影响粉嫩乳头的清晰度,她视线上移,女人微张唇,迷离着喘气,眸子又暗了几分。
“啊...唔...。”春药像是在陆温宁的花穴里放上成千上万的绒毛,她力气不大,撞击起来不如妹妹有力和快,有一种隔着靴子瘙痒的难耐。
哭哭啼啼地求着:“景升...唔.....啊...好痒。”
陆景升抬起姐姐潮红的脸,她看了眼正对自己举着的摄像头,猛地噙住姐姐的唇,暧昧的水声响起,她勾着陆温宁的舌,掠夺对方的甘甜。
手跨过姐姐双腿,一边啃咬着粉唇,同时将人抱起,从床上起来,压在书桌上。
稀稀拉拉的书都被推到在地上,陆景升将摄像头固定在墙上,不由分说地把姐姐大腿分到最开,扶着肉棒,冠头顶开两瓣肥硕的阴唇,慢慢地挤进去一寸,然后用力一挺,插入最深。
“啊..”陆温宁仿佛整个人都被贯穿,她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紧紧攥住陆景升的手臂。
腰身开始挺弄,陆景升暴戾地将鸡巴反复塞进姐姐的体内,肉唇被撑得极开,淫水被她不停捣出,涂得两个人的性器湿漉漉的。
她憋着的滔天怒火,也不想怎么克制,将细白的长腿夹在胸侧,长棍直驱。
清秀的小脸面无表情,腹下的赤红的肉棒快到近乎成为残影,撞近脆弱的小穴。
把姐姐关在房里肏死算了,省得天天想跑。
啪啪地水声激烈地响起,媚肉越肏越软,缠着她的肉棒用力绞着,肏得越来越吃力,陆景升一巴掌拍在陆温宁的臀部上,“腿再张开一些。”
体内被根肉热的肉棒不停捅进来,反复抽打着心脏,陆温宁急促地上上下下,用力地呼吸着稀薄的空气,指甲抠着妹妹的手腕,“景升....疼。”
陆景升双手撑着姐姐凌乱长发边,压低身子,进行更加剧烈的俯冲,“活该疼。”
她是真的想干死姐姐算了。
久痒之处挠着正欢,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像张开,舒爽到了极致。
“啊....啊。”陆温宁被吊在天堂门口,不停的战栗,“呜呜呜...”
陆景升瞧着姐姐享受样,明白对方没心没肺的本质,被气到永远只有自己。赤色的肉棒带着她所有不满越插越快。
噗嗤噗嗤的水声大到陆温宁以为自己摔进了欲海,她哭着呻吟着,浑身发颤不仅高潮了,还吹潮了。
温热的淫水比任何时候还要泛滥,对着肉柱淋了上去。哪怕被堵着死死的穴口,它还是汩汩地从中流出,沿着书桌边的一滴滴地落在地板。
“嗯...”陆景升发出一声闷哼,她最享受此刻,能清晰感受着花穴疯狂收缩,像个小孩哭久打嗝,可爱中带着委屈。
她弯腰,贴在陆温宁的耳边,一字一句格外清晰:“姐姐,我要全部射在里面,让你给我生孩子。”
瞳孔一震,陆温宁哀求道:“不要...”
亲生妹妹的精液在她体内,还有什么更荒诞呢,她疯狂地求饶,“不要...求求你了,会生长猪尾巴的孩子。”
陆景升恍若未闻,用力捏着姐姐的脚踝,身子一颤,浊白液体尽数射进姐姐的稚嫩的小穴里。
随着滚烫的精液射了进去,最后的底线也被人踏过了,陆景升委屈的抱着胸口,红着眼睛,但是清醒没有几秒钟,欲望又搅乱理智,她又开始夹着退崩,花心又开始痒了。
陆景升有的是精力伺候姐姐,但是她此时更重要的是记录,取来摄像机,对着姐姐的肉穴进行了特写拍照。
红肿外翻,堵着浊白粘液,红白相间,已经足够淫乱
但是感觉少了些什么,她又拿着记号笔,在姐姐的大腿根部写下,陆景升专用。
再将女人高潮的全身,进行特写,她对着相机,冷淡地说着结束语:“以上就是陆温宁乱伦全部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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