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可想死俺河马了!听说你受伤了?全身都没力气?连走路都走不牢稳?我能说是观音菩萨显灵,给我这个‘蹂躏’你的机会吗?”一个熊扑,直接扑向病床的河马,着实把身子虚弱的肖胜,压得气喘不已。
这种体格,这份由上至下的重压,是个人都难以承受……
“你个畜生,这是要我老命的节奏啊?你对你家红枫就这力道?我咋觉得她不堪重负呢?”知道轻重的河马,咧开大嘴岔子‘嘿嘿’一笑,轻声道:
“那可是我亲媳妇……”软弱无力的一拳打在河马的胸口。后者夸张的哎呦一声后,扯了一句:
“扯平,咱以后不带再公报私仇的!”河马的到来,使得肖胜的心情异常得高兴。也一扫刚才异常压抑的情绪。
“不,你咋过来了?我不是听伤筋动骨一百天,伤好利索了?家里没事了?”
“你瞅瞅我这样,像是有事的人吗?家里能有啥事,按照老爷子的意思,是准备让我在家深入部队,以后就在这里混个‘闲职’。可进去没几天,我就把我的上司给收拾了,他竟然敢在我家门口给我穿小鞋。
我能忍,我家班长脸谱也不能忍啊?所以……”
“所以,你就又被革职,成为了一名光荣的无业游民?”听到肖胜这话的河马,挠了挠自己的寸发,嘟囔了一句:
“差不多吧!这不来投奔头您来了吗?啥苦活累活我都能干,你看这肌肉,你看这体格,就是替你挡枪子,也比斥候这厮多挡几颗……”
“滚,哥这里不缺‘防弹衣’,却个趁手的‘利器’……”待到肖胜说完这番话,‘噌’的一声站起身的河马,大有借以宽带的迹象。
“既然你怀疑我的‘利器’,那兄弟我就献丑了……”
“等等,马哥你能给俺们这些短小精湛的汉子留点面子吗?”望着自家兄弟两人那夸张的表演,肖胜病房内充斥着爽朗的笑声。
而就在这时,半掩着的房门再次被推开,绑得跟木乃伊似得的弹头,一步一蹒跚的依着墙壁出现在三人面前。
“你们这帮没人性的畜生,把我玩好了就一脚踢开?我告诉你们没门……”
“蛋蛋瞧你这话说的,我们都没玩好的,斥候去脱裤子,河马交给你了,别整这么大的动静……”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