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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定倾都没能回来,沉御倒是将这占地颇大的殿院都逛了个遍,还与几个暗卫都混了个眼熟。十二还是会每天都来看他,只不过这几日的精神似乎好了不少,不再一天到晚犯困了。
虽然沉御不能走出这殿院,但在这里也没人限制他的自由。这里群山环绕四周,溪流穿堂,空气清新,鸟鸣山涧,也颇有一番雅趣,不论外界如何火光冲天,都没能把半点硝烟吹进这世外桃源里来。
没有小恶魔打扰的日子里沉御吃吃睡睡,时而闲聊,时而赏景,过得格外舒适。
他甚至在定倾寝殿地底中发现了他的专属浴池,这间浴室设计得十分巧妙,大约建在地底三四层楼深,里头通渠引来地下水,池水受天然地热温养,常年温热,散发热气,且宫纱重叠,锦灯烛火遍布各处,点满时亮如白昼,木雕玉刻琳琅满目,屏风隔开的卧室也摆有可供休息的大床,且这间卧室设计有排风口,并不会过于潮湿,可见原主人是个极会享受的。
不过听说定倾似乎并不喜欢此处,接手了此处的宫殿后便将它封存起来没有关顾过,沉御倒成了这两年来的头一位客人。
十二听说他对这浴池感兴趣,立时指挥人将这处打扫得一尘不染,将里头的宫纱锦布全换成新的,在角落里摆上了各式香花异草,还将那张金玉奢靡的大床就地拆了,换成了主人喜欢的素雅风格,完全忽略了沉御不愿兴师动众的拒绝目光。大手一挥:换!全换最好的!反正我们主子有钱!
沉御当晚就被十二推着赶去享受这规格堪比皇宫浴池的温泉,十二还体贴地为他准备了药包进行药浴理疗,沉御简直被他们的过分热情弄得哭笑不得,但也确实爱上了这处池子,每日晚间都要来泡一泡,十二也乐得为他准备各种功能的药包还有花瓣精油一类的洗浴用品,沉御不好拒绝,只得照单全收。
不过今天的地底浴池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
池边随意散落着三两件衣物,两双鞋子歪歪扭扭叠放在一起。
轻薄的上品宫纱在暖风中融融舞袖,纱线在微红暧昧的烛火中荡出粼粼珠光,将池中的人遮得只剩虚幻的轮廓,但也隐约可见两团交叠得密不可分的人影,在断断续续勾魂夺魄的娇吟中蠕动勾缠,温泉池水拍打在池壁上打出哗哗的水声,将两人的喘息遮了七分,叫人听不真切。
池中的高大男人咬在美人颈侧,两具赤裸的身体极致交缠,那白得近乎透明的身子滑得抱不住,不断得往下坠,臀在下坠中被迫与男人的身子贴得更近,指痕交错的臀瓣被覆有薄茧的大手向两边掰得极开,露出的粉红小穴吃力地吞吐着狰狞的粗红巨物。
“啊~啊~~定倾……别~别顶那里……嗯啊~~”
男人叼住美人小巧精致的耳垂,托抱着丰润的臀瓣卖力顶撞,过粗的分身将美人的身子钉在池壁上,微肿的穴口软肉被撑大到近乎透明,在肉棒的拉扯冲顶中扯出又凹进,交合处密不可分,半点池水都没法流进那诱人的花径中。
“几天不见……嗯~想我了吗?嗯?你的骚穴想我了吧……嗯~真紧啊……这几天没有自己偷偷玩过吗?”
“我没有!……你别说了……啊~啊嗯~~~闭嘴!~~~”
凹凸不平的茎身狠狠刮按在紧致的肉壁上,将每个敏感的位置都狠狠照顾到了,水波震荡,沉御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震得掉下去,只能攀爬勾附着唯一的着力点。
大手捏揉肉臀的同时纤长的手指顺着股缝滑至穴口,揉按着两人交合摩擦的位置,沉御双腿夹紧,想向上爬一些,躲开作乱的手。
“哈啊~痒~你别碰……啊~~”
绞缩的媚肉和扭动的臀瓣却使定倾更加兴奋,下身又肿大了一圈,腰身绷紧使力,提臀狠操,大肉棒在湿滑的幽径中搅动不止,狠狠伺候紧箍着他的小妖精。
这事还要从两个时辰前说起,沉御照例在用完晚膳后散了会步,路过书房的时候陪小五和十二聊了会,正要说到外界这几天的动静,一个蒙面的暗卫递了封信过来,十二看完后递给了小五,转头吿知沉御:
“织影”楼和华凉堂是两方最大的暗卫情报组织,与黑白两道都牵涉甚深,之前就一直不对付,谁知前几日突起争端,爆发大规模械斗,皇家禁卫军又受令前来解救九殿下,双方会谈没谈妥,便直接战了起来。此次派遣来的禁卫军规模远胜于华凉堂私军,又有织影楼相助,华凉堂屡战屡败,深陷困境,这是前几日定倾匆忙离开的原因。
而这封信来报的是,今日上午禁卫军首领与织影楼幕后之人定下总攻计划,却在战场上却受到了织影楼的叛变偷袭,两方夹击下禁卫军元气大伤。且邻国战端频发,边境大军无法抽回,朝野动荡,群狼环伺,各方势力蠢蠢欲动,皇帝都自身难保,禁卫军只得败退,沉御暂时便走不了了。
沉御眉心微蹙,脸色并不好看。一方面是觉得因为自己死了太多人而难以释怀,另一方面则是担心哥哥的处境。对于他唯一的救星也没办法带走他,他倒是没有很忧心了,这些天在十二坚持的洗脑下,他也
', ' ')('并不那么害怕定倾了。
此时心情不佳,沉御也不多留,匆匆告退回到了定倾的寝殿,随意翻取了两件衣物便下了温泉池,没有发现浑黑的寝殿大床上和衣卧着的一道身影。
沉御有些心神不宁,泡在温泉池中闭目沉思。根本没有察觉到靠近的高大身形和从背后射来的炽热目光。直到听到扑通的落水声和近在咫尺的男人呵笑声他才发现了来人。
“小殿下,我才刚回来你就这么勾引我~这不合适吧~~~”
他的手倒是没有半分这不合适的意思,揽过他的腰肢就将他扯进了怀里。沉御被吓了一大跳,险些尖叫出声,惊瞪着一双小鹿眼回头看他:“定倾!!!!!”
“哟~这么热情啊……我都不好意思罚你了,要不,你扇我一巴掌?呵呵呵,那我就有理由往死里折腾你了。”
“你有病吧!”沉御反手去推他,却被反剪住双手。火热的身躯就黏黏腻腻地贴上来:“是啊,我有病,这不是等你治嘛~若你哪天帮我,把我身体里住的另一个恶魔除掉,我会很高兴的……”
“你放开我!”沉御在没过他胸口的池水里站不稳,为了躲他凑上来的唇舌只能尽力弯腰,墨发散开在水面上铺成一把羽扇,脸都要埋进水里了。
“哎~~~美人别躲嘛~~~若我说,我比你姘头好多了,你不妨帮着我干掉他,我以后肯定在床上好好伺候你,我会的路数可比他多多了,你喜欢什么姿势?你是喜欢后位式的?交叉的?还是蛙俯式?小御御~~~说说嘛,要不我们都试试?”
定倾这次回来好像变了个风格,整个一花花公子诓人卖身的路数,若他像之前那般凶狠,沉御还能坚持骂上几句。这回被他这么黏呼地调戏,他反倒被说得脸红心跳。
“你!你流氓!不要脸!”沉御躲不开他舔上来的唇,又被他的话臊得慌,干脆直起腰抬脚要踩他。
在水里动作受阻,沉御又轻,这动作倒更像是调情。
“不要脸?我才光说说呢,那我动手不动口就不是不要脸了吧~”定倾嬉皮笑脸地伸手扯下了沉御的亵裤,沉御还没来得及拦住他的手便被突然伸入穴口的指节惊得变了脸色。
那根手指调皮地在穴口抠弄,忽然伸入两指撑开了穴口,微烫的池水顺着缺口挤入身体,暖烘烘地刺激着肠壁,随着定倾越来越深入的搅动灌满他的身体,沉御瞬间就软了身子。
“唔啊……烫~”
定倾放开沉御的手,示意他自己扶好,便双手环到他背后,掰着嫩生生的臀瓣将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也捅进去,四根手指噗叽噗叽地抽插扩张。
沉御在水中被臀下的推力搅得一颤一颤的,不得已勾住了定倾的脖子稳定身形,快感很快就奔涌而至,后穴在手指抽出时将温热的池水和淫汁一并挤出,在淡金色的澄清药汤里晕出一丝浑浊,转眼化在池水里。
“啊~我不要……你别强迫我!”沉御眼眸中已经染上了丝丝媚色,软着腿靠在定倾怀里。
“我这怎么是强迫你呢?我这明明是好心帮你纾解欲望,你瞧瞧你的小嘴多饿啊,流了这么多口水~~~”定倾用那只开拓过后穴的手勾起沉御的下巴,戏谑地瞧着他。
沉御脸红得滴血,咬着唇不肯承认。
定倾在水里轻而易举地就分开了沉御的双腿,抱起盘在腰上,勃起兴奋的情根挥动着微烫的水流拍打在收缩吸和的小口上,敏感的小口缩得更小了些,沉御跳不下来,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定倾:“你别这样……你放我下来,哈啊,烫~”
“啧……更烫的还没进来呢……”
沉御立马感到了浑圆的硬物抵在了穴口试探,脑中顿时涌起那天的剧痛折磨,慌得直摇头:“我不要我不要!!!会疼死的!”
定倾挑了下眉,竟真乖乖停了下来,可不是为了沉御这么一句催情的求饶,而是想起了那天十二的训诫,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什么叫我太急色给忘了,话里话外不就是我不如方织细心么……
他有些烦躁地将沉御放回水里,哗啦——带着一身水渍攀到池子上边,在一边的柜子里翻找些能用的。
沉御后怕地扶住池壁,看到他摸出了十二给的精油,竟然!竟然闻了闻就直接,抹到了那处!沉御简直没眼看,嗖地转过身去。
紧接着他就直接被人掐着腰提出了水,他悬在空中极没安全感,扶住身侧的结实手臂借力稳定身形。
“定倾!你做什么!你放我下来!”
定倾一言不发,坐在池壁上举着沉御挂着水珠的晶莹身子,巨棒对准了狭小的情窟。
穴口被浅浅顶开了一条缝,嘬着硕大的龟头摇了一圈才找好用力点,噗呲——头部就嵌了进去。
“啊……别动了好不好……它……它进来了……”沉御慌乱地蹬动双腿,却将那物吞吃得更深。
“啊~~~嘶……好紧……”即使有精油润滑,定倾还是感觉到了沉御体内的层层阻力,那软湿的肉壁有节奏按压爱抚着他敏感的阴茎颈,搔动着他的铃口,吸吮
', ' ')('得他欲仙欲死。
“不行……不行……我吃不进了……啊!!!定倾!……”
他的手一抖,松开了沉御。
随着沉御一声惊叫,肉棒狠狠插到了最深,那柔软撸动他分身的感觉让定倾仰着头哼了出来。
沉御被肉棒狠操进体内,根本没力气站起来,只能湿淋淋地瘫在定倾怀里。
定倾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掐着他的腰运动起来,起初还是慢慢地抬高放下,丰臀缓慢地旋出旋进,抬起时可以看到穴口的嫩肉被肉棒扯着,紧箍着棒身滑动,媚肉将他棒身上的皮肉吸得紧紧的,每动一下他都跟沉御一样爽得嗯哼个不停。
后来沉御的穴肉渐渐适应了,喷吐出润滑的粘液,定倾的肉茎也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帮助润滑,交合的时候便不会紧到生疼了。
定倾一时得了趣,抱着沉御跳进了池子里,让他趴在池壁上,将泪光莹莹的美人背部压低,肉棒不疾不徐地运动着,找寻让沉御快乐的源泉,缓慢而致命地侵略着美人的娇躯。
这次的欢爱没有疼痛,只有轻微的肿胀感。
每当定倾挺着粗大的肉棒缓慢推进时,沉御都能清楚地感觉到浑圆的龟头碾开肉壁的感觉,那是一种相当奇妙的酥麻感,比强势飞快的侵略更撩动他的心弦,肉棒碾了一路,他就颤抖了一路,仰头长哼着,希望能快一点点,再快一点点。
定倾像是知晓了他的想法,胯下用力,加快了速度,胯部在水下耸动,裹挟着温热的暗潮一起冲撞在白嫩的臀瓣上,定倾的手从腰移动到了臀上,捏揉面团那样玩弄着肉瓣。
一池春水荡漾,浪花如潮,只能看见两道白皙赤裸的肉体腹背相迎,同进同退,时进时歇,一时如蛟龙入海,乾坤动荡;一时如凤游九天,风卷残云。
水波荡漾,减缓了定倾的攻速,却恰好保持在沉御能承受的范围,沉御的手臂死死攀覆在池壁上,感觉自己一放手就会被扯出的肉棒拖入水中,白生生的肉臀间,粗长的肉棒死命操干着,每一次都捅到最深处,狠狠碾过略粗糙的那一点,沉御根本无法抵御这样的快感,早在肉棒的碾压中迷失自我,浪吟连连。
“小骚货,这么多天没见,有没有想我?”
“唔……嗯啊……嗯啊……又顶到了……啊~~~”
沉御避而不答,只娇吟着承受侵袭。
定倾没听到想要的答案,俯身紧贴着他的背,肉棒在花穴中转了个角度,冲撞着一侧的内壁。
“啊啊啊……哈啊……不行!要……要射了!!”
“不许射!小奴隶一点都不乖,不好好回答主人的问题,可不给你饱饭吃!”定倾说着就停住了,还饶有兴趣地伸手到沉御身前揪扯着红豆,将它蹂躏得可怜肿立。
“啊……啊!疼!别扯……”
“快说!没想我,你是不是想方织了?嗯?他技术比我好?你们用了什么体位?”定倾一连串抛出了几个问题,沉御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可问的,他与方织八字还没一撇,又怎知技术如何……
联想到方织的时候,他还会怔愣一下,因为他发现他已经把这个跟方织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跟方织完全区别开了,在他心里这两个人就是完全不同的,以至于他想到他们如此相像时还需要考虑一下。
也许是因为想到了心上人,沉御的玉茎跳动得更欢快,亟待喷薄而出,但身后的人却停住了动作,还不肯帮他解脱,快感蓄到了顶峰却被突然打断的感觉显然是十分难受的,沉御有些吃不消,他胡乱地摇着头:“没有!我没有!”
也不知道回答的是哪个问题,定倾反正是高兴了,他理解为沉御一点都没想伪君子,也没跟他上床,想到哥哥深爱的人只被他一个人压着操干,哭着求他快一点,慢一点,他就涌上了别样的满足自得,方织居然没有趁乱要了心上人,怕不是不行吧……
他的想法越来越歪,却从自己的脑补中获得了快感,他加快了动作,深入浅出,大掌将肉臀向两边掰开,欣赏着自己赤红粗长的欲望在白皙如玉的小洞中抽插的淫靡画面,交合时挤出的黏浆在淡金色的水中化开,他越看越激动,两根拇指按压着没有一丝褶皱的穴口,尝试着,再挤入一根手指。
“啊!……啊啊~~~不要!嗯啊……太满了,别塞了!……”
沉御哭叫着,一时达到了顶峰,肉茎喷吐出的淡黄色浓浆在池水中激射,撞在池壁上,反震出一朵精花,在水波震荡中融进了池水里。
肉臀紧拧,肉汁四溅,沉御止不住地抽搐,淫叫声断断续续,这次竟爽到没有抚慰肉棒就高潮了。
定倾满意地表扬乖巧的小奴隶:“宝贝做得真棒~”
他坏心眼地直接抽出了肉棒,让微烫的融化了沉御精液的池水直接冲进了随着余韵仍在抽搐的小穴里,小穴在高潮后更加敏感,沉御顿时烫了个激灵,定倾却是猛地钻入,因为身体的冲劲将更多的池水压进了沉御的甬道中,过粗的肉茎完全堵住了出口,他活着一肚子水就这么狠命操干起来。
沉御只觉得肚子都
', ' ')('被胀大了一圈,而凶狠的武器还在征掠不停,左冲右撞,将撞进小穴里的汁液搅烂。
“小骚货的精水都流回自己的肚子里了呢~~~殿下要不要给自己怀个孩子啊,生出来肯定跟你长得跟你一模一样哈哈哈哈哈……”
沉御被他一番话说得毛骨悚然,下意识地挤压小穴抗拒着,不少水流被他从肉茎与肉壁的缝隙中挤了出去,在水中开着一点点浅色的小花。
定倾觉着自己似乎也快到了,胸口紧贴着沉御光滑的脊背摩擦,他拨开沉御的长发,露出了光洁的后颈,舔了舔唇,下身也加大了力道,几乎要将沉御直接撞上岸去,他一口咬住了沉御的后颈,将他狠狠按在胯下,情根深种,狠狠抖了几下,将精液留在了沉御深处。
他将疲软的下身抽了出来,没有肉棒的堵塞,里头的淫水精液都随着搅烂的池水被沉御收紧的下身挤压了出来。
他俯身舔了舔沉御后颈的牙印,好在他最后收了一丝力道,不然肯定要咬出血来,那到时候这个小混蛋肯定又要哭着要他滚,说些述怀救我,哥哥救我之类的鬼话了,哼……想想就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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