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这个,钱海就道:“您放心,目前虽然形不成证据链,但手头的一些线索,也够他喝一壶了。只要县里大力支持,刑拘起来是没问题的。”
刑拘起来,是送看守所,然后等着把案子办出来,再移jiāo检察院,检察院起诉成功了,法院判多少年就送监,法院判无罪,或者检察院认为不适合提起公诉,那大不了放人就是了。
这种办法,最主要就是一个恶心人的事儿。
当然了,这种恶心人的事儿,恶心一般人还是有效果的,但要恶心赵佩华,毕竟要县里的大力支持才行——要不然,光是县里的压力,县局就扛不住,到时候县局想刑拘,可把人拘了不到一小时就得放出来,面子就掉一地了。
这个要求,张文定也有点头疼,但想了想,还是要给钱海支持,便道:“有把握就做,县里有我。”
挂断电话后,张文定就没管这事儿了。
他堂堂一县之长,忙得四脚朝天,自然不可能一直关注着潘小荣家的事情。
别说政府那一摊子工作了,就林业厅和望柏市之间那恶心事儿,他张文定还头疼不已呢。
这事儿,吴忠诚摆出一副事不关已的态度,那张文定就得把事儿管起来——毕竟是政府工作啊!
张文定这儿忙起了工作,中间又接到了钱海的电话,说是赵佩华来县局了,而他也把赵佩华给暂时扣下了,但没有收缴赵佩华的手机,正在任由赵佩华打电话。
张文定心中一动,却也没做什么明确的指示。
快到下班的时候,突然接到了吴忠诚的电话:“文定啊,现在有空吗?”
“班长有什么指示?”张文定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