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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少年被冻地瑟瑟发抖,蜷缩在自己的怀里,像只可怜的小仓鼠,身上的衣衫早已经湿透了,软塌塌地贴在少年细腻光滑的肌肤上。
易寒很少见到自家小主人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平日里娇纵的小少爷总是趾高气扬,一副谁也看不起的模样,因为自幼学了些武,虽然在易寒看来只是些三脚猫,不着调的功夫。也足以让这个孤傲的小少爷耀武扬威,谁惹他不高兴了就不管不顾上去一阵拳打脚踢,易寒看过小少爷打人的凶样。
那时的他还是怀着侯爷救了他一命的感激,自愿答应侯爷的请求去给小少爷当侍卫,保护小侯爷的安全。仆人给他引路,带他到了一间屋子前,很朴素,很干净的一间屋子,倒与恢宏大气的侯爷府大不相同。
易寒犹豫着,想推门,却被屋里的动静惊地立在了原地。
层层帷幔包裹的床上,自己未来的小主人趾高气昂地骑在一个白皙素静的躯体上,双手恶狠狠地掐在那漂亮精致的脖颈上。
“让你伺候少爷我还委屈你了是吗?一个书生而已,胆子倒不小!”
“啪!”的一声,巴掌落在白皙清透的脸蛋上,立刻红了一大片,苏木恶狠狠地扯开床上之人的衣衫,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肤暴露在眼前。
“不……不……求你了……不要”床上的可人开始挣扎,脆弱的脸蛋止不住地流泪,实在惹人怜惜。
可惜娇纵的小侯爷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上来就像饿狼一样咬上了那脆弱漂亮的脖颈,同时手上毫不客气地重重地拧了一把雪白胸膛上粉嫩的两点。
“啊!”勾人又可怜地哭泣求饶,床上白花花的身体痛苦地挣扎晃动,终于把身上的小野兽耐心给耗尽了。
“咚!”小少爷气急败坏地用力踢向床上之人的肚子,那具诱人的身体痛苦地蜷缩了起来,呜咽着缩向角落瑟瑟发抖。
“扫兴!”兴致被打扰的小少爷顶着红通通的脸蛋,气急败坏地下床,转头瞥见了呆立在一旁的易寒。
一身玄衣的十七岁少年劲装束发,正值活力四射的年纪,小少爷的眼睛立刻被勾了去。
“你就是爹爹说的侍卫?”苏沐兴致勃勃地盯着易寒,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欲望和贪念。
易寒皱眉,他熟悉这种肮脏的眼神,也痛恨极了这种肮脏的眼神,这一刻,他才无比后悔答应了侯爷的要求。
“是……少爷……”易寒垂眸,想躲避苏沐赤裸裸的眼神,不料被一只手强迫抬起头,对上了一双充斥着欲念的肮脏眼睛。
恶心极了!易寒强忍心中的不适,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一点。
“嘿~真不错!爹爹还真是了解我的喜好!”那双肮脏的眼睛,从自己的头顶扫视到下面,笑地一脸淫荡。
“脱吧!”苏沐坐回床上,无视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可人,直直地盯着呆滞的易寒。
像是彻骨寒冷的冰水从头顶浇到底,易寒愣愣地开口:“少爷,我是你的侍卫……”
“嘁!”苏沐把还在发抖的人拽到自己面前,狠狠地捏了一把美人的胯下,又惹来一阵哭泣求饶,小少爷扭着头,满不在意地说道:“傅丝浅还是我的老师呢!不照样只能在床上伺候我,怎么?你不肯吗?”
手上的弯刀被捏地咯吱作响,易寒皱着眉,用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冷冷地道:“少爷!我再说一遍,我是您的侍卫,不是男宠!”
这肮脏的地方一刻也不想待!易寒转身,冷漠地走出了房间,身后小少爷暴躁的声音传来:“我要跟我父亲说!你个混蛋!”
“咳咳咳……”怀中的小主人渐渐转醒,易寒一愣,立刻从糟糕的回忆中抽离出来,淡淡地把怀中的人扔出去,起身欲走。
话说,刚才还真想把这个恶棍给淹死,但是……侯爷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这个恶棍再怎么说也是侯爷的唯一一个嫡子,况且,自己还是他的侍卫,没有不救的理。
“谢谢你啊!你真是个好心人,咳咳咳……话说,为了救我你衣服都湿透了,要不要回我家,我给你重新……咳咳咳……换一下衣服……我家很近……咳……近的。”
身后的衣角被人轻轻拉了拉,易寒皱眉,转身对上了一双明亮的眸子。
干净纯粹,没有一点瑕疵,像夏夜最美的星空。
“那个……会感冒的……换下衣服呗!”
小主人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眼角好像还挂着泪,嘟嘟嚷嚷地扯着自己的衣角,乖巧温柔地像只仓鼠。
为什么……就像换了个人,自己救错了吗?易寒呆呆地看着平日里高傲的小主人摇摇晃晃地起身,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那双澄澈清明的眼睛再次看向自己,挥了挥手,笑地灿烂。
“走啦!来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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