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身后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萧白笙小心翼翼转过身去,看到他双目紧闭睡得很沉,心里一阵难过。
那个俊逸的轮廓消瘦不少,也就是说他这段时间都不好受,但是他却没有在自己面前表现出一点难受的样子。
思及此,她缓缓凑过去,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忍住眼底的酸涩,随即落荒而逃般离开了房间。
没过多久,池桓跟金戈他们走了进来,把床上的修承墨给扛了起来。
他们离开的时候是静悄悄的,客厅没有任何人,只有小徐在楼下等着。
萧白笙躺在客房的床上,即使知道修承墨是去治疗,但还是抑制不住地担心。
她轻轻抚上微隆的小腹,心里不停地祈祷:上帝,如果你真的存在,就让我们一家四口以后过上幸福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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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铜市最贵的小区里,车辆来来往往,喜庆的不得了。
一栋别墅大门口,池桓穿着裁剪得体的西装站在门口接客,哦不,接待来参加婚礼的宾客,笑得脸都快僵硬了。
好不容易看到祝帆从旁边走过来,他大喊一声:“祝帆,一大早你死哪里去了?快过来这里看着,老子的儿子该和奶粉了。”
祝帆听言不情不愿走过去,嘟囔着:“你不是不喜欢你家儿子吗?喂奶粉又不用你来!”
“你说什么?”池桓忽然停了下来。
祝帆连忙改口,“我什么都没说,你快去吧,快去吧~”
唉,池桓的脾气越来越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