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齐大伟的话后,齐云居然还真的就愣了一下不再挣扎了,然后呆呆的看着齐大伟,半天后才木讷的说道,“……爸?”
齐大伟一看齐云认出自己了,立马就高兴的说道,“对对,我是你的爸爸呀,你看,这里就是我们的……”
可是齐大伟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没有毫无的征兆,齐云猛地一下就朝着齐大伟的面门就用力的撞了过去,这一下可好,齐大伟顿时就感到自己眼前是金星四冒,一阵酸疼钻心的感觉瞬间传入自己大脑的同时,只感到一股热流就顺着自己的鼻子流了下来。
齐大伟赶紧的用手捂住,这才发现自己的鼻子已经被撞破了,血正顺着自己的指缝间往下-流呢。
可是齐大伟本能的这么一松手,眼看着齐云就要再次的挣扎起来了,于是庞学峰和盛天来立马就上来一边儿一个的按住了她的手和肩膀,毕竟两个大男人的力气不是女人能比的,所以这一下就算齐云再怎么闹腾也起不来了,而另外的几个女人则依旧死死的按着齐云的双腿,压着她的腹部。
盛天来这才得空儿扭过头对齐大伟说道,“臭棋篓子,怎么样,没事儿吧?你别担心,这儿有我和学峰呢,你先去止一下血。”
可齐大伟却并没有心思去处理一下自己的鼻子,只是简单的用纸巾擦过了血迹之后,随后又抽出了一张纸巾峦成了团儿把两个鼻孔一塞就算完事儿了,紧接着齐大伟就对先前被齐云撞了一脑袋的那个女人说道,“淑娴,快点儿去把束缚衣拿过来。”
听着齐大伟和这个女人说话的熟络劲儿,庞学峰这才推测到,这个叫淑娴的女人看样子就是齐云的妈妈。
而齐大伟所说的束缚衣可不是平时孕妇产后为了恢复体形穿的那一种衣服,而是正儿八经的在监狱里给犯人穿的,这种衣服的作用就是为了控制犯人的行动,主要针对的就是一些不服管教的,或者是对别人有严重的暴力伤害倾向的的人。
当然了,还有一种情况就是针对重刑政-治-犯的,怕他们因为知道了自己的腐-败-受-贿等事情东窗事发之后而在狱中自寻短见的!
因为齐云在一个星期之前的时候儿就有过一次和今天一模一样的这种情况,而齐大伟虽然同时请了三个保姆可却都是女的,于是怕她们有一天控制不住齐云,于是就托监狱系统里的朋友弄来了这么一套束缚衣。
可是齐云的妈妈申淑娴一听到要给自己的女儿穿上那种只有监狱里的犯人才会穿的束缚衣,立马就摇了摇头,然后心疼的说道,“老齐,不行,咱们女儿现在都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了,你再给她穿上那么一身儿衣服,我这心里……接受不了!”
说着,齐云的妈妈申淑娴就低下头,哽咽着抹了一把眼泪。
谁想?齐大伟也不想啊,可今天要不是自己和庞学峰盛天来碰巧的感到了,看小云今天的这个癫狂劲儿,你们几个女人根本就招架不住,我总不至于请两个男保姆吧,这不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嘛!
于是齐大伟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淑娴,我也知道我这样做是有点儿心太狠了,可这不是让事情给逼的嘛,你以为我愿意啊!”
可齐大伟不说还不要紧,就在他的话刚说完的时候儿,申淑娴猛地就抬起了头,这会儿也不哽咽了,眼神一冷的同时,冲着齐大伟就囔囔了起来,“我说齐大伟,你还好意思说啊,要不是你在小云小的时候儿缺乏对她的关爱,小云至于弄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吗?”
齐大伟不愧是个暴脾气,一听到申淑娴的话后,也顾不上自己的鼻子这会儿依旧酸疼的钻心了,立马就针锋相对的冲着申淑娴吼了起来,“什么叫缺乏我对小云的关爱,啊,听你这意思你这当妈-的就一点儿责任都没有了?”
“不错,我知道,我们那时候儿经常的吵架确实给当时才五六岁的小云的心理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可这难道就只是我一个人的错吗?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还是先好好的想想你自己吧!”
本来心里就贝者着气的申淑娴一听就更来劲儿了,立马就站了起来说道,“我的责任?亏你齐大伟还有脸能说的出口,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好好的问问自己,我那时候儿是为了什么和你吵架的,啊?还不是你成个把月的不回家一次嘛,怎么了,你让老盛评评理,我还不能说了是不是?”
齐大伟本来不想当着盛天来和庞学峰的面儿和自己的老婆吵架,因为盛天来就不用说了,老同学,老朋友,又是自己现在事业上的合作伙伴儿,自己和申淑娴从结婚后吵到现在的事儿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可是庞学峰不一样啊,自己跟庞学峰可是在今天才刚刚第一次见面儿啊,这不是让人家看笑话嘛!
可是当听到了老婆对自己的指责之后,齐大伟脑门儿上的青筋一暴,立马就把这茬儿给忘在脑后了,“我不回家?我为什么不回家?那个时候儿公司才刚刚成立没多久,又没有那么多的钱去雇工人,什么事儿不都得我亲自去跑啊,你以为你现在住的别墅是大风刮来的呀,那都是老子我当年一滴汗一滴血的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