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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边思杨不知道是自己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首先,他操的这个是他的老师;其次,任树正一看就明显是一个单纯的直男,甚至还是处男。不过幸好第二天是周末,不会有太多的人发现这件事。
他的心里一直惴惴不安,表面上本着吃豆腐就要吃干抹净的心态,那两只手还在任树正身上游走着,实际内心对即将到来的明天感到非常恐惧,想了半天的对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天快亮才睡着。
十几岁正是兜不住事儿的年纪,边思杨在心里祈祷着明天能把老师骗过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边思杨感觉自己怀里有东西在动,他猛地一下醒了。他必须要比任树正更早清醒,这样才能把控住局势。
边思杨看着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在脑里将昨晚的计划重构了一遍。
“呃···好痛啊···”怀里的人挣扎着,撑着上身就要起床。任树正觉得自己全身都像是骨架被拆散重组了一样,尤其是屁股,非常疼。
“你···你醒了啊···”边思杨也撑起上身,脸上是恰到好处的迷茫。阳光淡淡的从窗帘缝隙倾泻在他身上,他的上身鼓鼓囊囊的胸肌、曲线分明的腹肌,无一不展现着力与美。
“你···”任树正看着身边的男子,脑袋还处于混沌之中没清醒过来,“你是谁来着···怎么和我睡在一起···”
“我是边思杨啊,老师。”边思杨揉了揉眼睛,懊恼的拍着脑袋,继续装,“头好痛啊,下次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
任树正想起身下床,却发现自己全身都被扒光了,现在光着腚坐在床上,下身尴尬的疼痛也排山倒海的袭来。再单纯迟钝的人也该明白过来了。
“你···这怎么回事啊···”任树正头疼,刚失恋,怎么就碰上这种事。但是他不是那种妄下结论的人,对于这种事,他也不好意思错怪别人,尤其这个人···好像还是自己的学生。
“这···老师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边思杨继续演,他有点紧张。
任树正摇了摇头。
“···昨晚我去喝酒碰到你,聊了会儿天,喝醉了,然后我就被送回家了。”边思杨继续补充着,他现在觉得自己不站上领奖台拿一座奥斯卡小金人都对不起自己,“然后回家之后,我发现你也跟来了,然后你就凑上来摸我的下···”
“好了!我知道了!”任树正眼看就要听到一些不堪入耳的词汇,连忙打断了边思杨的话,自己也太不小心了。难道自己喝醉了真的是这个样子?他不得而知,因为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喝酒,因为失恋,也是第一次喝醉。
“这件事情纯粹是个意外,不要再深究了。”任树正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只好僵在被子里。
边思杨皱了皱眉头。这个小白脸儿,还是张开双腿的时候比较好伺候。一清醒,又恢复了那老干部似的说教口吻,边思杨最讨厌这种语气了。
任树正用说教的口吻对他说话就像一个长辈教训一个刚换牙的小孩。他坏点子又来了,他必须得好好扳回一城。于是他开口,谎话张口就来,“可是,老师,这是我的初夜第一次···”
任树正头疼,不想再探讨这个问题,“真的很抱歉。实不相瞒,我也是第一次。你先帮我把衣服找出来好吗?我今天下午还有事。”
边思杨听完任树正的话眼睛亮了,在心里疯狂摇旗呐喊,但是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老师,对不起。毕竟我占主动方,责任更大。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要跑腿的,我能帮的一定帮你。”
说完,边思杨就一窜而起——找衣服去了。起床动静这么大,这不怪他,这就是他的起床习惯。
他光着屁股在衣柜旁边翻来翻去,想找一件适合他老师的小身板穿的衣服。
虽然边思杨光腚的样子真的很好笑,但是任树正是一眼都不敢多看,因为边思杨的大家伙就在身前挂着,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一看到那个玩意儿,任树正就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一想起来,屁眼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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