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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以后,任树正就开始和边思杨保持着“不正当”的男男关系。
任树正一开始还是拒绝的,但是边思杨实在是太难缠了,而自己初尝情事,食髓知味,觉得身边有个人也挺好的。
边思杨现在只要是任树正的课,都会准时到达课室,坐在最后一排“聚精会神”的听。说是听课,可是对于任树正讲的哲学和文学,她是一点儿也没听进去。他仅有的一点儿精力全部都放在老师身上了。
有时候最后一排人少的时候,边思杨还会偷偷把手伸进裤裆里看着任树正撸管,那感觉别提有多刺激了。
任树正那修长的腿、滔滔不绝的嘴、紧窄的腰···边思杨清晰的记得,那长腿勾着他的腰的时候是多么的让人销魂,那小嘴含着他的大宝贝的滋味是有多么的让人难忘。
任树正在上面讲课,边思杨就在下面意淫。
任树正也非常忐忑,上课根本不敢往后面看,他怕自己和边思杨一对视,那些黄色的记忆就会侵略他的大脑,实在是有辱三尺讲坛。
边思杨觉得自己就是瞎了。这么美味的老师,自己竟然以前没发现,还处处跟他作对,真傻。
今天,任树正在讲泰戈尔,边思杨坐在最后一排,眼神却黏在任树正身上,看着他的嘴开开合合。
任树正薄唇轻启,“泰戈尔说,爱是亘古长明的灯塔,它定晴望着风暴却兀不为动,爱就是充实了的生命,正如盛满了酒的酒杯···”
边思杨勾唇一笑,要他说的话,爱就是风暴一般山雨欲来的性爱,亘古持久,将任树正的肚子用精液充实的盛满。
任树正一抬头,看到边思杨如狼似虎的眼神,心头狠狠一跳,匆匆低头移开目光,他怕他再多看一眼都会被灼伤。
任树正的这节课是最后一节课,一下课,他就打算回家。
只见他一出校门,一辆低调的黑色Panamera就停在路边打着双闪——是边思杨的车。
任树正无奈,只能走过去把车门打开,上车了。边思杨总是缠着他,他现在不上车,回到家在家门口也能看到边思杨蹲在门口等他。
他刚坐稳,边思杨就长手一伸,一束花就这样像变戏法儿一般被他拿出来了。鲜艳欲滴的玫瑰,一朵紧挨着一朵,上面还带着露水,羞涩的簇拥在一起。
“任老师,今天是情人节。”边思杨表情有点不自然,他从来没有向别人表过白,而且对方是任树正,这让他更紧张忐忑,说话都不带转弯了,甚至还有点拽:“任老师,我从一开始就喜欢你。做我男朋友行不行?”
任树正脸红了,沉默着接过花。
边思杨才不管那么多。沉默就是答应,花都收下了就不准反悔。他重重的在任树正脸上亲了一口,把车子发动,带他回家。
上电梯的时候,边思杨就已经憋不住了。他们在电梯里疯狂接吻,一开门更是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
沙发上两个交缠的人影在疯狂碰撞,任树正被顶的一耸一耸,差点掉在地上,任树正又把他捞了回来。
“今天有没有听课?”任树正被撞击得难以抽空说话。
“听了。听完只想把鸡巴放你嘴里。”边思杨俯身在任树正耳边低语,然后和他唇舌交缠。
这个晚上注定彻夜难眠。两具年轻的肉体疯狂冲撞着,像是要把对方都揉进骨血之中,释放着彼此的疯狂。
这一刻,边思杨希望生命余下的所有时光都能拿来和身下这个人做爱,做累了就接吻,接完吻继续做爱,如此循环往复,一日千年。
其实爱情哪有那么复杂啊,感觉对了,味道对了,鸡巴硬了,就只管去追就好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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