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庄道路上站着的人果真分开来,让出一条道路。而那些马车就好像有人牵着一般当先走了进去。
卢飞亚依旧一副淡定的表情接着说道:“尊敬的尸阴宗宗主阁下,我知道您可以听见也可以看见。我是带着无比的诚意来的,若是我们能够合作成功的话,整个华夏都是你的牧场。”
“咳咳咳!”一阵急促的咳嗽在村子的尽头响起,一个佝偻的身影拄着拐杖。白发苍苍,皮肤干枯的就像老树皮,却出奇的苍白,甚至比卢飞亚还要白上几分。走起路来,颤颤巍巍,单薄的似乎一阵风就可以吹得飞起来。
就是这样一个眼看着似乎都不活不过明天的老人,一出现,呼啦啦村里的男女全都跪倒在地。他们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不过却和老者一样 肤色惨白没有一丝的血色。
“卢飞亚!你是神庭的什么人?”老者花了整整五分钟的时间,才慢慢的晃到卢飞亚的面前,眯着眼睛用苍老的语调问道。
“我是神庭的使者。神的仆人。”卢飞亚依旧微笑着躬身。
哦!“神庭的使者,你说的合作指的是什么?”老者又问。
“华夏终南山以成僵持,东西方即将有一场战斗。到时候一定会死不少人,我不相信,尸阴宗会不在意这些尸体。若果你们可以帮助我的话,我可以向你保证神庭会帮助你收集这些尸体,并且在西方为你们开辟一片地区有你们来控制,到时候再也不用躲在这里了。”卢飞亚挥舞着双手,神情很是激动的说道。
“哦,这样呀!”老者淡淡的说了一句转身站到侧面却再也没有了言语。闭上眼睛,似乎在考虑又似乎是睡着了。
三天后,华夏,黄河口决堤,淹没了数百平方公里的土地。
十天后,岭南地震。
二十天后,所有的城市似乎都陷入了一个怪圈不断传出大厦遭遇火灾。
中安海,一号首长合上文档,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唉!华夏已是多事之秋了,若是能挺过来,必然会有一百年的稳定,可要是挺不过来,华夏就会万劫不复呀!”
“首长,这是这一个多月来的损失报告。原本华夏的六位天师,已经损失了以为,就是天尊也有两人已经重伤。至于玄学会,现在已经分崩离析,只有东门的依旧还保留着。”王供奉语气低沉的说道。
这段时间以来,王供奉一直守候在首长的身边。要是依照他的性格,还不如出去杀个痛快。可是依照自己刚刚踏入七品的实力,出去又能做什么,连三位天尊都有两位差点丧命只能躲在中安海养伤的形势看来,华夏玄学界的战争,从一开始就处在完全的劣势。
倒不是没有机会,倪歌要是能出关,或者在华夏那些隐世家族若是能够出山,华夏也不至于如此的被动。可惜这些都是如果!如果有时候代表的就是,没有。
“首长,我去喊倪天师出关,他要是出来,华夏绝对不会这么被动!”见到首长沉默,头发已经花白的样子,王供奉忍不住提议道。
“不要!倪歌一定有他的打算,他绝不是不顾华夏的人。我们还没有到最后时刻。我想他再次复出的时间一定会带来莫大的惊喜。”首长望向天空,望向青虚山的方向自语道。
松山少阴寺庙,方丈云灯大师仰天悲愤长叹!“唉!我等护国宗门居然沦落到居无定所,罢了,你们走吧,就让一个人和寺庙同生共死。”
方丈!佛堂里无数的弟子跪地哭泣。
青城青云派,掌教穿云子,手握重剑,双目两行血线渐渐话落。他的身躯十分的高大,面对着面前十几名阴阳师,傲然而立。只不过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了生命的气息,灵魂也在这一刻缓缓的消散。
青云子,双手青筋暴起。双眼几乎要将眼角瞪裂。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自己是天才,除了蓬莱仙岛的倪歌意外,几乎不把任何年青一代的高手放在心上。可是这一刻自己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无知。原来除了华夏还有西方的传教士,还有岛国的阴阳师,还有非洲的图腾,还有!还有很多自己闻所未闻的高手!
眼看着宗主为了自己的一线生机,活活战死,却无能为力,只能像是一个小丑般躲在后面。甚至要用到逃跑这两个字。
青云子最后还是走了。放出师父给自己这个名号,就是希望自己如青城天空的云朵一样翱翔九天。可惜自己却做了逃兵。唯一能做的就是寻找华夏的国师,只有那个人或许才可以平复这一场战争的转折。
同样的事情在华夏不断的重演。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所有的护国宗门只要是在明面上的都已经宣告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