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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处找她,到她家里,敲门不应。
发消息不回,打电话是关机的。
找白诵琳问,白诵琳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几天下来,我瘦了许多,找了能打听的人都没有打听到。
贝谨就像人间蒸发,只留下一团浓雾。
雾太大了,我散不开。
我发现我这个状态,贝谨也有过,只是她还能笑。
而我,笑屁啊,我他妈都没有力气笑了。
贝谨好久没有更她的朋友圈了,推算时间,就是她异常的那几天,现实总是会逼着我们解锁一个又一个身份,比如我现在,像个侦探。
我上了她父母的家,那是一栋别墅,现在贴着封条。
她家发生了什么,这是肯定的。
我又去找了白诵琳,我质问她,知不知道贝谨家里发什么。
她眼神躲闪着。
我倚在门框上,看着她:“不要怕,女的我照样打。”
她怂了,全部坦白,我听着,抽着一根又一根的烟。
那时候贝谨总管着我,不让我抽,我就偷偷抽,每次一根,找她时,只留下一身沐浴露的味道。
她总夸我香,我总想她傻。
男人的身上每天都有香味,指定有鬼,陆秉就是一天天一股味,那是流连花丛沾染的香水味。
但我们似乎还是朋友关系,她不必想那么多。
贝谨家的公司遇上了诈骗团伙,将贝家骗的底都不剩,还倒欠一屁股债。
所以他们跑了,渺无音讯。
难怪贝谨不开心,关键是我居然一直没有发现。
所以我真的了解她吗?
我浑浑噩噩回到家,身上的西装早就皱的一塌糊涂。
身上是一身酒气,我酒量不行,最近灌了自己许多酒,但是异常清醒。
我掏出那颗闪耀的钻戒,想着我的宝贝贝谨。
我拿出手机,拨打了王叔的电话,请求他帮我找到贝谨的下落。
王叔是警察局的人,近日事务繁重,他让我等几天。
我心急如焚,却也不好耽误他的事,只好答应下来。
我发现我确实没用,事到如今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开着电视胡乱调着频道,试图看点什么东西来分散我的注意。
调到一个旅游频道,上面正好介绍着邦劳岛,贝谨之前说想去,我听了之后就回家查资料,做攻略,对她说会带她去玩。
现在要是找到她,我就带她去那儿,面对着蓝色大海,向她忠贞告白。
我靠着沙发沉睡,醒来时外面下着大雨,我发着高烧。
等待王叔的答复时间里,我将身体调整好,只有这样才能找回贝谨。
她可能在流浪,受着委屈。
所以我要找到她。
我每天精神高度集中,边工作,边等待着手机铃声的响起。
终于,王叔来电了。
“王!王叔!”我心脏跳动,等待着他的回答。
“小盛啊,贝谨她出了国,去了菲律宾,之后我就查不到了。”
“没事,王叔,谢谢你。”
看,贝谨也无时无刻不在挂念我,邦劳岛就在菲律宾,她去了我许诺要带她去的地方,虽然我不在她身旁,但是我的心早已飞去。
我想起了陆秉前些天刚去了菲律宾,我打给他电话,打算去找他,然后再去邦劳岛。
对面接通电话。
“喂,你好。”是一个女声,陆秉又在留恋花丛了。
我想起陆秉给我的备注,是狗儿子。
他觉得我废物,没有继承他的商业基因,因此嫌弃我,我当时还笑他,如果我是狗儿子,那他不就是狗了吗。
我现在也觉得我废物,喜欢的女孩子居然到现在才知道她在哪里,我默默地把电话挂掉。
打开手机相册,那个上了密码的相册,有近千张贝谨的相片,我将相册从第一张开始幻灯片播放着。
平均3秒播放一张,我目光离不开手机,手移向发硬的东西,上下撸动。
现在的我,思她至深,爱她直切。
我看着她的眼睛,格外好看,虽然隔着屏幕,却依然让我深陷。
下一张,是她的近照,拍到了她的锁骨,一字美人骨,下方还微微露着沟。
我的声音沙哑,带着情欲,一遍又一遍念着她的名字。
手中的速度也越发加快。
直到看见她之前秀的马甲线,人瘦腰窄,此时此刻我非常想贯穿她,让她的小腹凸起着我的形状,我点了下屏幕将幻灯片播放暂停下来。
照片停留在这张图上,我闭上眼,喉结滚动,想像着她在我身下,爽到梨花带雨,求着要我放过她,却又紧紧包裹着我。
想像使快感加剧,我的小腹一紧,喷射出大量液体,射在屏幕上,犹如射在了贝谨的腹部上。
上天让我活
', ' ')('着,就是为了看我死亡。
我疯了,真的疯了,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似乎要有一位小妈,这位小妈就是贝谨。
因为刚才接电话的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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