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是软软的床垫,空气也还是微凉的,陈宇直却觉得浑身燥热,整个人犹如置身火炉。
他费劲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却因为神志不清,怎么都扯不开,反而越拉越紧。
恍惚间,一双冰凉的手轻轻替他解开了领带,接着是衬衫,紧接着是裤子……
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发生床戏是很危险的,因为可能会被肛。
陈宇直一把抓住对方正在解自己裤拉链的手,用力咬了咬舌尖,强行聚起一丝清明,终于看清了来人是谁。
“靠——!”
这一眼让他没忍住爆了粗口,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林湾你TM想死是不是?!居然敢给我下药?!”
林湾没说话,只是一点点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扣子,然后俯身去亲陈宇直,
他微凉的唇瓣在脸侧落下,湿漉漉的舌尖像蛇一样灵活,轻轻的一扫而过,让人从心底感觉到了痒意。
陈宇直脑海中那一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崩断,他一个翻身把林湾压到了身下,眼球隐隐充血,气息不稳的质问道,
“你往酒里下了什么东西?”
“助兴的东西啊……”
林湾声音低哑,/赤/裸的身躯蛇一样缠上他,双腿勾住陈宇直的腰,在他尾椎骨处肆意摩挲,带着不可名状的撩拨之意,
“珏少要是忍不住了,想怎么样都可以,我比那些人强多了,而且就躺在这里,任你为所、欲为……”
他像是变了一个人,眼底深处带着勾人的媚意,像蛇一样妖艳危险。
也许论外表,林湾不如顾时江炎,但他如果存心想勾引一个人,轻而易举。
被下药的陈宇直现在心里就一个想法,艹哭这个妖艳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