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云却没有半分愧疚之意,低眉顺眼的道,
“陛下,娶妻娶贤。”
所以脸和身高什么的就当做没有看见好吗?
谢初云的目的达到了,纵观全场,陈宇直越看越觉得谢初云才是最漂亮的那一个。
“选什么啊,不选了。”
陈宇直拔腿就走,谢初云却是没那么好说话,示意宫人将他拦住,淡淡的道,
“陛下总得选几个中意的。”
长痛不如短痛,早些生个皇子出来也好堵那些老臣的嘴,省的日后他们又想着法儿往后宫塞人。
陈宇直有点小生气,他也不说话,只是哗啦哗啦从一旁使者的托盘上抓了把香囊玉如意,转身一股脑塞到了谢初云的怀里,然后趁众人怔愣的时候拂袖离开了。
“督公……”
东厂的玄衣卫见谢初云面无表情的抱着一大堆东西,心里有点怵的慌。
“无事。”
谢初云皱眉,把东西都放回到了托盘里,循着陈宇直走的方向追了过去,身后的侍官清点了一下物件,却发现少了个玉如意。
谢初云毕竟是古人,思想传统,更甚至他是太监,对于子嗣便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偏执。
陈宇直一路回了长信宫,自己在那儿坐了半天,想明白也就不气了,他懒洋洋的趴在窗户边,眼睛盯着地上的蚂蚁,只觉得当皇帝真是艰难。
视线内陡然出现一抹玄色绣江山海浪牙纹的衣摆,陈宇直掀了掀眼皮子,动也不动,显然是不打算理会。
谢初云看了他半晌,莫名觉得陈宇直生闷气的样子也可爱,轻轻推了他一把,
“喏,奴来给陛下赔罪了,可莫生气了吧。”